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义薄云天_从杂役开始横推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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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义薄云天

  两位佩剑小童还剑入鞘,向后退了一步。但仍然拦在乾坤二怪的身前。

  黄袍老者望了颜凡一眼,冷冷说道:“蓝大侠准备把我们兄弟留在这里么?”

  颜凡道:“不敢,但两位来此的心愿未偿,怎能就此告别呢?”

  目光又转到那白衣人的身上,接道:“羊兄的大名,在下是闻幕已久,羊白子三个字,江湖上谁不敬仰,以你羊二爷的身份,如若和几个童子动手,胜之不武,万一不幸败了,岂不是要贻笑江湖么?”

  羊白子原本惨白的脸上,此刻更显得灰败,如罩上一层冰霜,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来,蓝大侠准备和兄弟较量一下了?”

  颜凡淡淡一笑,道:“羊兄想和兄弟动手,早晚都可称心如愿,用不着如此急躁。”

  羊日子冷冷说道:“如是在下此刻就向你蓝大侠挑战呢?”

  颜凡脸色一变,道:“可以,不过羊兄要先打败兄弟这些守门送茶的小童?”

  黄袍老者回顾了羊白子一眼,道:“二弟请先退回原位坐下。”

  羊白子虽然脾气躁急,但对黄袍老者的话,还是不敢不听,满脸怒容的退回原位而去。

  黄袍老人冷厉的眼神,扫掠了两个佩剑童子一眼,冷然一笑,道:“想不到名满天下的蓝大侠,竟然利用这些心智尚未发有育的童子,作为护院之人,岂不教天下英雄齿冷!”

  颜凡道:“兄弟不愿和两位斗口”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已开出了条件,诸位报不肯食用下赤练蛇,不但无法得那金顶丹书和天魔令的下落。只怕离开此地,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无缺大师突然高宣一声佛号,道:“蓝大侠可知晓我们也带有很多人手同来么?”

  颜凡道:“不错,区区知道,所谓正大门派中人,以大师和玄真道长为首,同行来此者,二十余位,乘巨帆一艘,停泊江中。”

  无缺大师点点头,道:“蓝大侠似是早已知晓消息了。”

  颜凡道:“大师如何推想都好,蓝某不愿再多解说,可以奉告大师的是,大师等如是想凭仗那些高手赶援,只怕已是望梅止渴,难作指望了。”

  无缺大师呆了一呆道:“那些人呢?”

  颜凡道:“他们都很好从师尽可放心。”

  无缺大师道:“来人大都是各大门派中的精锐,如若你颜凡敢伤他们一人,就算和当今各大门派结下了不解之仇。”

  颜凡微微一笑,道:“在下在兼舍中静坐,武林中黑白两道中的高手,竟然都找上我蓝某而来,那和我蓝某人杀了很多人有何不同?”

  无缺大师道:“就老衲所知,蓝大侠一生之中,并无恶迹,而且侠声甚著,所以老衲等才选了这样一个日子,借着拜寿之名而来。”颜凡笑道:“这么说来,在下对诸位还要十分感激了?”

  无缺大师道:“感激倒是不用,老油只希望蓝大侠,要苦海回头,交出金顶丹书,老衲可以保证九大门派中人对你没有恶意。”

  颜凡道:“大师保证的太晚了,如是大师单独来此,说明内情,在下或可奉上丹书,但大师却不图此策,率领了各大门派高手,赶来意图威迫蓝某,是么?”

  突然站起身子,举步向外行去。玄真道长身子移动时,一个赤手空拳的童子,却抢先一步拦在了玄真道长的身前,冷冷说道:“道长请回原位!

  两个佩剑小童,联手而出,拦阻那羊白子的去路,看起来,还真像一个样子。那个小童,赤手空拳,站在玄真道长的身前,还不到玄真道长肩头,不论何人,一眼望过,都有着势不均,力不敌的感觉。

  玄真道长一拂长髯,道:“小施主想阻拦贫道么?”

