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银河上将追妻记(十七)_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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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银河上将追妻记(十七)

  第二百九十六章银河上将追妻记(十七)

  路恩斯兴奋不已地对旁边的冼铅华道:“给我拍下来。”

  冼铅华嗯了一声,拿过摄影仪,开始拍他们。

  展逐颜已经有些疯魔了,他觉出痛来的时候,也没发现这人是西塔木。

  他惨笑着道:“我爱你……对不起,我不该把你送进去……”

  西塔木像毒蛇一样攀附在展逐颜背后,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刺目的寒芒,抵在展逐颜的喉咙上。他笑了一笑,似乎是在讥讽。

  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展逐颜的颈边的血管,感受着那里头传来的脉搏的跳动。

  他缓缓开口,声音像是从九幽地底爬上来,又掺杂着万年的寒冰一样刺骨,他说:“没关系,只要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好。”展逐颜点了点头,说,“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西塔木将刀子抬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侧面上的血。他不敢碰那锋利的刃,若是碰了,估计他连舔的动作都没有,这条舌头就要断了。

  展逐颜的血很是甜美,这让他想起每次跟展逐颜做的时候,一样地甜美。

  不过可惜,他还是要杀了他。

  像切生鱼片一样,将他的身体一刀一刀地切开。

  他站直身体,按住展逐颜的头,右手迅速抬刀、落下。

  七八道刀伤迅速出现在展逐颜背后,鲜血迸溅的同时,他的背后也成了一片血红。

  西塔木十分熟悉人体构造,毕竟死在他手下的人,他都细细地切开过。他每一刀都落在肉上,半点没挨着骨头。

  展逐颜的痛呼声从喉咙里直接发出来,尽管他努力压抑,那声音依然带着令人心惊的惨痛感。

  路恩斯看得兴奋不已,他甚至恨不得推开西塔木自己来。

  可他知道,西塔木才是优雅杀人的高手。如果让自己来,就要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了。

  西塔木身上脸上也染了血,可他浑然未觉,依然拿着那把刀。

  又是四刀割下,展逐颜的手筋脚筋尽断。

  展逐颜终于再次清醒过来,他看向重新转到自己面前的西塔木,哑着嗓子道:“你不是阿斐……”

  “对,我不是阿斐。我是西塔木,展上将可记清楚了?”他笑眼弯弯,这样刻意伪装的情况下,倒还真有几分温斐的味道了。

  但他不是。

  影像里那个才是。

  只有真正的温斐会那么爱他,只有真正的温斐会那么在乎那枚戒指。

  他眼里的光,谁都替代不了。

  “杀了我吧。”展逐颜用完好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头,整个人蜷成一团。

  生死不能将他吓到,折磨不能让他让步,但温斐死了,他活下去的意义就没了。

  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构筑了一个城堡。他等着他的王子回来,跟他一起享受他辛苦获得的这一切。

  可是他的小王子死了,死在了那座堡垒里。

  死在他面前。

  他的肺叶同着心脏一起震鸣起来,紧接着,便被人按下头来,从背后一路插到前胸。

  插进胸膛,拔出来,再度插进去。

  转瞬间,他的肺便成了两个破烂的风箱,呼哧呼哧响起的,都是死亡的号角声。

  西塔木如同鬼魅一样在他周围游走,那把刀被他舞得很快,每一刀都能在展逐颜身上切出一刀见骨的伤痕。

  不多时,展逐颜已经变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血人。

  西塔木停下手来,晃到展逐颜身后。

  他按住展逐颜的头,迫使着他朝向路恩斯的方向,然后横起刀,置在他脖颈间。

  刀是削铁如泥的刀,人是血肉之躯。

  西塔木一刀割下,鲜血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他的手不松,就这样迫使着展逐颜仰着头,直到那血喷势渐渐减缓,直到他整个人都委顿了下去。

  “好!”路恩斯忍不住鼓起掌来。

  西塔木撩起自己的衣摆,擦拭刀上的血。

  擦好之后,他把刀收回刀鞘里,又重新放回镯子里。

  这个时候他又走到了展逐颜面前,而展逐颜趴在地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血。

  他盯着西塔木的脸,那眼神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西塔木看着奄奄一息的展逐颜,似乎在欣赏他临死前的姿态。

