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实质建议
珠珠赶快低头,怕被唐纳尔德发现。
而上半节课用在了小测上，下半节课，这老师直接布置了一个讨论的题目，让大家讨论,自己就这么走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在老师走后，有些人留下来讨论了,有些人则是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就背着书包走了,权当放假。
珠珠他们几个觉得很奇怪，因为虽说这老师平时阴郁，不爱交流,可是不至于这样上课,太不负责任了，还是说他在忙着什么私人事务,而顾不上教学这一块？如果是的话,那是忙什么去了呢？
他们几个对看几眼后，就决定先回宿舍去。
珠珠是早想回去了，因为她急着把之前观察到的那件事告诉给他们听。
进入寝室后,她把那事说了。
“什么,你说唐纳尔德老师上课的时候,盯着我们几个的头顶看？”琪琪只怪自己当时抄得太专注，竟然没有发现这种事。有些时候，还真不如珠珠这样思想时常开小差的人有收获。
“对的，他就是看了呢！”
“怎么看的，你给我们学一学。”森少爷说。
珠珠就学了一学，面部表情一副在探究的样子,时不时地还低头写了几笔的样子。
这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嗯……
过了一会儿，古彦珩抬头，说：“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个唐纳尔德，是一个科学怪才，不仅在天体物理学方面有所建树，在生化学方面也很了不得，他就是这次投毒的人？”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吧……”
“下午的课还去吗？我忽然觉得上课都很没有意义了。”森表弟说。
“要不别去了。”
珠珠一听，大家都不去，那这样她就可以冠冕堂皇地不去了，嘻嘻……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欢快，而是继续表现出一种忧思的面容。
哪知这时，他们听到外面的电话响。——这时的他们，还没有进帐篷去。
森少爷出门接了电话。
本来还以为是谁找学生会长，哪知，竟然是唐纳尔德老师找他们？——这个时期的这世界中，移动电话还没有普及，一般都是用电话联系，像是这样打到寝室里来，或是打到办公室里去。
这让他顿生疑窦，觉得事情不简单。本来就对他产生了很多的怀疑，现在更是怀疑。
他竟然是邀请他们晚上去他家里吃饭。
森少爷觉得奇怪，但是心中马上联想到了，是否是为了测试一下他们吃不吃这里的食物？
可是，他为什么要测试他们吃不吃这里的食物呢？就是为了探查一下他们这几个人是否变异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森少爷礼貌应答之后，并答应了下来，就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中后，就跟他们几个说了。说这唐纳尔德老师，以与他们这些“年轻有为的未来科学家探讨科学论题”为由，邀他们几个晚上去他家里做客。
大家一听，都心知，这种家宴是去不得的，去了不就得吃蜥蜴餐？
珠珠最是不想去，但是又一想，如果就她不去，那她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不是更可怕？现在整个世界只有这几个人跟她是同类，那她一定要死死跟他们粘在一起的。
但是珠珠又想，去了就得吃蜥蜴餐……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唐纳尔德老师本人有没有变异呢？如果他本人没有变异，那是不是会请他们大家吃正常的烤鸡呢？
于是，她问出了这个问题：“你们说，唐纳尔德老师本人有没有变异呢？”
“咦……这是一个好问题。”
森少爷又表扬珠珠怎么聪明，怎么善于思考，怎么积极……
大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只是直接探讨起了这个颇有点水准的问题。
“那如果他没变异呢？”
“他或许会请我们吃一顿正常的饭菜，不过现在市场上面难采买到那种正常的食材了。不过或许他自己家里养了些走地鸡什么的。”珠珠说。
“……”令人无语的答案。
“那如果他变异了呢？”
“那他就会请我们吃烤蜥蜴。如果看到我们不吃，他就会把我们囚禁起来，做科学实验。”珠珠说。
“……”
“不行，你这个想法太简单了，变不变异也得分两种情况……”古彦珩若有所思地说。
“哪两种？”
“嗯……比方说……他没变异，想找我们去问清楚，是不是没有变异，共同研究对策；他没变异，想试探出我们是否变异，如果没有，就拿我们当活体实验对象；他变异了，想问问我们有没有变异，想从我们身上发掘有没有解决的方法；他变异了，还变态了，想弄死所有没有变异的人。大致就这几种吧……”