  那蓝衣童子道:“不错,未得我家主人允准,道长还是请坐回原位的好。”

  玄真道长淡淡一笑,道:“如是贫道不回原位呢?”

  蓝衫小童道:“那是道长诚心和小的过不去了。”

  这面两人对答,那面余三省却低声对君不语道:“君兄,这小童赤手空拳,不知习的什么武功?”

  君不语道:“照兄弟的看法,这些赤手空拳的童子,比那些佩剑小童更为可怕。”

  余三省啊了一声,未再多言。颜凡似是想出去,但他目睹那蓝衫童子和玄真道长引起了争执之后,就停下脚步,未再移动。

  玄真道长气的长髯无风自动,冷冷说道:“小娃儿,你年纪轻轻,敢对我如此无礼么?”

  那蓝衫童子缓媛说道:“你一把年纪了,还要和我一般见识么?”玄真道长呆了一呆,道:“你说什么?”

  蓝衫童子道:“我说你德高望重,名重武林,如何能够和我一个童子动手?”

  玄真道长道:“就算你一出娘胎就练习武功,也非贫道之敌手。”

  蓝衫童子道:“那倒不一定了,我如打你不过,至多丢了一条小命,如是你被我打上一掌,你就终身见不得人了。”

  玄真道长轻轻咳了一声,道:“你能打贫道一掌?”

  蓝衫童子道:“你可是有些不信么?”

  玄真道长道:“小施主这般的激动贫道,贫道当真是想试试了。”

  蓝衫童子道:“好吧!你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出手了。”

  玄真道长回顾了无缺大师一眼,苦笑了一下,道:大师,情势迫人,贫道真想见识一下这位小兄弟的拳脚上的成就。“

  无缺大师低喧了一声佛号,未置可否。玄真道长重重咳了一声,道:“贫道开始行动了。”

  举步向前行去。

  那蓝衫童子右手一抬,一掌击向那玄真道长的小腹。那小童出手甚快,快的如电闪石火一般。

  玄真道长似是也未料到那童子出手如此之快,不禁心头一震,疾快的向后退了一步。那童子得理不让人,向前欺进了一步,左手紧随着右手,递出了一掌。

  这一掌出手更快,远远望去,欺身上步,双掌并发一般。

  玄真道长并无真的和那童子动手之心,正如那童子所言,如是自己胜了,胜的不武,如是自已被他击中一掌,可是大为羞愧的事,因此,只是施展身法,避开他的掌势,让他知难而退。

  那知那青衣童子出掌的快速,大大的出了他的意外,形势迫人,玄真道长不得不出手接架,右腕一沉,五指抓向那蓝衫童子的左腕。

  这玄真道长,乃武当派中名宿,望重江湖,武功之强,早已名动武林,出手自是快似电闪。

  但那蓝衫童子,动作亦是快速无比,左手一收,避开掌势,身子突然跃飞而起,一掌当头压下,击向玄真道长的顶,门。

  这一击,大出了厅中人的意料之外,也引起了全厅中人的注意。所有的目光,全都投注过来。

  玄真道长一皱眉头,右手一抬,迎着那蓝衫童子拍出一掌。

  但闻拍的一声,双掌接实。

  只见蓝衫童子,接着玄真推出的掌力,突然又向上升起五尺,悬空打了一个跟斗,呼的一声,从玄真头上掠过。

  就在那掠过玄真道长头顶的当儿,突然一伸双臂,平冲了一下身躯。双足却连环向后蹬出,分击玄真道长的双肩。

  这一击灵活神妙,只看的厅中人暗暗赞佩不已。

  道长身子突然一个翻身,飘飘大袖,横里击出。

  原来,那蓝衫童子打的太过刁滑,激怒了玄真道长,抽袖横击,发出了内力。

  兄听那大袖拂击出手,带起了一股呼呼风声,力逾千钧。

  只要那蓝衫童子的双腿,吃玄真道长衣袖击中非得筋断骨折不可。但见那蓝衫童子伸直的双臂,突然向后一扬,双腿悬空又一个倒翻,双掌却快速绝伦的拍向玄真道长的双肩。

  玄真道长沉声喝道:“天禽掌!”

