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收购公司,卖主求荣_先婚后爱之病宠超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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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收购公司,卖主求荣

  云紫没有说话,她还是坐在车上,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景见她这样,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怎么,不是说想见路轩吗?既然来了,为何还坐在车上不下来?”

  他目光深测地看着她,继续说道,“难不成是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所以觉得没脸见他吗?”

  “这样也对,如果是我,我也会没有脸见他。”漆黑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分明含着笑意,却又带着几分冷寒。

  季景的话音刚落,云紫立即打开车门下车,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从他的身边绕过。

  走了两步,她停下来道,“季景,别以为是路轩的朋友就可以这样无所顾忌地说我,不是他,没有资格评价我和他的事。”

  她的语气很淡,清亮的眼眸半点喜怒哀乐都没有,让他无法分辨她此刻到底是什么情绪。

  “呵。”季景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他冷笑了一声,“的意思是只要路轩才可以说,才可以评价们之间的事吗?”

  云紫没有回答,垂于两侧的手缓缓收起,胸口的某一处在隐隐作痛。

  她仰起头,克制地闭上眼睛,将眼中的痛楚紧闭在眸底,将脸上的苍白无助抹去,将刹那间涌起的悲伤与哀痛小心地收起。

  “路轩已经死了,而且他死前还嘱咐我说不能怪,但是,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脱良心的谴责。”季景的神色疏离,抿紧的唇角逸出更冷淡的声音。

  他哼笑了一声,语气却偏冷,“云紫,我本来也是想听路轩的话,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我,可是怎么办,的语气,的神态,的嚣张,让我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季景转过身,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看都没有看她,便直接开口道,“自己上去吧,我就不和上去了。”

  云紫没有转头,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直接抬步跨上了石梯。

  她一步一步地上前,却觉得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吃力,就像《安徒生童话》中那个海的七女儿小美人鱼变成了人之后一样,脚每踩一步,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可是她不是美人鱼,为什么也会有这种感受。

  还有,明明今天的是那么好,可她却觉得内心深处一直有一股寒意不断往外冒,凉得她浑身哆嗦。

  她每上前一步,就说明她离那个人越近,脑海中有关过去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耳畔仿佛还残留着他温暖的呼吸,拥抱似乎还那般真切,然而,他们却早已天人相隔。

  终于,当脚踩在最后一级台阶,她看到了那个埋葬着他,埋葬着她所有爱的墓碑,然后维持许久的倔强瞬间崩塌。

  路轩,那个把自己当做生命去爱,却因此伤得最深的男人就这样孤零零地在这个山头待了十多年。

  “路….”她怔住,半晌张着嘴,那个‘轩’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就那样看着照片上的他。

  他还是依旧那么儒雅,笑得也依旧那么灿烂,只是他的一切却永远停留在了刹那。

  云紫走过去,她慢慢蹲下身来,伸出手颤抖地抚上贴在墓碑上的照片上的他的脸庞。

  “路轩,我来看了。”她沙哑着开口,口吻里微微透露出一丝情绪。

  “路轩,对不起,对不起…..”

  云紫将脸颊贴在墓碑上,泪水早已浸湿了她的脸颊,模糊了她的视线,可是她却没有伸手去擦,任它继续滑落。

  “路轩,为什么要遇上我这种女人,我那么对,为什么还要原谅我。”

  她的心脏在剧烈地绞痛着,像是有一把刀在一点一点地割着她的血肉。

  云紫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飘渺,笑得有些哀凉,她低低出声,“其实这样对我才是最大的惩罚,的原谅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自己,的原谅只会让我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与自责当中。”

  受害者的宽容大度对刽子手反而是一种变相的惩罚,这样只会让他们的良心受到更大的谴责,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与痛苦之中不能自拔。

  这就是为什么她在季景和容承面前从不低头,从不露出一点悔意的目的。

  她就是要他们恨她,让他们骂她,只有这样,她觉得自己的歉意才能更加少点,负罪感也不会那么重。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这么痛…

  待了许久,她站起身,却觉得有些站不稳,因为蹲了许久,所以腿有些麻了。

  “路轩,其实是恨我的吧,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毁了。”

  云紫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人世间有多少爱能够生死白头,又有多少情可以天长地久?

