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傲娇仙尊爱上我(五)_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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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傲娇仙尊爱上我(五)

  第一百四十二章傲娇仙尊爱上我(五)

  傅乐书这人还真是把“痴汉”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宗门叫云宗不说,连自己的寝殿都叫“珩殿”,他以为拍电影呢。

  云珩不过是伤了右手,可傅乐书一路带着他走的时候,活像他是受了重伤一样,关怀备至的。

  到了珩殿以后,傅乐书直接让云珩坐在床上,接着给他拿了药膏过来。

  那药膏装在一个羊脂白玉瓶里,颜色微青,抹在伤口处后,那烫伤的刺痛便被清凉所取代。

  云珩看着低头给自己敷药的傅乐书,见他睫毛如扇子一般扑闪扑闪的,觉得这家伙比起小时候还是要好看得多了。

  给他敷完,傅乐书又拿了绷带来,给他缠在手上。

  云珩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样的手,心想,和傅乐书那右手还挺相配。

  “不疼了吧?”傅乐书在结尾处打了个蝴蝶结,用剪刀剪开绷带。

  云珩摇了摇头,道:“无事了,谢谢仙尊。”

  傅乐书冲他笑笑,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云珩道:“你在这待会吧,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

  云珩道;“好的。只是……仙尊,这是您的房间,我在这待着,不会触碰到什么机密吧。”

  傅乐书失笑道:“怎么会,你随便玩玩,等我回来。”

  说着便走了出去。

  “宿主大人,经系统检测,您左前方那个夜明珠有窥伺功能,傅乐书可以透过那个东西监视你。”毛球在系统里对他道。

  温婓在房间里走了走,装作不经意地调转方向,跟毛球交谈道:“他倒也不是善茬,故意说那话来放松我的警惕,他想看我露出破绽么?”

  毛球道:“宿主大人你露出的破绽还不够多么?”

  “多啊。”温婓道,“我就是想让他猜测我是云珩又不敢确定我是,吊他胃口罢了。”

  “那宿主大人你为什么要被烫,明明你可以躲开的吧。”

  “当然是为了施展一下苦肉计,好获得跟傅乐书亲密接触的机会啊。他让我去冶炼我就去,可总待在那里肯定感情也不会有什么进展,还不如借那几个小朋友的手,让我赶紧回来得了。”

  毛球晃晃头,道:“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你就是云珩呢?”

  温婓道:“就跟他不确定我是不是云珩一样,我也不确定他对云珩是个什么态度。说是想对我好吧,已经杀了我一次了。说是想杀吧,又对我关怀备至。”

  他都不懂,毛球就更加不懂了。

  温婓道:“只是我在思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毛球问:“什么?”

  温婓说:“看琴尊那副病弱受的样子,不知道在床上给不给力啊,不过就算体力不行应该也能灵力来凑吧。”

  毛球彻底被他宿主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在一阵无语后关闭了通讯。

  见他不理会自己,温婓也没多说什么。他闻了闻傅乐书房间桌上花瓶里的鲜花,又拉了凳子坐下,接着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出来开始看。

  傅乐书透过灵力幻化的水镜,看到云珩乖乖地坐下看书时,还是有点诧异的。

  这人,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沉得住气。

  这样想着,他已经到了平议殿。

  一走进去,他就看到跪在大殿中的那几个少年。

  易芳翁已经老老实实地把七杀琉璃伞给收好了。他跪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本就细皮嫩肉的,哪里受过这种罪。因此傅乐书目光一瞥,就看到易芳翁那紧皱的眉头。

  见琴尊进来,本就跪得有些懒散的少年们连忙跪直身体,看着琴尊。

  因着此行他想问的东西的机密性,傅乐书并没有让其他仆役进来。

  是以这个大殿里头,除了那些少年们就只有他一个。

  傅乐书坐在正中的盘龙红木椅上,右手一张,远处桌上的茶盏便飞了过来,落到他手里。

  从右手拿着茶挪到正中的间隙,那茶盏中的茶水已经被他用灵力加热完毕。

  这殿中的茶水每日都会有人定时进行更换,并非昨日陈茶。

  傅乐书揭开盖子,在氤氲的热气中,对下方的少年们道:“你们说那夏商州是被人夺舍的?怎么说?可有证据?”