“珠珠，是时候你上了！”琪琪忽然说。
“我……我上什么……”珠珠闻言一惊。
“你得抓阄一下，你不是一向遇上了不好的事，一抓就中吗？”
“哦，对对。”
于是，大家把那四种情况写了下来，正准备让珠珠抓，却被森少爷制止，他说：“额……我们是不是还得加一个‘其他’？”
“哦，对……确实还有其他可能……”
于是，古彦珩又写了第五张纸。
珠珠闭眼抓，抓起一张……
一拆，竟然是“其他”。这种答案，为他们今晚的行程的安危，增加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晚上也得去，总之，先去了再说。
夜幕降临，他们几个去到了唐纳尔德老师的住址。
这是一栋城市中心区域之外的普通洋房，这里很多人都住这样的房子，早上驱车去市里上班，晚上驱车回来，唐纳尔德老师也不例外。
可是，他的房子没有女主人，只有一名常住的老年女管家。
珠珠一直缩在后面，一直在努力观察。
进门后，也一直没有异常，师生们讨论了一些专业方面的话题，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饭点，女管家端上了一只巨大的烤蜥蜴，有起码三分之二个科莫多巨蜥那么大。
珠珠内心咯噔一下，本来他们在家中说好的是，不要预先喝解毒液，如果看到老师端异食上来，并想看着他们吃下去时，他们几个就立刻钳制住老师，逼问老师事情的始末。
她还没有所动作，而其他几个人已经围住了老师，说：“是不是你散放有毒物质，令全人类变异？”
他问：“你们为什么没有改变？为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们有没有变异！我们在问你，为什么要做这整件事！”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变成这样！好在你们几个没有事！”
“你……你是说，你也跟我们一样是幸存者？”大家放松了警惕，也松下了抓着他的胳膊。
“是的。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了……所有人都变得奇怪，可是你们几个都好好的，不仅之前那段时间，性格没有变得怪异，现在这一阶段，消化腺体也没有变得怪异……我也很奇怪，虽然我一直做着统计，可是对目前的状况，我也无能为力。”
“所以……这……”大家陷入了沉思。
原来……唐纳尔德老师也是清白的……
如果把第一阶段的那种，大家的性格或多或少产生畸变时期，称为小变化时期的话，那现在这种全民开始吃一些异食的阶段，可能就是中变化时期。
没有想到，唐纳尔德老师，也是和他们一样，挺过了小变化时期与中变化时期的人。他也在一样地努力做着观察笔记，观察人群的异变，想要找出祸发的根源。
看来，是错怪了他……
大家陷入了沉思。
……
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唐纳尔德老师忽然启开一种十分喑哑低迷地声音，向他们问了食物方面的问题，问他们这段时间吃的还好？如果没有吃的，可以从他这里拿一些食物过去，说他这里种了一些马铃薯，还养了一些野鸡。
他们说，不用了，他们也有办法应付吃饭问题。
老师自己的食物都不多，所以听他们说可以应付，也就不管了。
之后，老师请他们吃了烤土豆与烤鸡。老管家端这菜上来时，还十分担忧地看着他们，还抱怨唐纳尔德，说吃这种野味也不知道健不健康，不要乱吃为妙。
珠珠他们听得很郁闷，现在这个世界的人的观念，都是反着的了吗？
九点多时，他们回学校去了。
现在，唐纳尔德老师暂时撇除了嫌疑，他们对这世界的探索，再一次落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他们悲惨地发现，现在这个世界的探索进度，是零。——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
回了了男生宿舍，珠珠放出了帐篷，他们入住。
其实珠珠今晚一心念着一件事，就是那引言的事，之前她读过那引言，当时一直被那上面的什么“全额奖学金留学生”、“天体物理学专业”一类的字眼，弄得很迷惑，好像忽略了那引言上面，好像提到过一些十分可怕的字眼的……
可是，那些字眼又是什么呢？
她回程的一路上，都在惦记着这事，无奈在公共场合不便用手机，所以，她也只能憋到帐篷里，才快速地拿出手机来，将那引言再读一遍。
上面的最后一句话，这时才真正攫取了她的所有注意力与体内的恐惧因子——
直到某一天，你忽然发现，所谓“沧海桑田”只在一瞬间，你的大学在海底，而你的同学们都有了鳃。
额……
这……
这也太恐怖了吧。
珠珠马上抬头，指着这个引言问大家：“所以，我们的同学都有了鳃，那我们有没有呢？这也变异得太厉害了吧！整个机体都被改造了！”
哪知，竟然只有她一个人紧张得不像话，其他几个人，虽说有些许的凝重，可是更多的是很随意，他们竟然还问珠珠：“那你是想有鳃还是没鳃啊？”