  所以自己嫁的未必是自己最爱的,而最爱的今生也未必能娶到。

  可是曾经措手可得的幸福却被她一手毁了,她明明可以嫁给自己最爱的人,而他们说不定还能白首到老,但是……………

  人是不是都这么奇怪,山盟海誓的时候永远怀着一颗虔诚的心,背叛誓言时却早已忘了曾经的信誓旦旦。

  云紫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

  许久,微风送来她悠远而破碎的声音,“路轩,愿永生永世不要再遇上我这样的坏女人。”

  季景坐在车上,他背靠着身后的椅背,眉心紧锁,指尖按着发疼的太阳穴。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人的声音…

  “路轩,的梦想是什么?”

  “我吗?”

  “恩。”

  “我的梦想是希望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这算是梦想吗?就别逗我了。”

  “季景,人的一辈子太长,与其求得轰轰烈烈,好不如安安稳稳。”

  “我的愿望很简单,安稳就好了,太张扬的人生不适合我。”

  季景现在终于明白路轩当初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神情为何那般哀伤。

  轰轰烈烈易求,安安稳稳却是一种奢望。

  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打开,云紫坐了进来。

  季景从回忆中走出来,他没有转过头看她。

  温文尔雅的姿态蒙上一股清冷,云淡风轻的表象压抑着某种情绪,季景深深吐出一口肺中郁气,淡淡开口道,“云紫,知道容承为什么那么恨吗?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答应路轩说要原谅,沉淀了十多年却依旧放不下对的怨言吗?”

  云紫没有出声,她只是看着窗外。

  “的梦想是想当一名影星,站在镁光灯底下,站在亮丽的舞台上,受人追捧,受人称赞,然而路轩的梦想却是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云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甚至也可以用偏激的手段去达成的目的,这点我都不会说什么,毕竟那是的人生,想怎样就怎样,有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也可以为了梦想而不顾一切。”

  “可是….”

  季景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他转过头看着她,眼眸变得锐利深沉,“凭什么就能因为的梦想而践踏别人的梦想。”

  “如果不爱他,就不要招惹他,既然选择了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那么伤他。”

  “路轩,他,他从小失去父母,他的小叔,也就是路展几乎成了他生命唯一的支柱。”

  “路展虽说路轩的小叔,辈分比他大上一轮,但是因为路轩的爷爷是四十岁才有了小儿子的缘故,所以路轩和他的小叔岁数差不了多少。”

  “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模式有时并不是叔侄,反而是哥们。”

  “路轩曾对我和容承说过,他的小叔为了他牺牲了太多。”

  “们只道他拥有娱乐王国风光鲜丽的一切,却不知他曾经为此而受的辛酸,这些只有陆轩知道,也是因为此,路展于他来说几乎成为了信仰。”

  “他曾经开玩笑地说过,他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外星人的存在也不会相信他的小叔会背叛他。”

  云紫默默地听着,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去摸,竟是满脸的泪水。

  她知道,是她毁了他的信仰,因为她,他的世界轰然倒塌,她把自己的梦想践踏在他的梦想之上,毁了他所有的一切。

  “那一年我十七岁,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我见到了能照进我人生深处光亮的人。”云紫擦掉泪水,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

  季景怔愣了一下,不明白她接下来到底想说什么。

  “十七岁的我家庭支离破碎,唯一爱我的爸爸跑了,留下了一屁股债,妈妈重男轻女,从来不关心我,我在这个家几乎成了多余的人。”

  她的语速不急不缓,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骂我,有时候甚至会打我出气,她嫌我没用,长这么大,却一点也帮不上家里的忙,只会多出一张嘴巴来吃饭添堵。”

  “我痛苦到曾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我在乎的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我了断。”

  “可是,人生总是意外多多,在我连遗书都写好的时候,我却狗血地捡到了一本书,随手一翻,就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如果连死都不怕,那么活着对而言不就是最容易的事’。”

  “我愣了,对啊,既然我连死都不怕,那么活着不就更不必怕了。”