  喝声中,双手齐出,迎向那蓝衫童子拍出的双掌。

  厅中人,听得玄真道长,喝叫出天禽掌三个字,全都不禁为之一呆。

  原来那天禽掌法,乃是武林中一位奇人绝技,以后,那位奇人死去之后,这天禽掌法,也随着失传了。

  今天陡然在此出现,自是引人注意。但见那蓝衫小童悬空飞跃,有如巧燕穿帘,忽脚忽掌,攻向玄真道长。

  玄真道长却是双足着地如桩,两手不停的挥动,拒挡那蓝衫童子的攻势。奇怪的是那蓝衫童子有如肋生双翼一般,一连在空中飞舞不停,攻出四十余招,就足以惊世骇俗了。这时厅中之人,大都惊骇不已,暗道:撇开这童子的掌法不谈,单是这份轻功,就足以惊世骇俗了。

  原来,那天禽掌法,奇异之处,就在换气的地方,每当掌力和人相触时,就借机换气。

  一般人,不知个中的妙境,还以为他能有什么特异的内功,不用换气永保身子的轻灵不坠。

  且说玄真道长和蓝衫童子,互拼了数十招,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这时,厅中群豪大都看的惊愕万分,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小童,竟然能和武林中大大有名的玄真道长搏斗了数十招不见落败。大厅中现有二十四个小童,无疑是二十四位绝世高手,如若每人都跟和玄真道长动手的童子武功一般高强,就算乾坤二怪和无缺大师等联手拒敌,也无法抵挡这二十四个小童的合攻之势。

  突然听得颜凡沉声喝道:“住手!

  那搏斗中的童子突然悬空翻了两个跟斗,轻飘飘的落在大厅门口的原位上。

  听他发出轻微的喘息之声,显然这一仗亦打的十分吃力。

  玄真道长神情一片严肃,望了颜凡一眼,冷冷说道:“贫道等都错估了蓝大侠。

  颜凡道:“诸位错估了我蓝某人,还劳师动众而来,如是估计正确,那将应该如何?”

  玄真道长道:“我们把蓝大侠看的太君子了,所以,才有这等君子之风。

  蓝大义冷笑一声,伸手抓起一条赤练蛇,目光一掠乾坤二怪和玄真道长,道:“在下再给诸位最后一个机会,如是诸位坚持不食比物,区区从此刻起,再不牵动诸位了。”

  乾坤二怪相互望了一眼,默然不语。

  颜凡突然举步向室外行去。

  玄真道长距离厅门最近,只要横跨两步,就可以拦住了那颜凡的去路,但他心中明白,只要自己一有举动,立时将引起那守护在大厅门口的童子施袭,一个还可对付,如是他们群起而攻,那就很难应付了。

  他心中这一犹豫,颜凡已然快速无比的行出大厅。

  无缺大师目光转动,扫掠了厅中群豪一眼,肃容道:“诸位之中,那些是专为拜寿而来?”

  厅中群豪,大部份站起身子,齐声应道:“我等专为拜寿而来。”

  羊白子冷冷说道:“大师要干什么?”

  无缺大师淡淡一笑,道:“今日之局,似是非有一场恶战不可,这些祝寿之人似是用不着卷入这场漩涡之中。”

  羊白子冷冷说道:“大师很仁慈啊?”

  无缺大师一扬双眉道:“怎么说?”

  羊白子道:“如若颜凡在这大厅之中,布下了什么机关,为什么不让它多死几个人?”

  无缺大师道:“这些人无为而来,为什么要他们卷入这场漩涡之中呢?”

  羊白子道:“好吧!大师随便如何处理。”

  无缺大师高声说道:“诸位如是专为拜寿而来,我想那颜凡心中必然清楚,尽管放心的离开这座大厅了。”

  厅中群豪,大部份举步向外行去。

  余三省低声说道:“君兄,咱们是否也该离此?”