“我不知道啊……不想吧，变了就太丑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你看看，引言上都这样说了，仿佛这个是必然要发展到的一步，我们也只能坐等……或者，你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呢？”
大家给出了一些建议，像是明天就搬去河谷地带，因为现在这城市是在平原上的，那如果沧海桑田的话，平原会在浅的大陆架上，高山会变成深海沟，而河谷盆地等凹陷地带，说不定会上升。
还有人说，不如现在就集资买一个小飞艇，每天住在空中，直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再决定对策。
珠珠凝眉想了想，然后也给出了一个实质性的建议，她说：“我明天想去拜神，就去上次薇欧拉带我去的那个教会。我们去请求神明的保佑吧！”
“你这是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啊？”琪琪没好气地说。因为他们几个的世界，所处的维次比珠珠的高很多，而他们世界中的人，有一些，也会成为低维世界中的人眼里的神明，因为他们用高维世界的科技，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事，在低维世界的人眼中，就成了神通力。这个高三维世界中的神，或许跟她本身是同一世界的，又顶多来自于高她一个维次的世界中，让她这种在她本身世界中登顶的人，去拜自己同一世界中档次还不如自己的人……算了吧，谢谢，好吗？珠珠你要去自己去！
琪琪对于这种所谓的实质性建议，十分没好气，也根本不会同意。
古彦珩的内心反应没有琪琪那么强烈，可是，也不可能去拜这个世界中的神。
珠珠见他们两个明显不想的样子，就去求森表弟。哪知，森表弟说，他从来没有宗教信仰，也从不参加此类活动。——这是实情。
最后珠珠又去求森少爷。他出于可怜她，就同意明天不上课，与她一起去拜神。
既然森少爷明天要跟珠珠一起去拜神了，那余下几个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上课，在课堂上再观察一些变化，总之比待在帐篷里来得有建设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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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半节课用在了小测上，下半节课，这老师直接布置了一个讨论的题目，让大家讨论,自己就这么走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在老师走后，有些人留下来讨论了,有些人则是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就背着书包走了,权当放假。
珠珠他们几个觉得很奇怪，因为虽说这老师平时阴郁，不爱交流,可是不至于这样上课,太不负责任了，还是说他在忙着什么私人事务,而顾不上教学这一块？如果是的话,那是忙什么去了呢？
他们几个对看几眼后，就决定先回宿舍去。
珠珠是早想回去了，因为她急着把之前观察到的那件事告诉给他们听。
进入寝室后,她把那事说了。
“什么,你说唐纳尔德老师上课的时候,盯着我们几个的头顶看？”琪琪只怪自己当时抄得太专注，竟然没有发现这种事。有些时候，还真不如珠珠这样思想时常开小差的人有收获。
“对的，他就是看了呢！”
“怎么看的，你给我们学一学。”森少爷说。
珠珠就学了一学，面部表情一副在探究的样子,时不时地还低头写了几笔的样子。
这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嗯……
过了一会儿，古彦珩抬头，说：“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个唐纳尔德，是一个科学怪才，不仅在天体物理学方面有所建树，在生化学方面也很了不得，他就是这次投毒的人？”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吧……”
“下午的课还去吗？我忽然觉得上课都很没有意义了。”森表弟说。
“要不别去了。”
珠珠一听，大家都不去，那这样她就可以冠冕堂皇地不去了，嘻嘻……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欢快，而是继续表现出一种忧思的面容。
哪知这时，他们听到外面的电话响。——这时的他们，还没有进帐篷去。
森少爷出门接了电话。
本来还以为是谁找学生会长，哪知，竟然是唐纳尔德老师找他们？——这个时期的这世界中，移动电话还没有普及，一般都是用电话联系，像是这样打到寝室里来，或是打到办公室里去。