  云紫笑了,有时候,生与死真的只在一念之差,想通了就会继续活着,如果继续钻牛角尖,那么的人生也没有明天可言。

  “知道轻易就改变我思考了许久才做出的决定的这本书的主人是谁吗?”云紫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她看着他。

  “路轩。”季景几乎没有犹豫就开口道。

  “恩,路轩。”云紫抬手缓缓抚上胸口,手紧贴在心脏处。

  “路轩,路轩,他救了我,而我却害了他。”她低低呢喃道,声音是说不出的悲凉。

  季景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居然会觉得她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他发现,其实云紫和路轩有些像,都是可怜的人。

  云紫的眼中浮起泪光,一股凄凉的情绪爬上心头。

  她有些恍惚地看着窗外,空洞的目光投得极远,然而,什么都不真切,唯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不断地倒退,再倒退。

  沉默良久,她轻声开口,“人们都说十七岁的时候不要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因为那可能是一辈子最刻骨铭心的爱,一旦爱上,那便会记着一生。”

  “因为17岁的时候是刚认识爱的时候,那时的爱是毫无杂质,最单纯的,那时的会倾尽所有的一切去爱...”

  “可是…..”说到这云紫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时的已不再单纯了是吗?”季景说出她想说出的话。

  云紫点点头,“我的爱夹杂了太多的杂质,我爱路轩,但是我更爱自己的梦想。”

  季景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他幽幽开口,“云紫,快乐吗?”

  快乐?

  云紫的嘴角扬起一抹漂浮而惆怅的笑,“觉得呢?”

  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

  “我觉得不快乐。”季景凝眸看她,目光幽冷迷离。

  “季景,我很开心路轩有和容承这样的朋友,还有,今天谢谢愿意听我说这些,我只是积压得太久,所以情绪有些失控,待会离开这里之后,就把看到的与听到的一切都忘了吧。”

  “好。”季景闷应了声。

  ………………………………………………………………………………………………………

  顾寒和容承离开容宅之后,便给赵允打了一个电话。

  “喂,赵允,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电话一被接通,顾寒便开口问道。

  手机那头传来赵允的声音,“恩,都准备好了。”

  “那我现在叫容承开车带我过去,在公司门口等我。”

  “好。”

  顾寒挂了电话,抬眸便看见容承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顾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以为自己的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

  容承的嘴角微勾,“没什么,就觉得我老婆漂亮,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顾寒:“………………………..”

  某人的闷骚劲和流氓病又犯了……

  “对了,刚刚和赵允说什么?叫他准备什么?”容承不解地开口。

  顾寒开口道,“哦,没什么,就和公司的合约期快到了,准备去说下。”

  “说什么?”

  顾寒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就公司的负责人徐楷一直希望我续约,我不想,然后去讲清楚下。”

  “这有什么好讲的,合约期到了又不是解约。”容承有些不甚在意地开口。

  顾寒扶了下额头,觉得头有些痛,“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就那负责人一直有意叫我续约,我不愿,然后…反正很烦。”

  “那是不想待在那家公司还是很烦那名负责人?”容承轻蹙了下眉头,问出问题的核心。

  “反正都一样啦,负责人和公司还不是一体的。”顾寒摆摆手,觉得他问的这个问题有些瞎,就好比有人问,不喜欢吃米饭是因为它的名字还是它的样子。

  不管是名字还是样子,还不都是米饭,反正就不喜欢。

  “怎么一体了,如果是因为不喜公司,那可以换一家,如果是因为人,那更好解决了,直接把人换掉就行了。”容承嬉笑着开口,不知道为什么,顾寒觉得他在说‘把人换掉’的时候,他的言语和神情似乎很奇怪。

  但如果问她到底哪里奇怪,她又说不出。

  她翻了一个白眼,“换一个,当那家公司是开的?想换负责人就换负责人?”

  “这也说不定。”容承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

  “什么?”顾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刚刚说什么,不一定?不一定什么?