  “有的,师尊。那夏商州只有筑基七段,却在三个回合内,令九段的敛秋禾败下阵来。而且他还似乎打得毫不费力。后来弟子与他相争,弟子已经到达金丹期,又有两个仙器,却也依然讨不了好。他还在举手之间引出了九形天雷,那明明是我们云宗内门弟子的功法。此外,他还能不须结手印便能成阵,可世间能做到这一点的,据弟子所知也就师尊您和大师兄两个人。那夏商州何德何能,竟能使出这么高深的术法。”易芳翁对他道。

  傅乐书心道,莫说九形天雷和空手成阵,若他真是云珩,这云宗里所有功法他都能信手捏来。只是靠这些东西来判断他是不是云珩的话,还有失欠妥。

  傅乐书其实是想听云珩亲口承认的。

  他饮了口茶,道:“你继续说。”

  “他还说他的九形天雷是跟师尊学的,但据弟子所知,这九形天雷连三师兄都是学了半月才成,这夏商州看起来资质也没有三师兄好,怎么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学会这么高深的东西。”

  傅乐书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他道:“他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易芳翁道。

  贺玉来在一旁看着,却是看出了傅乐书的异样。他看得出傅乐书对易芳翁所说的能论证云珩是夺舍的那些话,表现出的并不是戒备和排斥。

  他虽然心里不解,却还是插话道:“仙尊,晚辈有话要说。”

  傅乐书的目光从易芳翁身上挪到贺玉来身上,他看到贺玉来的时候,立刻想起,这人好像就是那天在殿中冒犯了他的那一个。

  不过此时傅乐书心情正好,倒也不想计较那些小事,于是他很好脾气地说道:“你说。”

  “晚辈贺玉来,和夏商州同属于封岚派,他是我的师兄。在我们来云宗之前,我和夏商州曾经遇到过魔修伏击。那魔修实力强大,我和夏商州两人合力也未能打败他。后来夏商州与他相抗,被魔修杀死。我因为胆怯,不敢出手相救。等那魔修走了,我才走过去查看。那时候夏商州已经断了气,我本着同门情谊,将他葬了。可他却又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而且性格大变,完全不是之前那副脾气。”贺玉来信口扯谎道。

  其实他也算有心机的。他故意将自己杀死夏商州的事情说成魔修杀的,将自己从一个蓄意妄为杀害同门的叛徒,粉饰成一个因为胆小不敢出手相救的懦夫。当懦夫总比当凶徒要好吧。而且他这样把所有罪过全推到一个莫须有的魔修身上,就算他们真的问起那魔修是谁,他再说一句胆怯未敢直视,也是说得通的。

  傅乐书一点都不在乎夏商州的死活,他只在乎夏商州里头是不是云珩的魂魄。

  此时听贺玉来说起夏商州已死,傅乐书的心思便活泛了。

  如果贺玉来说的是真的,那么夏商州身体里面,十有八九已经换了人。

  他已经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定要试试这夏商州。

  而底下的少年们,见傅乐书听完半天没搭话,也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傅乐书走了会神,这才将眼神转了回来。

  他看着易芳翁,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人似乎是自己的挂名弟子,也是带头欺负云珩的那一个,还拿烙铁烫了云珩。

  傅乐书想着想着,脸色就不好了。

  他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才想起易芳翁的名字来。

  “你,”他指着易芳翁道,“身为本尊的弟子,竟敢带头闹事,欺负同门。按照云宗的门规,伤害同门者,当降低品级,严重者可直接逐出师门。本尊宅心仁厚,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是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本尊的徒弟,自此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以后没我允许,不许到内门弟子的地界里来。”

  听闻此言,易芳翁简直如遭雷劈。

  他没想到自己昨日还是高高在上众人仰视的琴尊弟子,今日便要落得连内门弟子都不如的地步。

  这对于一向自视甚高的易芳翁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师尊,不,仙尊,弟子知道错了,请不要除了弟子的名号啊,仙尊。”易芳翁失态地喊道。

  傅乐书被他囔囔得脑仁疼,喝道:“再叫嚷你就给我滚出云宗。”

  易芳翁闻言,浑身一抖,顿时话都不敢说了。

  “还有谁动了手的?”傅乐书的视线从诸人身上扫了一眼,他想起易芳翁刚刚说的话,又提溜出一个名字来,“敛秋禾是谁?”