  君不语微微一笑,道:“难得一见的热闹,兄弟不想失去一饱眼福的机会。”

  余三省心中暗道:“君不语不肯离开大厅,大约是不致于有何危险了……”

  也就坐着未动。这一来,方秀梅、张伯松、万子常等也都坐着未动。

  那些守护在大厅门口的童子,似是早已得到吩咐一般,任群豪鱼贯出厅,没有出手拦阻。

  片刻之后,厅中群豪离开了大半,兄剩下十二位金匾提名之人,吴半风和乾坤二怪、无缺大师、玄真道长,高文超,及那位金蝉步的传人。

  蓝家风突然站起身子,随在群豪身后,举步向厅外行去。

  羊白子无声无息的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扣住了蓝家风的右腕。冷笑一声,道:“蓝姑娘留这里陪陪我们。”

  蓝家凤怒道:“你说话放尊重一些。

  羊白子哈哈一笑,道:“令尊去了,姑娘该是厅中主人,岂能客人未散,主人全溜的道理?”

  蓝家风道:“放开我!

  羊白子冷冷说道:“在下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姑娘最好识相一些。”

  他口中虽然在对蓝家凤说话,两道锐利的目光却盯注在厅门口处那些蓝衫白裤的童子身上。

  只见那些蓝衣童子,个个肃容而立,不见一点笑容。蓝家凤被人扣住脉穴,他们也是无动于衷,似是只对颜凡奉命唯谨,其他人全都未放在心上。羊白子担心的就是那些蓝衣童子出手,看他们肃立不动,心中顿时一宽。

  这当儿,突闻身后传出一声冷喝道:“放开她!

  羊白子霍然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英俊少年,站在身后,当下一皱眉头,道:“阁下什么人?”

  那少年道:“在下高文超。

  羊白子道:“称要我放了这位蓝姑娘?”

  高文超道:“不错,你们和蓝大侠的恩怨,与这位姑娘根本无干,识相的就听在下之言,放开蓝姑娘…”

  羊白子道:“嗯!如是在下不放呢?”

  高文超道:“阁下那就先和在下分个生死出来。”

  羊白子仰起脸来,哈哈大笑一阵,道:“当真是年头变了,不论什么人都敢向我挑战了。”

  高文超突然向前踏进一步,道:“乾、坤二怪在武林之中,确有一点小名气,在下有幸,能够领教一二?”

  口中说话,右手一抬,疾快拍出一掌。

  羊白子右手一带,蓝家风身不由主的被他拖的横行了两步,正好挡住了高文超拍来的掌势。

  高文超右腕一挡,收回了掌势,身子一侧,斜上半步。右手疾快点出,攻向了羊白子的右肋。

  羊白子疾快的向后退了半步,避开掌势,举拳按住蓝家凤的背心之上,道:“阁下如再攻我一招,我就震断这丫头的心脉。”

  高文超呆了一呆,果然不敢再出手攻袭,口中却道:“你如伤害她一根毫发,我就斩你一条手臂下来。”

  蓝家风脉穴被扣,反击无力,大声说道:“高兄不用管我,放手攻他。”

  高文超摇摇头,道:“他真的会伤害你,那时,纵然取他之命于事何补?”

  蓝家凤道,“哼!你这人笨的要死!”

  高文超怔了一怔,道:“我那里不对了?”

  蓝家凤道:“你为什么说给他知道?……”

  羊白子哈哈一笑,道:“就算他不说,老夫也一样可以瞧得出来。”

  高文超双目中神芒如电,凝注在羊白子的脸上,冷肃的说道:“你心中明白也好,如是蓝姑娘受到一点伤害,在下非取你之命不可。”

  羊白子一皱眉头,道:“你好像很有信心能杀了老夫。”

  高文超冷冷应道:“我如杀不了你,就是你把我杀死。”

  只听那金蝉步的传人冷笑一声,道:“羊白子,高文超如是杀你不死,还有区区在下。”

  羊白子回头一顾,道:“喝!你又是何许人物?”

  那少年冷漠一笑,道:“在下江晓峰,名不见经传,你如不信,不妨试试。”

  一面说,一面举步行了过来。

  羊白于回顾了那黄袍老者一眼,转望江晓峰道:“你是颜凡请来的帮手?”

