第一百四十章 傲娇仙尊爱上我(三)_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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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傲娇仙尊爱上我(三)

  第一百四十章傲娇仙尊爱上我(三)

  云珩心中波涛汹涌,他已经在考虑现在杀了傅乐书的可能性了。

  他还想玩一把无间道,哪想这一打照面,就要被人发现了。不过数据加得这么猛……

  与他的忐忑不一样,傅乐书一改方才的懒惰姿态,活像突然被人打了鸡血一样。

  “就他了。”傅乐书指着云珩道,他话语里甚至含着淡淡的惊喜。

  云珩不知道傅乐书这是闹的哪一出,便干脆当不知道,低头道:“多谢琴尊。”

  傅乐书凑过来,激动地想拉云珩的手,被云珩躲开了。

  他也不恼,反而腆着脸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姿态,活像大街上追着问女孩子闺名的小年轻。

  云珩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禀琴尊,我叫夏商州。”

  傅乐书听到他的回答,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却没有发难。

  其他人还没说什么,那贺玉来就先忍不住了。

  他也管不得什么有礼无礼了,急切道:“琴尊,这还有好多人没测试呢。”

  傅乐书本是挺高兴的,突然被个小辈叫嚷着扰了清净,他扭头朝贺玉来看了一眼,道:“不必看了,本尊已经选好了。”

  他这话一出,贺玉来就急了。

  “琴尊,我的天资不比夏商州差,您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么?”贺玉来犹不甘心。

  中年男人看到傅乐书变黑的脸色,心道这人未免也太不识抬举了。他怕琴尊动手,便干脆先出声训斥道:“琴尊说选好了就是选好了,管你天资多高,琴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请回吧。”

  傅乐书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他从椅子上下来,对云珩道:“你跟我来。”

  那语气甚至能说得上是温柔的。

  云珩虽然并不想理他,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对他发难,便只能应了。

  傅乐书欣喜得很,伸出右手去握住他的手。

  云珩躲闪不及,被他给抓住了。

  “琴尊居然用右手去抓他,天哪。”有个仆从发出这样一声惊呼。

  贺玉来正心情不好呢,闻言忙凑过去问:“怎么说?”

  那仆从见着个新人来问,见傅乐书已经走了出去,这才小声对贺玉来道:“琴尊的右手可是从不让人碰的,曾经有个侍女奉茶时不小心挨了一下,便叫他让人剃了仙骨逐出了仙门。”

  贺玉来脸色一变,扭转身体朝云珩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布满阴郁。

  傅乐书浑然不顾其他人的看法,他带云珩出来之后,便说要带他去看云宗栽种的仙草。

  云珩心知自己已经被傅乐书发现了,只是他猜不透傅乐书是个什么意思。

  若他真的想要自己死,再杀一次就是。

  现在这么不清不楚的,是要闹哪样。

  到了傅乐书这个境界,便不需要再靠什么外物来借助飞行了。

  他伸手揽住云珩腰身,带着他御空而起,朝远处飞去。

  云珩觉得膈应,甚至都不想看他。

  但挨得这么近,不可能看不到。

  傅乐书的皮肤很白,近乎病态的那种苍白。若不是他自身展现的强大实力,云珩几乎要以外他是个重病不愈的人。

  他死了很久了,被傅乐书杀死之后,他的魂魄飘零百年,到这时才寻到个合适的尸身寄居。

  他脑海里关于傅乐书的记忆也模糊了,只有他杀死自己的那一段回忆,恍如昨日。

  云珩想着,心突然抽痛起来,甚至恨不得将傅乐书就此推开。

  傅乐书却已经带着他来到了地方,他降落下去,将云珩放了下来。

  云珩脚一落地,思绪便回了笼。

  铺面而来的是十分浓郁的药香。

  云珩抬眼望去,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谷。

  这山谷极大,连远处的山峦都显得模糊了。

  山谷之间,尽是药田。

  大片大片的仙家药草栽种在此地,别人按株种,他们按亩种。

  云珩在感慨云宗财大气粗的同时,也在猜测傅乐书带他来此地的缘由。

  毕竟这药圃可不算什么不要紧的东西,里头的仙草估计随便拔一株出去,都会引来不少人垂涎。

  “喜欢么?这里有许多丹药的原材料,等你筑基期满了,我便让人把帮助结丹的几种丹药给你练出来。若是你不放心云宗里人的炼丹术,我可以去专门找炼丹宗门的人来炼,或者我自己动手给你弄。”傅乐书冲他道,还想伸手揽住他。

