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银河上将追妻记(十四)_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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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银河上将追妻记(十四)

  第二百九十三章银河上将追妻记(十四)

  “美好的东西就是用来毁坏的,你说是不是?”金发男人挑起展逐颜的下巴,问站在一旁的西塔木。

  此时展逐颜被锁在船舱里,四肢上都是坚硬的流银锁链,另一端被固定在船舱的墙壁里,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的锁法。

  “路恩斯,我没想到在背后做出这一切的人,竟然是你。”展逐颜紧紧盯着他,咬牙道。

  路恩斯·阿尔伯德,阿尔伯德家的幼子,与展逐颜是同辈人。

  与展逐颜不同,路恩斯自出生起,便失去了继承权——这个嫡系幼子,天生便基因残缺,无法像其他人一样活到三百岁,不得不长期口服加注射阿曼达来维持生命。

  也因此,路恩斯在阿尔伯德家族里,几乎一直是被各位哥哥姐姐们宠大的。因为他们都知道,他没有争夺继承权的机会,而且很有可能活着活着就死了。既然不是夺位路上的敌人,对他好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展将军,见到我也不用这么惊讶吧。”路恩斯冲他笑笑,后又抽回手去,拿丝巾擦了擦手。

  “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算计温斐?”展逐颜问。

  路恩斯听了他的话,反倒笑了,他说:“展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灰狼战队的事,你忘了么?还是说,你在家主位子上待得太久,脑子笨了呀?”

  他这样一提,展逐颜倒是想了起来。

  展逐颜在进入流银战队之前,是服役于灰狼战队的。

  灰狼战队主攻潜伏隐匿,其中的战士也个个都是翘楚。

  像温斐这种十七岁便通过考验进入流银战队的都算少数,四大家族为了避嫌,在将子弟们派到流银战队里之前,都会让他们先去其他战队里历练历练。

  那时展逐颜将近二十岁,已经成了灰狼战队的高层,掌管选拔。

  路恩斯便是在那时候撞到了他的手上。

  路恩斯虽然身体不好,但他一直都有个当将领的梦想。严苛的条件他自然是达不到的,阿尔伯德家族为了实现他的心愿,一路买通考官,就为了让他先从灰狼这里踏一踏,再去他梦寐以求的流银战队。

  但问题是,那天负责筛选的人,正是展逐颜。

  别人都怕阿尔伯德家族的权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展逐颜本身就出自于展家,对于什么阿尔伯德家族,完全是一点畏惧都没有。

  所以那天,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把身体状况不达标的路恩斯刷了下去。

  谁能想到,他当初的这个举动,竟让路恩斯记恨到现在。

  “当初在那次任务里袭击温斐,将他藏到行星背后准备冻死他的人,也是你,对不对。”展逐颜虽然在问,可语气完全是笃定的。

  路恩斯冲他笑笑,道:“对啊,你居然到现在才猜到,真是太让我惊讶了。”

  展逐颜没有理他,却是看向他身上的衣服。

  路恩斯这件衣服的领口、袖口上都纹着阿尔伯德家族的死神家徽,可他胸前却是流银战队的标志。

  一藤三星,流银。

  “路恩斯,自欺欺人也不是这么做的,流银战队的制服一直都有专人严格把控,你在这身,怕不是你偷偷托人带的吧。”展逐颜嘲笑起路恩斯来,虽然他才是被制住的那个,可他即使跪着,也是一副高傲的姿态,好像他才是胜者一样。

  路恩斯被他戳中痛脚,脸色变了一变,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

  “你现在嘲讽我,倒显得你多高尚一样。可你又有什么用呢,就算你成了流银战队的人,就算你成了亚特兰斯唯一的五星上将,可你……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路恩斯低头看着他,不肯放过他脸上丁点的表情变化。

  展逐颜脸上的笑意散去,他诘问道:“你跟我之间的矛盾,直接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伤害温斐?”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路恩斯笑起来,像是真的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接着他笑容一收,又恶狠狠地看向了展逐颜,“你毁了我当将军的梦想,我当然也要毁掉你最珍视的东西才好啊。不这样,你怎么可以体会到锥心刺骨痛不欲生的感觉?”