  江晓峰摇摇头,道:“蓝大侠交游广阔,怎会请在下这无名小卒助拳。”

  蓝家凤两道盈盈秋水,移注在江晓峰的身上,欲言又止。

  羊白子突然哈哈一笑,道:“是了,你是为蓝姑娘来的产?”

  江晓峰道:“是又怎样?”

  羊白子望望蓝家风,道:“玉燕子蓝家凤的确是美,无怪乎你们这些毛头小伙子个个都情甘效死,不过……”

  高文超道:“不过什么?”

  羊白子道:“玉人如花,笑靥倾城,但必须有一个条件。”

  江晓峰道:“什么条件?”

  羊白子阴森一笑,道:“要她好好的活着。”

  江晓峰道:“我不相信你有杀她的机会。”

  羊白子脸色一变,道:“你可是想激我杀给你们瞧瞧?”

  高文超突然踏前一步,举起右掌。只见他右掌一片血光,鲜艳夺目。

  羊白子道:“血手奇功。”

  高文超神情肃穆,阴森的说道:“不错。”

  江晓峰右手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把金色的短剑,道:“羊白子,放开蓝姑娘。”

  羊白子望了那金剑一眼,脸色突然一变,道:“夺命金剑。”

  江晓峰道:“阁下果然是见多识广的人物。”

  厅中所有之人的目光,都投注在江晓峰手中的金剑之上,肃静的大厅中,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低语之声。

  原来,那夺命金剑,乃武林中极为有名的恶毒兵刃之一,短剑用黄金合以精钢制成,内藏机簧,搏斗之间,只要一按剑柄机簧,金剑中暗藏的毒针,立时将激射而出,机簧力道奇强,射出的毒针,可达五丈开外,不论何等精深的内功,都难抗拒。

  昔年这把金剑,在江湖之上,造成了一场震惊人心的大风波,因为它太过恶毒,被称为夺命金剑,金剑一出,必有丧命之人。

  武林中正道人物,都以此物太过恶毒,特以联名传柬,警告武林同道,谁要使用夺命金剑,就算是武林道上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而且不择手段。

  此偷传人江湖,金剑果然销声敛迹,未再出现江湖之上,想不到,此时突然出现在蓝府大厅之中。

  目睹夺命金剑,不独是羊白子心头震骇,就是那玄真道一长和无缺大师,也为之心头震动不已。

  江晓峰扬扬金剑,道:“羊白子,我要你放开蓝姑娘,听到没有?”

  羊白子突然一带蓝家风的娇躯,挡在自己身前,冷冷说道:“那夺命金剑中藏的毒针,劲道十分强劲,不论内功何等精深的人,也是无法抗拒!”

  江晓峰道:“你明白就好。”

  羊白子道:“不过,那夺命金剑中的毒针中并未长眼睛,固然可以射中羊某,但也可以射中蓝姑娘,阁下如是不想要蓝姑娘再活下去,只管施放剑中毒针。”

  江晓峰道:“这夺命金剑中暗藏毒针,见血封喉,我不信你中你中针之后,还有杀死篮姑娘的机会。”

  羊白子冷笑一声,道:“你未免太低估了乾、坤二怪,纵然剑中毒针,是天下第一等奇毒之物,但羊某相信,也可以支撑一个时辰,就算你毒针能够控发自如,不中蓝姑娘,但羊某兄要一眨眼的时间,就可以震断了她的心脉。”

  江晓峰一扬剑眉,默默不语。

  显然,羊白子几句话,已然把江晓峰给唬住。

  蓝家凤突然冷笑一声,道:“哼!没有骨气。”

  羊白子道:“臭丫头骂哪一个?”

  蓝家风道:“你也不配我骂。”

  江晓峰道:“那是骂在下下不了手?”

  蓝家凤道:“是骂你又怎么样?”

  江晓峰道:“不知在下做错了什么事?”