  “琴尊厚爱了,商州不过一个普通弟子,哪里敢劳烦琴尊大驾。”云珩故作不知,对他道。

  傅乐书似乎对他分外宽容,见他这么说,忙道:“哪里,我的就是你的,不管是这药圃还是云宗。”

  云珩尴尬笑道:“琴尊莫要拿我开玩笑了,商州承受不起。”

  傅乐书突然道:“商州这名字不好听,不如我赐你一名,就叫阿珩,如何?”

  云珩没想到傅乐书竟然大胆到这种程度,还阿珩,他怎么不直接喊云珩呢。

  “商州此名乃是父母所赐,不得轻易更改,还请琴尊见谅。”云珩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傅乐书道:“好好好,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吧。”

  云珩抬头看他,见他脸色并无不悦之色,反而从那眼睛里露出丝丝缕缕的宠爱来。云珩心里犯恶心,面上却装作惶恐的模样,冲傅乐书道:“琴尊,商州有一事想要求证一下。”

  傅乐书见他主动搭话,忍不住笑了,他说:“好,你问。”

  “是商州与琴尊的师父道泽真人有什么相似之处吗?为何琴尊要为商州取这样的名字。”他说。

  这话一出,傅乐书脸上的笑意便僵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云珩根本不想认他。

  甚至都不想理会他。傅乐书心里无端地浮上来一层愠怒,令他整个人都不快活了起来。

  “阿……夏商州,是本尊太过于随和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么?本尊便是这云宗的天,本尊给你什么,你就老实受着,是你太不识趣还是胆子太大,竟敢违逆我?”

  云珩见他发火,犹豫了一下,对着他跪了下来:“是小人冒犯了,求琴尊责罚。”

  他这么顺坡下驴的,让傅乐书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反倒气得自己要死。

  “既然你来参加我云宗的比试,那你现在便是云宗的人,得由我来差遣。”傅乐书束手道,“既然你这么不懂事,那便先去冶炼阁学学规矩吧。”

  冶炼阁,那就是冶炼武器的地方,一般都是冶炼一些凡兵而已,不可能接触到仙家宝器那样。

  云珩虽然不知道云宗的规矩,但他也知道,这冶炼估计也就是那些根骨不佳修行不够的外门弟子打杂的地方。

  “是。”云珩才不跟他争执,他正愁不能离傅乐书远点,冶炼就冶炼,看他傅乐书要怎么办。

  见他根本都没考虑就直接答应了,傅乐书简直气得要吐血。

  “滚吧。”傅乐书指了指他,喝道。

  云珩还真的一句话不吭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他虽然不熟路,但也不瞎,看得出出路在哪边。

  见他走了,傅乐书更气了。

  他飞起一脚,踢飞一块脚边的石头。那石头飞进药圃里,砸踏了好几株药草,他也没管,气呼呼地走了。

  来的时候有人带着跑,回去的时候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云珩出了山,半天找不着方向。