  莞尔他又笑了,笑着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来。

  那是一枚流银戒指。

  西塔木冲他笑笑,道:“展上将,这枚戒指反正是你那位阿斐的,你就带着它一起上路吧。”

  他手一松,那戒指便落了下去,一路坠到展逐颜的衣领处,又滚到了他的衣服里。

  展逐颜的眼里似乎又绽放出光来,回光返照一样。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也没办法再说话了。

  他就这样圆睁着双眼,死死地看着西塔木,直到他断气,那双眼睛都没有闭上过。

  西塔木退开来,走回路恩斯面前,对他道:“将军,杀了。”

  冼铅华放开摄影设备,走过去探查。

  不一会儿他走回来,对路恩斯道:“将军,他死了。”

  “好,干得好。”路恩斯满意至极地看着西塔木,对他道,“你是我见过杀人杀得最漂亮的。”

  他夸奖完,又转向冼铅华的方向,对他道:“把录像拷贝下来,送到我那里去,我要天天看。”

  冼铅华点头应是。

  西塔木一声都是血,这船舱里也尽是血腥味,刺鼻得很。

  路恩斯见了这样一场杀戮盛宴,心情大好,登时便对冼铅华道:“拷完之后到我房间里来。”

  冼铅华闻言大喜,忙道:“是。”

  西塔木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离开,这时有人过来,问路恩斯道:“将军,那尸体怎么处置?”

  路恩斯看了他所指的展逐颜的尸体一眼,喊住西塔木,问:“西塔木,大脑以外的其他部分交给你,你说处置办法吧。”西塔木一身血气,正准备去洗澡呢,听了这话,便回转过身来,对路恩斯身边的那个下属道:“先放着吧,等我洗完澡之后,再来切掉他的大脑。”

  “是。”下属听了,便退开来,不在管那具尸体。

  “现在有什么好洗的,反正等下还是要再洗一次的。”冼铅华不满道。

  西塔木冲他笑笑,道:“这不一样,我杀人和解剖的时候,喜欢用不同的音乐,也喜欢喷不同的香水,穿不同的衣服。”

  说完这句话他便走入门里去,去了给他安排的房间。

  冼铅华还犹自不满着,路恩斯已经将手揽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与其花费心思与他作对,倒不如……想想用什么花招取悦我……”

  冼铅华对于路恩斯自然是千依百顺的,听了他的话,面上便显出几分娇羞之色来。

  “可是……他总是抢我风头。”冼铅华趁机告状道。

  “这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抢风头,他也只是一个下属。你就不一样了。”路恩斯说,“你可是从小到大一直都跟着我的,这分量当然不一样。”

  冼铅华闻言,心都化了。

  “将军又笑我了。”他反握住路恩斯的手,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燃烧着浓浓的情欲。

  西塔木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回到主舱之中,将展逐颜的尸体解剖好。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像做什么神圣的仪式一样,焚香沐浴,还要放音乐。

  他下刀的时候,也是伴随着音乐的鼓点声切的。

  负责拿大脑的下属在门外等了个把多小时,才等到大门重新打开。

  西塔木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把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递过去,对他道:“拿去吧,记得给将军说一声,接下来的部分我就拿走了。”

  “是。”那下属拿过仪器,探测了一下。

  “脑组织,DNA检测完毕,死者为展逐颜,大脑年龄43岁。”

  见检测无误,下属便拿出玻璃器皿来,将那团大脑放了进去。

  人的死亡,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死了就是死了。但对于他们的将军来说,留着这块大脑,还大有用处呢。

  路恩斯跟冼铅华颠鸾倒凤玩了一整夜,第二天起来身体都是虚的。

  不过就算脚下发飘,他也欢喜得很,还特地去收藏室看了看展逐颜的大脑。

  “还活着吗?”他走过去,问照看大脑的人员。

  “活着的,将军。”那人回答道。

  “你们都先出去。”路恩斯道。

  “是,将军。”靠他最近的人立刻便站起来,喊其他人出去,又转过来问路恩斯,“将军,需要有人陪同么?”