  蓝家风道:“你拿出夺命金剑,却不敢施用,自然是没有骨气了。”

  江晓峰道:“你生死控制于别人手中,我怎能和人动手?我怕他们伤了你的性命。”

  蓝家风道:“咱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的死活,关你什么事呢?”

  江晓峰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

  羊白子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原来,他想出言挑拨两句,但见那江晓峰眉宇间,隐隐泛现怒意,生恐一言错出,反将招致无谓的麻烦,只好隐下不羊白子默察形势一眼,低声对黄袍老者说道:“大哥,情势有些不对,咱们早些离开这座大厅,这位篮姑娘的死亡威胁,既可制服住高文超和江晓峰,想来一样可以威吓住那些蓝衣童子,人质在我们手中,不走更待何时?”

  黄袍老者微一颔首,道:“贤弟开道。”

  羊白子暗中一加手劲,蓝姑娘顿有着骨疼如裂之感,但她生性倔强,强忍住未叫出声。

  奇怪的是,那些蓝衣童子,眼看小组受人折磨,竟是一个个视若无睹。

  儿乎是蓝家风和他们是全然无关的陌生人。

  羊白子低声说道:“姑娘如若不想死,那就和在下合作一点,我们出了蓝府大门,就放了姑娘,如是姑娘不肯和我等合作,那就是自找苦头吃了。”

  篮家凤紧咬牙关,不愿使自己承受的痛苦形诸于外,而且神色还尽量保持着平静,举步向前行公。

  兄见两个蓝衣小童,突然向前两步,拦住蓝家风的去路,冷肃的说道:“站住!”

  羊白子道:“你们认识她么?”

  两个仗剑小童齐齐摇头,道:“认不认识,都无关要紧,我们兄听主人令谕,如是未得主人吩咐,谁也不能离开这大厅一步。”

  两人答话神情个分认真,显然说的都是衷心之言。“

  羊白子想道:“她是你们主人的小姐,难道你们当真的不认识么?”

  两个仗剑小童拉开门户,长剑平胸,冷冷说道:“谁也不能离开这大厅一步。”

  羊白子看两个仗剑童子蓄势待发,大有立刻动手之概,心中甚是惊愕,暗道:“看起来,颜凡已把这些小童训练到除他之外,不再理会别人的境界了,这倒是一桩很麻烦的事了,心中念头一转,手上却暗加力道,突把蓝家风向前一推。

  但见两个拦路童子,齐齐一探右手,长剑电闪而出。但他们并未攻向蓝家凤,闪闪寒芒,却指向蓝姑娘身后的羊白子。

  羊白子疾退一步,厉声道:“你们如再妄攻一剑,我就先毙了蓝家凤。……”

  语声未落,突见人影一闪,江晓峰快若闪电而至,手中金剑,斩向羊白子的左腕。羊白子左腕一沉,希望带转篮家凤的娇身以阻金剑。

  兄见两丝冷风,迎面而至,袭向两面太阳穴。羊白子的右手已被江晓峰的剑势逼开,江晓峰手中金剑,仍掠袭左腕,两个青衣童子的剑势由下面向上施袭,羊白子虽有蓝家凤用作护身,但一时间也无法应付这三面攻来的剑势。情势迫急,兄好一把放开了篮姑娘,疾快的向后退避三步。

  江晓峰双肩一晃,整个的身躯,陡然间横移三尺,挡在羊白子的身前,冷冷说道:“羊白子,你现在没有人质了,但不知还要如何威胁区区?”

  羊白子右手在腰间一探,暗中松开扣把,抖出一条三尺二寸的白骨鞭。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外门兵刃,不在十八件兵器之内。

  名虽叫白骨鞭,其实和骨无关,是用精钢合以白银打成地四寸长短的钢筋,四面有棱,形如骨节,中间以银线合以发丝把它连起。

  除了一个把柄之外,尚有七节钢骨,连在一起,鞭尾处还加了一段锋利尾梢,合共三尺二寸。

  羊白子兵刃在手,胆气一壮,道:“阁下即是想逼在下出手,看来今日,要阁下称心如愿了。”

  江晓峰冷冷一笑,道:“在下也久闻乾、神二怪,虽已暂时息隐,但武功定然还在,社区区领教几招,也好以长见识。”

  一扬手中金剑,道:“阁下可以出手了。”

  羊白子道:“慢着。”

  江晓峰道:“阁下还有什么吩咐?”