  他又不敢暴露自己飞起来看,便只能像个傻子一样沿着一个方向走。

  好不容易见着人了,那云宗的人还以为他是偷偷跑进来想偷药草的,好一番盘查,又搜了一遍身,这才放了他过去。

  云珩把所有帐都记在了傅乐书身上,恨不得打他一顿。

  想他以前养这小崽子的时候他多么听话,要往东不敢往西的,现在倒好,能耐了,敢指挥他师父做这做那的。

  云珩也没什么要带的东西,当他到了冶炼阁报道之后,那边的人还很不敢相信地看了他几眼。

  似乎他们也觉得一个筑基七段的人来这冶炼阁有些大材小用了。

  云珩才不管他们怎么看,他现在气炸了,恨不得倒回一百年前把傅乐书给揍死。

  这个丧尽天良的瘪犊子。

  冶炼阁也就冶炼一些普通器材,有时候为内门弟子打造一件无灵力的佩剑都算好活计了,因为那些内门弟子总是出手十分阔绰。

  锻造云珩不会,他最多拉拉风箱帮助生火。他对自己自身力道的掌控还是很好的,因此控火这一方面,他能做得很好。

  冶炼阁一日吃三餐,都是些粗茶淡饭,云珩倒也不讲究。

  那些做了许多年的老师傅都吃这些,他又有什么好埋怨的。但他要是身上带了钱,他肯定会跑山下去买点吃的给大家加餐。

  可惜了,被贺玉来坑死之后,他连衣服都没得穿,那张银票也被他花得差不多了,此时保持生活用度都难,哪里可能过得那么奢侈。

  他想老实在这里待着,哪想他不去找麻烦,却有麻烦上门来找他。

  那天他照常忙活,结果累得胳膊疼手疼的时候,只听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从外头跨进来七八个少年,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其中一个还是他认识的,贺玉来。

  此情此景,不用想都能猜到,定然是那贺玉来心有不忿,便找了几个云宗的人来,想给他一点教训吧。

  贺玉来虽然没有被傅乐书选中当弟子,但因为他天资不凡,也入了云宗的候选名册。

  他经过重重比试,成功留了下来,并且靠他自己的交际能力,成功和云宗的几位内门弟子混在了一起。

  当头的这个可不得了,这是琴尊的挂名弟子,易芳翁。

  琴尊建宗百年,到了如今才收了四名弟子。

  第一个已经出山,现如今已自立门户,正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方丈仙山的山主。

  第二个留在了云宗,正是如今云宗管事的掌门。其实力已趋至神级,是现如今无人敢惹的存在。

  第三个还在修习当中,却也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能力。

  而这第四个,便是易芳翁。

  他们虽都只是挂名弟子,但琴尊可从未收过什么亲传弟子,因此这挂名的地位也就跟亲传的差不多了。

  易芳翁是七年前拜入琴尊门下的,他天资惊人,如今才十八岁便已成功结丹。前三位师兄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他也觉得自己定然会成为一方巨擘。

  有了傲人的资本,便也有了傲气。

  易芳翁受到看重,自己也争气,便越发眼高于顶。

  平日里除了琴尊和他的那几位师兄,其他人他都不看在眼里。

  他听说这次又要大选,以为会来一个小师弟或者小师妹,哪里想到会听人说,琴尊好不容易选了一个,结果那人不识抬举,拒绝了琴尊,现在已经被发配到冶炼阁了。

  冒犯琴尊那就是冒犯了他,易芳翁一听,差点就炸了。

  因此这天才刚亮,他就带上了几个小跟班,要来这里找找云珩的麻烦。

  贺玉来虽然嫉恨心重,但他不蠢,他知道这是云宗的地盘,知道自己如果想对夏商州动手,肯定说不过去。但易芳翁就不一样了,他是琴尊的弟子,是云宗公认的核心人物,就算他要把人给杀了,也是没人敢对他怎样的。

  贺玉来已经杀过夏商州一次,早就抛却了什么所谓的同门情谊。他甚至觉得那天琴尊带夏商州却不带他,也是对他尊严的一种践踏。他不敢对琴尊有什么意见,便把不满都发泄在了夏商州身上。

  所以他便撺掇着易芳翁过来,他把事情添油加醋那么一说,易芳翁便坐不住了,马上带着人过来要找云珩的是非。

  云珩放下手里的活计,扭过头看着他们。

  说实话,他有点想笑。

  都是一群小孩子,整得像黑社会一样。

  “你就是夏商州?”易芳翁抱着手臂,喝问道。

  云珩改蹲为站,一边拍拍手去掉手上的灰烬,一边冲易芳翁问:“您哪位?”

  他这么散漫的态度,让本就对他有意见的易芳翁更加愤怒了。

  易芳翁强忍着直接打人的欲望,自认为很有礼貌地冲云珩道:“听说琴尊让你碰他的右手了。”

  云珩说:“碰了啊,怎么了,碰一下还要给钱的么?”

  琴尊的右手,那就跟老虎的尾巴一样,是摸不得的东西。

  易芳翁入门七年,连见琴尊的机会都少,要说碰触,更是别想了。可面前这个人,非但碰了,还接触到了琴尊的右手,还这么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可以说是把易芳翁给成功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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