  展逐颜被他的话刺痛,闭了目。半晌,他再度睁眼,开口问他:“阿斐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温斐?哦,别急,你很快就要见到他了。”路恩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转身往后走。

  有人为他摆好了椅子,就在展逐颜对面那面墙的不远处。

  “我一直在想,再见到你会是什么样的情境,你的反应让我很是满意。不过嘛,今天我没时间跟你耗。”路恩斯在椅子上坐下,对着西塔木勾了勾手。

  西塔木笑容满面地凑过去,在他脚边跪了下来,柔顺地将脸颊靠在他的腿上。

  路恩斯伸出手来,西塔木顺势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舔弄。

  他顶着温斐的脸,用如此谄媚的表情,像狗一样对着路恩斯摇尾巴,令展逐颜心中一阵反胃。

  “真乖。”路恩斯抽出手指,擦了擦上面的涎水,对西塔木道,“你这次做得很好,就是让我稍微等得久了一点。”

  路恩斯看着他,像是责怪,又像是不满。

  西塔木连忙道:“将军,对不起,中途出了点意外,不过我也成功将艾莱号带了出来。”

  西塔木说着便拉高袖子,给路恩斯看他手腕上的那个玫瑰金镯子。

  “艾莱号现在绑定了属下,属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除绑定,还得等将军来处理。”西塔木道。

  路恩斯拍拍他的头,道:“没事,反正十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年。你先拿着吧,反正东西已经到了手,其他细枝末节的东西,以后可以慢慢来。”

  “是。”西塔木满脸堆笑,又勾着唇看向路恩斯,那眼里含着浓浓的艳羡,还有赤裸的欲望,“既然属下的任务完成,那将军是不是该给予我奖赏?”

  路恩斯低头看向西塔木,看着他眼里浓浓的欲望。

  “你倒真是不死心,我虽不介意奖励你,但你这张脸……”他挑起西塔木的脸,话语里含着浓浓的厌恶,“太恶心了,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那个人,也有着这样一张脸,虽然他亲眼看着他死去,但那段回忆,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西塔木有性瘾,他曾经跟路恩斯有过露水姻缘,但那太过短暂。他崇拜着这个男人,就像信徒崇拜神明。他跟别人做只能获得肉体上的欢愉,可跟路恩斯做,他可以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他捧住路恩斯的手,贪婪地凝视他的面容,道:“将军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扯了这张脸,再换一张新的。”

  路恩斯掐了掐他的脸,道:“倒也不必,明天过后再换吧。”他看向展逐颜的方向,心里生出报复般的恶念来,他说:“正好让展将军看着,看看这张脸怎样伺候我的。”

  “将军。”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那是路恩斯的心腹,名为冼铅华。

  他是一个容貌姝丽的男人,身材纤瘦,也是路恩斯家族的附庸。

  路恩斯朝他看过去,等着他的下文。冼铅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西塔木一眼,对路恩斯道:“将军还是先办正事比较好吧。”

  路恩斯还没说话,西塔木就先不干了。

  他朝冼铅华看过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霎时间火花四溅。

  “冼副官,你这也太霸道了点,将军平日里天天都抱你,分我一天又怎么了。”西塔木道。

  “你明知道将军讨厌这张脸,还好意思要他的恩宠?”冼铅华也不甘示弱地道。

  “那也只有今天而已,难得将军今天要给我奖赏,你就嫉妒我吧。”

  “好了。”路恩斯打断他们的唇枪舌战,对冼铅华道,“你先下去休息,只有今天而已。”