  “容承,刚刚说的我没听清,再说一遍。”顾寒眨巴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既然没听清就算了。”

  顾寒还想再问,容承却好像看出她的意图似的,他开口道,“刚刚不是跟赵允说让我载过去吗?那快上车,不要让人家久等。”

  他说完便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顾寒:“………………………”

  貌似经常让经纪人久等的是他吧…

  顾寒越想越觉得奇怪,她觉得容承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难不成那家公司真的是他开的,可是他开模特公司做什么?

  容承等了许久,见她还不上车,便放下窗户,看着她道,“怎么还傻站那?”

  顾寒回过神来,带着疑惑,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她没有再问他,她觉得还是不可能,如果那家公司真的是他开的,不可能这么久她都没有看出来。

  顾寒系好安全带之后,容承便发动引擎朝她所在的公司开去。

  不一会儿,车子就在顾寒公司门前停下。

  “那我走了。”顾寒解开安全带对着他说道。

  “哦,对了,下午应该没有事吧?”

  “没事,怎么了吗?”容承看着她道。

  “既然这样,那现在带大黄回去,给它洗个澡。”

  容承:“……………………..”

  给大黄洗澡?

  容承抽了抽嘴角,他看了一眼大黄,突然觉得心好累。

  想起每次给它洗澡的画面,那简直堪比战后现场,一片混乱。

  大黄怕水,所以每次叫它洗澡,都要左哄右哄的,好不容易把它哄到卫生间,让它踏入木桶里了,它却又一下子蹦了起来,然后用力地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毛,把水滴都溅到他的身上了。

  “憨憨,我们把大黄丢了吧。”容承突然开口道。

  他的话音刚落,大黄突然激动起来,“汪汪。”它朝着他叫唤道。

  顾寒给了他一记白眼,然后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大黄的头,安抚大黄道,“阿黄乖,容粑粑只是一时脑子抽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放心,就算麻麻不要容粑粑也会要的。”

  大黄听完立刻安静下来,它伸长脖子,吐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然后又瞥了一眼容承,一脸的傲娇样,好像在说,容粑粑,看吧,让不要我,这下后悔了吧,寒麻麻已经被我的魅力给折服了,在我们两个之间,她选择的是我。

  容承:“……………………….”

  其实,容承也觉得自己确实抽了,吃饱了没事做,把这么一个大麻烦从陆邵阳那空运回家,还以为捡到了宝,殊不知是个麻烦精。

  他苦着一张脸,看着顾寒道,“憨憨,真的舍得不要我吗?”

  顾寒转头看了他一眼,眨巴着双眼道,“当然不舍得啊。”

  容承还来不及欢喜,她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也更加坚定了他要把大黄‘丢掉’的决心。

  “但是相比大黄,我还是更舍不得它。”她用手指了指大黄,“因为我觉得大黄比可爱多了。”

  容承:“……………………………..”

  “好了,别贫了,赵允还在等我,待会谈完我直接让赵允送我回去。”

  她说完便想打开车门下车,手抚上车把,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她转头看着容承道,“中午的时候是不是说大黄明天要去宣传戏?”

  容承点点头,“怎么了吗?”

  顾寒笑了一下,“既然这样,那我们晚上去宠物店给大黄买件衣服,帮它好好打扮下,争取帮它多吸引一些注意力。”

  “吸引注意力做什么?把它嫁出去吗?”

  把它嫁出去?对啊,他怎么前些天就没有想到这个呢,如果帮大黄找个男朋友的话,那么它是不是就不会和自己再抢夺顾寒的注意力了?

  这个主意好,他决定就这么办了,晚上去帮大黄买件漂漂亮亮的衣服,然后明天让它去秒杀全场,让每只公狗看到它眼睛都会冒红心。

  “嫁出去?”顾寒抽了抽嘴角,“容承,现在是有多嫌弃大黄,嫌弃到竟然它还未成年就在帮它考虑终生大事了。”

  未成年?