  羊白子道:“这大厅中,人数众多,地方狭小,要打,咱们就到大厅之外,好好的打它一个胜负出来。”

  江晓峰淡淡一笑道:“主意很好啊!那就请阁下带路吧。”

  羊白子本想讨巧,想他年轻人血气方刚,所自己一激,定然去转身开道,那知江晓峰却不吃这套,反咬了一口,使得羊白子怔了半晌,才道:“阁下一转身,就是厅门,为何要在下带路?”

  江晓峰冷冷说道:“给你留脸,你既然不要,在下只好拆穿你的阴谋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开道,这些守门的童子定然不以放,在下如不能忍下这口气,是非和他们动手不可了,阁下可以隔岸观火,坐收渔人之利了?”

  羊白子咳了一声,道:“阁下年纪不大,心机却是很深啊!”

  江晓峰冷笑道:“你迟迟不敢出手,大约是害怕庄下施放夺命金剑中的毒外,取你之命。”

  仰天打个哈哈,按道:“但你可以放心,我要凭真实武功胜你,要你输口服心服,不过,在下也有一个条件。”

  羊白子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这一问答,无疑是承认了自己怕那夺命金剑中藏的毒针。

  江晓峰哈哈一笑,只笑的羊白子一张脸更显得苍白。

  连黄袍老者,他被笑的脸泛羞红。

  江晓峰停下了大笑之声,说道:“你要和在下单打独斗,如是有人相助,那在下就要施放毒针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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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白子一生纵横江湖,几时受过这等羞辱,暴喝一声,道:“不要卖狂,先接我一鞭。”

  七节白骨鞭,挟着一阵锐啸,兜头劈下。

  江晓峰一晃双肩,巧快无比的问在羊白子的身后。羊白子一鞭落空,心头一震,一提气,陡然向前冲进五尺,右腕一带,白骨鞭“神龙摆尾”,疾向身后扫去。

  江晓峰身法的奇奥,羊白子应变的快速,同使厅中人为之敬佩不已。

  羊白子白骨鞭回扫出手的同时,人也同时转过了身子。

  但见江晓峰金剑疾起,当的一声,震开了羊白子的白骨鞭,人却随着出手的金剑,一个快速转身欺到羊白子的身前,右手一抬,金剑直胸前。

  如若江晓峰此刻按动机簧,射出毒针,羊白子武功再高十倍,也中难逃得此劫。

  羊白子的白骨鞭已被江晓峰封到外面,已然无法用作土封架对方的兵刃之用,只好一提真气,横跨两步。

  但见江晓峰身子一转,金剑仍然指在羊白子前胸之上。

  羊白子身子连闪,左跃右进,希望让开那江晓峰指在前胸之上的金剑。

  那知江晓峰有如附身之影,但见他双肩晃动,身子动作奇快,不论羊白子如何闪避,都无法逃过那指有前胸的金剑。

  片刻工夫,羊白子苍白的脸上,汗水滚滚而下。

  只见那黄袍老者右手一抬,一道寒光,由袖中疾飞而出,疾向江晓峰射了过去。口中却大声喝道:“住手。”

  口中喝着,飞出寒芒已然指向江晓峰的背心。

  蓝家凤尖声叫道:“小心暗算!”

  江晓峰陡热一个急转身,让过袭向背心的寒芒,人却从蓝家风身侧急闪而过,低声说道:“多谢姑娘。”

  蓝家风只觉那江晓峰口中热气,直扑在粉额上,心中忽然一跳,不禁转脸望去。只见江晓峰停身在五尺以外,脸上泛现出微微笑意,似乎是蓝家凤那一句小心暗算,给了他无比的安慰。

  那黄袍老人右腕一挫,把射出的寒芒,重又收回袖中。

  他收发的速度太过迅快,厅中大部份人,瞪着一双大眼睛,都未看清楚他用的什么兵刃。那黄袍老人,似乎是生怕江晓峰先行质问。抢先说道:“朋友适才用的身法,可是绝传江湖的金蝉步么?”