  “不用。”路恩斯如是说。

  待到下属们都离开之后,路恩斯站在展逐颜的大脑培养柱前,凑过去看他。

  “展逐颜啊展逐颜,你也有今天。”路恩斯啧啧道。

  现如今,展上将的失踪已经传遍了整个展家,可这消息对外还是压着的。谁又能想到呢,昔日高高在上的展将军,如今就留了这么一块大脑。

  路恩斯觉得心情愉悦,那是一种压抑太久后取得胜利的快乐。

  培养柱旁边就连接着电脑,那大脑的思想都会被转换成文字浮现在电脑屏幕上。同理,他说了什么,也可以被那个电脑转换成电波的形式,传到大脑中去。

  这便是他和展逐颜交流所用的东西了。

  “从小他们就爱拿着你和我比,你跟我同龄,又是展家人,可以说是得天独厚。”路恩斯道,“但最让我羡慕的,还是你的身体。你跟我不一样,你拥有健康的身体,不像我……从出生起就基因残缺,不得不一直服用药物来维系生命。”

  人类通过发明阿曼达,突破了百年寿限。

  可这药物并非对所有人都适用,有极少部分人,天生对阿曼达免疫,甚至出现基因残缺的情况。这样的人,不仅没办法正常活到三百岁,甚至可能连百年限制都达不到,常常二三十岁就死了。

  若是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自认倒霉,得过且过。但对于富人来说,还有另一条路,服用其他的药物,中和阿曼达的药性,延长人的寿命。

  但这种药必须终身服用,根本无法停止。

  路恩斯刚出生的时候,便被诊断出了病症,从那时候起他便被剥夺了继承权,注定只能当个纨绔子弟。

  越是没有什么,便越是渴望什么。

  路恩斯渴望拥有健康的身体,渴望拥有继承权,渴望像其他人一样披甲挂帅,当上人人崇敬的将军。

  可他那时候想着蒙混进军队,便被展逐颜给拦住了。

  从小到大,他都艳羡着展逐颜。

  从小到大,都有人拿着他们比较。

  他们都只知道展逐颜,不知道路恩斯。

  他耳边全是对展逐颜的赞美,还有对他的叹息。

  长此以往,这种艳羡便成了嫉妒,最后则演变成了恨。

  如果当初展逐颜没有戳穿他,现在他应该已经当到了将军,现在他也是人人艳羡的存在。

  所以他恨展逐颜,恨他拥有自己所期盼的所有东西,恨不得杀了他,取而代之。

  他当不得将军,也做不了家主。所以他只能转向其他领域。

  当他成功培养出第一个克隆人的时候,他发现他在这方面有着超乎于常人的天分。

  从那以后,他便做好了打算。

  他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展逐颜,将他的大脑取下来,放在他制造的培养柱中间,亲手剥夺掉他所拥有的一切。

  他要让他看着,当初他让他从灰狼离开,是多么大的错误与罪过。

  展逐颜要毁了他的梦想,他便也要毁了他的。

  毁掉他的身体,毁掉他的精神,然后站在他面前,趾高气昂得意洋洋地炫耀。

  “很恨我吧。”路恩斯凑过去看那个大脑,就像在与展逐颜四目相对一样。

  “恨就好。现在你应该体会到我的心情了。”路恩斯扯着嘴角,嘲讽一样,道,“我杀了你的温斐,他的滋味真的很好呢。等我玩够了,就杀了你,让你去地底下跟他团聚。”

  路恩斯伸了个懒腰,道:“现下我要去另一个重要的地方,等我回来,再好好地收拾你。”

  路恩斯说了这样一句,便再不看他的手下败将,扬长而去。

  那培养液中的大脑微微动了动,与此同时,那电脑上也浮现出了两个字。

  那两个字是:“阿斐。”

  另一边,西塔木转了转手上的镯子,收回了对那个“大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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