  容承认真地打量了下大黄,就它还未成年,恐怕现在早已是‘剩狗’一只了。

  “好了,憨憨,快上去吧,我带它回去洗澡了,然后晚上一起去给它挑衣服。”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催促她道。

  顾寒打开车门下车,叮嘱他道,“那开车小心点,我这弄完就回去。”

  “好。”

  “对了,憨憨,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能太激动。”他突然来了句,顾寒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掉转车头离开。

  “什么意思?”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太激动?顾寒皱了一下眉头,不明白容承这话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正在顾寒思索见间,身后传来赵允的声音。

  “小寒寒,终于来啦,我刚刚本来想打电话给的,但看这个时间想说应该快到了,就没打,直接等到了再当面跟说。”赵允一看见顾寒便跑过来,他气喘吁吁地开口道。

  “怎么了?”顾寒不解地看着他。

  “自己看看,这是我刚刚才得到的消息,原来啊,这家公司已经被容承盘下了,就在去D市的那天,这家公司的老板就换成容承了。”

  顾寒不可置信地接过递给她的文件,打开一看,发现还真是,她的脑子懵懵的,有些不敢相信。

  “他,他收购这家公司做什么?”

  “做什么?送给呗。”赵允玩味地开口道,“人家承包鱼塘,家妖孽就买下公司给送给,渍渍渍,还真是浪漫,不过话又说回来,家妖孽还真有钱,看来这两年当上了影帝确实赚了不少。”

  “待会回家可要好好审问他。”赵允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审问什么?”顾寒不解地看着他。

  赵允笑了一下,然后神秘兮兮地开口道,“看他有没有偷藏私房钱。”

  顾寒:“………………..”

  “好了,既然现在这家公司的幕后的主是们家妖孽,那还要不要跳槽?”赵允明知故问道。

  跳槽,还跳什么槽,她现在只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寒从包里掏出手机,纤细的手机滑过开锁键,然后点开通话记录,找到容承的名字,按了一下重拨键。

  电话‘嘟’了一声之后就被接起,手机那头传来容承富有磁性的声音。

  “憨憨,怎么了?是不是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了?”

  不等顾寒开口,他又继续说道,“咳,不用太激动,也不用太感动,不过如果因此越来越爱我,想做出什么来表示一下对我的爱意,让我知道对我爱得有多深沉的话,那晚上就以身相许吧。”

  顾寒:“………………..”

  “容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司怎么会被买下了?”顾寒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容承邪魅一笑,然后痞痞地开口道,“哦,这个呀,不是我们结婚三周年吗?我就想送一个有意义的礼物给,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

  “去D市的前一晚,我打电话问赵允们的下榻酒店地点的时候,正好聊了两句,他说他正在帮物色公司,然后我的灵光一闪,就把这家公司给买了下来。”

  “哦,对了,现在这家公司的名字叫‘韩城’。”他笑着开口。

  “‘韩城’?”

  “对啊,‘韩城’,觉得怎么样,好不好听?”容承的语气隐隐透露出一丝期待之意。

  “名字还不错。”顾寒的嘴角微勾,开口道。

  “那是,我们两个人名的谐音而组成的公司名能不好听吗?这简直是绝配。”容承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浅浅的自豪与骄傲。

  顾寒:“……………..”

  “把公司收购下来,那原公司的负责人呢?”

  “原公司负责人?谁啊?”

  “徐楷啊。”

  “哦,不知道。”

  顾寒:“………………….”

  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顾寒觉得,现在容承就是故意不回答她。

  算了,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一时觉得好奇而已。

  “容承,那现在公司的负责人是谁?”顾寒想了想,问出自己的疑惑。

  容承笑了一下,然后轻飘飘地开口,“赵允。”

  “赵允?”顾寒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开口道。

  赵允,怎么可能是赵允,赵允不是她的经纪人吗?如果他当了公司的负责人,那她的经纪人要找谁当去

  想到这,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开口问道,“赵允不是我的经纪人吗?怎么成了公司的负责人了?”