  江晓峰淡淡一笑,道:“不错,阁下有何见教?”

  黄袍老人道:“金蝉步乃武林中最为奇奥的轻功,区区今日,算是开了一次眼界。”

  蓝家凤冷冷说道。“哼!先说过要单打独斗,但你们乾坤二怪竟然不守约言。”

  黄袍老者只觉脸上一阵热辣辣的难过,但却忍下未曾发作,干笑一声,道:“此情此景,岂可作意气之争…”

  目光转到无缺大师的脸上,接道:“大师,区区有几句话,想和大师谈谈,不知大师是否愿听?”

  无缺大师道:“老袖愿闻。”

  黄袍老者道:“颜凡把咱们困于这座大厅之中,既不下令围攻,却又不让咱们离开这大厅一步,大师可知他用心何在么?”

  无缺大师四顾了一眼,道:“这座大厅并非是铜墙铁壁,这就叫老袖想不明颜凡用心何在了。”

  黄袍老人道:“颜凡城府深沉,自然是早已知晓这座大厅无法困住咱们,定然是别有阴谋了。”

  无缺大师嗯了一声,未置可否。

  黄袍老者接道:“眼下厅中之人,除了大师玄真道长及我们兄弟外,不是颜凡的属下,就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几个非他之友,也是中间身份,两面都不帮忙,敌我形势,一目了然,咱们如欲求生,只有一途可循。”

  无缺大师道:“愿闻高见。”

  黄袍老者道:“捐弃门户之见,携手合作,合则生机大增,分则两败俱伤,区区言出衷诚,不知大师和道长意下如何?”

  无缺大师沉吟了一阵,道:“如何一个合作之法?”

  黄袍老者道:“不管那颜凡打算如何,咱们先合力破围而出,脱此围困之后,为敌为友,悉凭尊便。”

  无缺大师满脸为难之色,良久答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都是望重武林的人物,如是和乾、坤二怪合作御敌,日后传出江湖,不但两人的名望大受影响,就是少林和武当两派,也将因而蒙羞,但目下形势,却又是凶险万分,四人合作,也未必能够稳操胜算,如再相互为敌牵制,自是必败无疑。

  回目望去,只见玄真道长双眉紧皱,显然,也在用心思索此事。

  黄袍老者心知两人极感为难,也不追问。

  良久之后,才听无缺大师长长吁一口气,道:“合作倒不必了,但两位如要冲出大厅时,老衲等愿相配合,咱们一齐动手,但却各行其是,我们遇险,不用两位相助,如是两位遇险,我们也不帮忙。”

  黄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好!我们准备立时被围而出,不知大师和道长意不如何?”

  无缺大师道:“老衲等也不想在此多留了。”

  这一句话,无疑答应了乾坤双怪,和他们配合出手。

  黄袍老者双目神光一闪,高声说道:“颜凡,我们要冲出去了。”

  举步向厅门行去。

  无缺大师,玄真道长,也同时举步而行。但闻一阵沙沙之声,守在大厅门口的蓝衣童子,由八个抽出长剑,分成两批,四个围向乾坤双怪,四个围向无缺和玄真道长。另外四个佩剑童子,却一排挡在大厅门口之处。

  十二个徒手童子,却疾快的散布在大厅四面,显然,是准备防止乾坤二怪和无缺大师等破壁而出。

  玄真?

  ??长右手一探,抽出长剑,无缺大师双手探入怀中,取出一对铜钹,但却同时停下了脚步。

  乾坤二怪并肩而立,两人相距三尺左右,摆成了迎敌的阵势。

  但那八个执剑童子,也未再向前欺进,似是用意只在拦阻几人出厅,不让他们出此大厅。双方形成了一个对峙的局面。玄真道长高声说道:“蓝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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