这让他顿生疑窦，觉得事情不简单。本来就对他产生了很多的怀疑，现在更是怀疑。
他竟然是邀请他们晚上去他家里吃饭。
森少爷觉得奇怪，但是心中马上联想到了，是否是为了测试一下他们吃不吃这里的食物？
可是，他为什么要测试他们吃不吃这里的食物呢？就是为了探查一下他们这几个人是否变异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森少爷礼貌应答之后，并答应了下来，就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中后，就跟他们几个说了。说这唐纳尔德老师，以与他们这些“年轻有为的未来科学家探讨科学论题”为由，邀他们几个晚上去他家里做客。
大家一听，都心知，这种家宴是去不得的，去了不就得吃蜥蜴餐？
珠珠最是不想去，但是又一想，如果就她不去，那她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不是更可怕？现在整个世界只有这几个人跟她是同类，那她一定要死死跟他们粘在一起的。
但是珠珠又想，去了就得吃蜥蜴餐……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唐纳尔德老师本人有没有变异呢？如果他本人没有变异，那是不是会请他们大家吃正常的烤鸡呢？
于是，她问出了这个问题：“你们说，唐纳尔德老师本人有没有变异呢？”
“咦……这是一个好问题。”
森少爷又表扬珠珠怎么聪明，怎么善于思考，怎么积极……
大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只是直接探讨起了这个颇有点水准的问题。
“那如果他没变异呢？”
“他或许会请我们吃一顿正常的饭菜，不过现在市场上面难采买到那种正常的食材了。不过或许他自己家里养了些走地鸡什么的。”珠珠说。
“……”令人无语的答案。
“那如果他变异了呢？”
“那他就会请我们吃烤蜥蜴。如果看到我们不吃，他就会把我们囚禁起来，做科学实验。”珠珠说。
“……”
“不行，你这个想法太简单了，变不变异也得分两种情况……”古彦珩若有所思地说。
“哪两种？”
“嗯……比方说……他没变异，想找我们去问清楚，是不是没有变异，共同研究对策；他没变异，想试探出我们是否变异，如果没有，就拿我们当活体实验对象；他变异了，想问问我们有没有变异，想从我们身上发掘有没有解决的方法；他变异了，还变态了，想弄死所有没有变异的人。大致就这几种吧……”
“珠珠，是时候你上了！”琪琪忽然说。
“我……我上什么……”珠珠闻言一惊。
“你得抓阄一下，你不是一向遇上了不好的事，一抓就中吗？”
“哦，对对。”
于是，大家把那四种情况写了下来，正准备让珠珠抓，却被森少爷制止，他说：“额……我们是不是还得加一个‘其他’？”
“哦，对……确实还有其他可能……”
于是，古彦珩又写了第五张纸。
珠珠闭眼抓，抓起一张……
一拆，竟然是“其他”。这种答案，为他们今晚的行程的安危，增加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晚上也得去，总之，先去了再说。
夜幕降临，他们几个去到了唐纳尔德老师的住址。
这是一栋城市中心区域之外的普通洋房，这里很多人都住这样的房子，早上驱车去市里上班，晚上驱车回来，唐纳尔德老师也不例外。
可是，他的房子没有女主人，只有一名常住的老年女管家。
珠珠一直缩在后面，一直在努力观察。
进门后，也一直没有异常，师生们讨论了一些专业方面的话题，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饭点，女管家端上了一只巨大的烤蜥蜴，有起码三分之二个科莫多巨蜥那么大。
珠珠内心咯噔一下，本来他们在家中说好的是，不要预先喝解毒液，如果看到老师端异食上来，并想看着他们吃下去时，他们几个就立刻钳制住老师，逼问老师事情的始末。
她还没有所动作，而其他几个人已经围住了老师，说：“是不是你散放有毒物质，令全人类变异？”
他问：“你们为什么没有改变？为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们有没有变异！我们在问你，为什么要做这整件事！”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变成这样！好在你们几个没有事！”
“你……你是说，你也跟我们一样是幸存者？”大家放松了警惕，也松下了抓着他的胳膊。
“是的。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了……所有人都变得奇怪，可是你们几个都好好的，不仅之前那段时间，性格没有变得怪异，现在这一阶段，消化腺体也没有变得怪异……我也很奇怪，虽然我一直做着统计，可是对目前的状况，我也无能为力。”
“所以……这……”大家陷入了沉思。
原来……唐纳尔德老师也是清白的……