  路恩斯都发了话,冼铅华就算再不愿,也只能退让。他恶狠狠地瞪了西塔木一眼,离开了。

  “阿尔伯德将军。”西塔木凑到路恩斯脚边,像条哈巴狗一样,就差伏下身来舔他的靴子了。

  路恩斯看了不愿再看的展逐颜一眼,心里甚是满意。

  他拉下裤子拉链来,将西塔木的脑袋按了过去。

  展逐颜的心像是还在跳动,又像是已经死了。

  路恩斯和西塔木在他面前搞了一通,似乎是觉得冷,又去了隔壁房间。

  他听了他们一宿的淫声浪叫,那声音是西塔木刻意装出来的,属于温斐的嗓音。他想到那张跟温斐一样的脸,想到别人顶着那张脸,与他的仇敌苟合,只觉得心痛难忍。

  十六年,他亲手把温斐推到了地狱里。

  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路恩斯又对他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可自己却浑然不知,像个傻子一样,看都没去看过他。

  路恩斯的那句话很显然,温斐已经死了。

  而他也会亲手杀了自己。

  展逐颜并不怕死,他只怕死得不明不白。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所有一切都是路恩斯在背后操纵,他躲在黑暗里,看他自作聪明地将温斐送进去,然后亲手毁了他最爱的人。

  展逐颜将左手攥到胸口,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戒指内侧是温斐的名字。

  他将这枚戒指放到心口处,就像把那个人放到心口处一样。

  他曾说过要保护他,可他没有做到。

  他答应他自己一定会比他晚死,现在快了。

  他会竭尽所能,杀了路恩斯。

  所有伤害过温斐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杀光他们,最后便会轮到他自己。

  西塔木第二天起来时,腰都是酸的。

  他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冼铅华。

  他是一夜春风,冼铅华则是半宿没睡。

  “好哥哥,臭着幅脸做什么?”西塔木扶着腰,一副不胜恩宠的样子,“昨天将军很卖力呢,弄得我现在腰都在发酸。”

  冼铅华恨不得将鼻子冲到天上去,他重重得哼了一声,道:“小人得志。”

  西塔木道:“你我都为将军做事,算是同僚,说起来,我还得羡慕你呢。”

  没人不喜欢听奉承话,就算冼铅华知道两人之间带点情敌的关系,还是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将军最喜欢的就是你,你也是陪将军陪得最久的人。我虽立了大功,到底还是比不得你在将军心里的分量。所以哥哥你也别对我挑鼻子瞪眼了,将军对你的爱啊,是我怎么都比不上的。”他这样说着,又凑到冼铅华耳边,对他道,“好哥哥,以后要是有机会,不如你也陪我睡睡呗,我觉得你长得也挺好的。”

  冼铅华推开他,他看西塔木一脸的色相,忍不住就生了厌恶。

  “你疯了不成,将军最讨厌后院起火。”冼铅华道。

  “那我们把将军一起喊上,不就行了?”西塔木舔舔自己下唇,一副饥渴的模样。

  “你想和将军一起上我?”冼铅华瞪大眼,难以置信地道。

  西塔木道:“怎么会呢,当然是你和将军一起上我啊。”

  冼铅华无语道:“滚吧你。”说着便要往外走。

  “诶呀,真是不解风情,叠罗汉也可以啊,让我在最下面就好了。”西塔木追上他,追到外头,正好看见路恩斯走进船舱里来。

  “将军。”西塔木和冼铅华异口同声地喊。

  路恩斯对他们摆摆手,示意不用喊。

  路恩斯后面跟着两个人,扛着个木制的大箱子,还有一堆其他的东西。

  展逐颜一宿没睡,仍然被链子锁着。他听见声响,朝声源来源处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让他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路恩斯。

  路恩斯看见展逐颜那副要杀人似的眼神,一时间竟是笑了。他示意后头的人跟上自己,接着便缓步走到展逐颜面前。

  “展上将看上去没怎么睡好啊。”路恩斯笑道,“看这眼皮底下黑的,啧啧。”

  “你想做什么?”展逐颜掀起眼皮,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

  “不做什么,你不是要见温斐么,我把他给你带来了。”路恩斯踢了踢被放在自己脚边的箱子,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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