  敛秋禾战战兢兢地抬起头,道:“是弟子。”

  傅乐书扫了他一眼,看到他衣服上的内门弟子标志,道:“内门弟子?很好,收拾东西回家吧。从哪儿来的回哪里去。”

  他似乎根本没发觉他的话对他们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一样,说完便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不要啊,琴尊,琴尊你饶了我吧。”敛秋禾的声音被傅乐书抛诸脑后。

  傅乐书按着来时的路往珩殿走去。

  修真本就不是什么只看修为论高低的事,不仅要修身,还得修心。

  就算他现在纵容了他们,以后他们若还是这德行,也不过是在给云宗抹黑而已。

  琴尊甩袖而去,殿内的几个少年却已经是两副心思。

  被罚了的面如死灰,没被殃及的则心中庆幸。虽然这些人都免不了会受一些责罚,但比起易芳翁和敛秋禾来说,已经好太多了。

  傅乐书一边走,一边思考要用什么办法逼云珩现形。

  若是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探测出来,那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他便不知要如何面对云珩了。

  那是他的师父,亦是他的爱人。

  他亲手杀了他,还……

  傅乐书捏紧双手,心重新变得坚定下来。

  不管怎样,既然他回来了,那自己就好好宠着他,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厢云珩已经通过系统旁观了傅乐书教训弟子的全过程,对此云珩并不发表任何评价。只是他对于贺玉来的应变能力又看高了一分。

  傅乐书是个什么打算,云珩也能猜得到其中一二。

  傅乐书走进门来时,看到的就是云珩睡在书桌上的画面。

  他似乎是看书看的困了,脸蛋压在左手臂上,左手则拿着本半开的书。他受伤的右手放在一旁,远远放着,似乎是怕自己会压到它。

  傅乐书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低头凝视着他。

  说实话,夏商州跟云珩是完全不一样的。

  云珩的脸部线条要比他的更加柔和,显得越发温润。而夏商州身上,则带着少年的锐气和锋芒,那是不需要言语就会从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

  傅乐书微微叹了口气,他伸手触碰云珩的脸,从他的眉心一路摸下来,沿着他高挺的鼻梁,摸到他的唇,摸到他光滑的下巴。

  他启唇,喊道:“师父。”

  余音缱绻,宛如撒娇。

  傅乐书伸手一抄,便将云珩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床上。

  他动作轻柔,并未惊醒他。

  放好云珩后,傅乐书也脱了靴子爬上去,躺在他身侧。

  傅乐书突然想起了他和云珩初见时的样子。

  那时他年幼,城镇里来了魔修。

  那些训练有素的魔物,一路烧杀掳掠,将全城都给屠了。

  他一个人躲在一口枯井里,握着一块捡来的仙师的玉珏遮掩气息。

  待魔军褪去后,他才爬出来,站在死人堆里,满目茫然。

  他在城里苟延残喘了三日,直到云珩出现。

  云珩似乎是被这里萦绕的魔气吸引过来的,他逡巡于城中,发现了这唯一的一位幸存者——还是稚子的傅乐书。

  云珩出现的时候,穿着件灰白色的袍子。

  他孤身一人,似乎一点也不怕那些魔兵会卷土重来。

  傅乐书握着手里那块好不容易找来的已经发馊的馒头,看着身姿飘逸的云珩朝他伸出手来,笑着道:“要跟我走吗?”

  傅乐书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扔掉手里的东西,迅速用衣服擦擦手,诚惶诚恐地把小手放了上去。

  云珩笑着将他抱起来,放坐在臂弯上。

  “以后,就叫我师父吧,我是云珩。”

  云珩。傅乐书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宛如咀嚼蜜糖。

  “嗯。”他冲着云珩点头,甜甜地喊了一声,“师父。”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傅乐书喜爱值+10,后悔度+10,当前喜爱值60,后悔度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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