如果把第一阶段的那种，大家的性格或多或少产生畸变时期，称为小变化时期的话，那现在这种全民开始吃一些异食的阶段，可能就是中变化时期。
没有想到，唐纳尔德老师，也是和他们一样，挺过了小变化时期与中变化时期的人。他也在一样地努力做着观察笔记，观察人群的异变，想要找出祸发的根源。
看来，是错怪了他……
大家陷入了沉思。
……
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唐纳尔德老师忽然启开一种十分喑哑低迷地声音，向他们问了食物方面的问题，问他们这段时间吃的还好？如果没有吃的，可以从他这里拿一些食物过去，说他这里种了一些马铃薯，还养了一些野鸡。
他们说，不用了，他们也有办法应付吃饭问题。
老师自己的食物都不多，所以听他们说可以应付，也就不管了。
之后，老师请他们吃了烤土豆与烤鸡。老管家端这菜上来时，还十分担忧地看着他们，还抱怨唐纳尔德，说吃这种野味也不知道健不健康，不要乱吃为妙。
珠珠他们听得很郁闷，现在这个世界的人的观念，都是反着的了吗？
九点多时，他们回学校去了。
现在，唐纳尔德老师暂时撇除了嫌疑，他们对这世界的探索，再一次落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他们悲惨地发现，现在这个世界的探索进度，是零。——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
回了了男生宿舍，珠珠放出了帐篷，他们入住。
其实珠珠今晚一心念着一件事，就是那引言的事，之前她读过那引言，当时一直被那上面的什么“全额奖学金留学生”、“天体物理学专业”一类的字眼，弄得很迷惑，好像忽略了那引言上面，好像提到过一些十分可怕的字眼的……
可是，那些字眼又是什么呢？
她回程的一路上，都在惦记着这事，无奈在公共场合不便用手机，所以，她也只能憋到帐篷里，才快速地拿出手机来，将那引言再读一遍。
上面的最后一句话，这时才真正攫取了她的所有注意力与体内的恐惧因子——
直到某一天，你忽然发现，所谓“沧海桑田”只在一瞬间，你的大学在海底，而你的同学们都有了鳃。
额……
这……
这也太恐怖了吧。
珠珠马上抬头，指着这个引言问大家：“所以，我们的同学都有了鳃，那我们有没有呢？这也变异得太厉害了吧！整个机体都被改造了！”
哪知，竟然只有她一个人紧张得不像话，其他几个人，虽说有些许的凝重，可是更多的是很随意，他们竟然还问珠珠：“那你是想有鳃还是没鳃啊？”
“我不知道啊……不想吧，变了就太丑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你看看，引言上都这样说了，仿佛这个是必然要发展到的一步，我们也只能坐等……或者，你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呢？”
大家给出了一些建议，像是明天就搬去河谷地带，因为现在这城市是在平原上的，那如果沧海桑田的话，平原会在浅的大陆架上，高山会变成深海沟，而河谷盆地等凹陷地带，说不定会上升。
还有人说，不如现在就集资买一个小飞艇，每天住在空中，直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再决定对策。
珠珠凝眉想了想，然后也给出了一个实质性的建议，她说：“我明天想去拜神，就去上次薇欧拉带我去的那个教会。我们去请求神明的保佑吧！”
“你这是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啊？”琪琪没好气地说。因为他们几个的世界，所处的维次比珠珠的高很多，而他们世界中的人，有一些，也会成为低维世界中的人眼里的神明，因为他们用高维世界的科技，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事，在低维世界的人眼中，就成了神通力。这个高三维世界中的神，或许跟她本身是同一世界的，又顶多来自于高她一个维次的世界中，让她这种在她本身世界中登顶的人，去拜自己同一世界中档次还不如自己的人……算了吧，谢谢，好吗？珠珠你要去自己去！
琪琪对于这种所谓的实质性建议，十分没好气，也根本不会同意。
古彦珩的内心反应没有琪琪那么强烈，可是，也不可能去拜这个世界中的神。
珠珠见他们两个明显不想的样子，就去求森表弟。哪知，森表弟说，他从来没有宗教信仰，也从不参加此类活动。——这是实情。
最后珠珠又去求森少爷。他出于可怜她，就同意明天不上课，与她一起去拜神。
既然森少爷明天要跟珠珠一起去拜神了，那余下几个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上课，在课堂上再观察一些变化，总之比待在帐篷里来得有建设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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