  突然,脑袋中像有什么被突然串通了一样,顾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赵允刚刚会那么激动了……

  她瞥了一眼赵允,“容承,先这样,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处理。”

  顾寒说完,也不理会容承是否还有话说,直接挂了电话。

  “小允子。”她看着赵允,笑得让他有些发毛。

  “我坦白,我坦白。”赵允举起手投降,无奈地开口道。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顾寒双手环胸,看着他道。

  “唔,就是,就是容承感谢我帮他驱赶苍蝇有功,然后就把‘负责人’的位置赏给了我。”

  “驱赶苍蝇?”顾寒轻蹙了下眉头。

  “咳咳。”赵允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道,“就是去D市的时候,不让任何男人近的身,做他的GPS导航仪….”

  顾寒:“…………………….”

  “赵允,被FIRE(解雇)了。”她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赵允:“……………………..”

  “小寒寒,我不要。”赵允苦着脸看着她,“怎么能舍得把我解雇掉呢?”

  顾寒的嘴角微微弯起,她看着他说道,“那当初答应做他的GPS导航仪,出卖我的时候怎么就舍得了?”

  “都能舍得,我怎么就舍不得。”

  “这个…..”赵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耻,卖主求荣的感觉怎么样?”顾寒指着他道。

  卖主求荣……

  赵允只觉得头上有一群乌鸦呼叫而过……

  “小寒寒,这怎么能算卖主求荣呢?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啊。”他看着她,委屈地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为了我?”顾寒微眯着双眼看着他,似是想看清他,想猜出他接下来到底还有什么话可以辩解。

  “对啊,我这么做还不是怕在D市受到什么委屈,现在男人都那么好色,又长得跟一朵花似的,我手上的杀虫剂又不足,而家的妖孽最擅长的就是生产杀虫剂了,我只好跟家妖孽保持联系,这样才能保证货物供应充沛。”他义正言辞地开口,说得好像自己有多高尚似的。

  顾寒:“……………………….”

  顾寒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想想,自己工作的身边跟着一个神经病,回到家里的时候还要和一流氓打交道,这样的她如何能正常呢?

  夜幕降临,W市某家豪华夜店。

  现在虽然才七点,但这里却早已嗨翻了天。

  舞池里聚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女,他们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有的还在旁若无人地拥抱着热吻,那场面简直让人面红心跳的。

  舞池的正中央,胡莹一甩往日在众人面前的清纯模样,烟熏妆,大红唇,一脸妖媚的样,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尽情地跳舞。

  她身着一条极其短的黑色紧身裙,由于身体的剧烈跳动,红色的内内若隐若现。

  瞬间,她的周围聚集了一些欲与之搭讪的男人,他们有的还有意无意地贴着她的身体跳舞,趁机吃着她的豆腐。

  突然,她推开了此时正准备把手搭在她臀部的一中年男子,没有一丝丝防备,那名男子跌倒在地,显得有些狼狈。

  胡莹蹲下身子,帮他整了整衣领,然后靠近他,对他吐气如兰,“大叔,老牛吃嫩草似乎有些不好,我怕的牙齿会受不了。”

  她站起身,嗤笑了一声,扭着腰部,走出了舞池。

  包间里隔离了外面纷扰嘈杂的一切,她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啪”地一声,打火机亮起了淡蓝的火焰,她含着烟,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烟雾缭绕,烟熏妆的脸庞显得有些妖异。忽然,“嗡嗡”,手机剧烈地震动起来,她瞧了一眼屏幕,慢悠悠地接起。

  “喂,什么事。”胡莹的声音冷漠,微微有点不耐烦。

  今天在顾寒那吃了哑巴亏,她的心情有些不好,下午又被经纪人摆了一道,让她去陪一肥得都能流油的老男人喝酒,一想到那老男人把手放在自己大腿,一脸色眯眯的模样,他到现在都想吐。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她脸色一变,“说什么?那照片怎么可能是P的。”

  “我说不是P的就不是P的,容承真的有抱我,我们…

  不等她说完,电话那头的人便打断她。

  胡莹静静地听他说,脸上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不是想要容承‘出轨’的证据吗?我已经把证据给了,为什么还不信。”

  “什么?什么意思,的意思是说我自己伪造照片来骗喽。”

  “我告诉,他就是抱我了,爱信不信,如果不要说一声,我可以把照片给别人。”

  胡莹说完直接把电话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她气得浑身发抖。

  “死狗仔,想利用我还这么一个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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