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_自甘堕落(一个自甘堕落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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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他。晏邢宇觉得这些话就是曾郁要从他身边永远逃开的理由。这句话无论被谁说出口都无所谓,可是曾郁一说出来,他就立刻失去了所有理智。他恶狠狠地将Beta的裤子扯下,力道之大使得白皙的臀肉瞬间起了几道深红色的指印。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曾郁闷热干燥的后穴,大力地翻搅着里面的肠肉:“昨晚这里面一直流水,搞得床单都湿透了,那个时候这张嘴可是甜得很。”

  曾郁五指疼得蜷成一团,他的后穴本就因为昨夜的过度情事未来得及恢复妥帖,这下被强硬一插,登时像裂开一样疼。Alpha一边探索式地在穴道内抠挖,一边喃喃自语般问身下的人:“刚才那首曲子好听么?”他指的是他在琴房里弹的那首。

  无名指跟着食中指一起插入穴内,向外张开扩充空间。曾郁没有听见晏邢宇说的话,挣扎也逐渐失去了章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Xi_ng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Xi_ng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y-e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Z_hi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出,晏邢宇将他Xi_ng感的唇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腺体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中忘了。”

  他抬起头,看Beta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微带薄茧的指尖细致温柔地擦过曾郁脸上的泪痕:“为什么哭?跟那些垃圾交配的时候,你叫得可骚了,怎么

  一到我面前,就又哭又骂的?”

  他将曾郁死死顶在玻璃窗沿,箍住他的头发向上拉,要他直视头顶刺眼的阳光,完美无暇的五官布满了霜雪的温度:“垃圾能有我好么?”

  作者的话:

  晏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风骚地舞,郁想要逃出舞厅回家睡觉却被强制留下,连头都动不了(

  ht不是不想更,但偶家的网根本登不上去,所以基本上只能放弃了TUT以后有机会会将文统一搬过去整理存档

  第28章番外警告

  晏邢宇与曾郁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进入大学生活的第一天,曾郁几乎全程为白曦晨东奔西跑。白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在他开学那日不幸没能请上假,只有曾母带着他俩从四线小县城坐着好几个小时的高铁来到繁华的s市,那个时候白曦晨的生活经验比曾郁还要白纸一张——他连地铁都没坐过,挤在人头攒动的车厢里,纤细白皙的指尖紧张到泛白,死死抓着手拉行李箱的横杆,生怕东西被人抢走似的。曾郁两只胳膊勉力稳住他们特意从家里带来的棉被、水桶,百忙之中习惯Xi_ng偷瞧ga秀丽的脸,不由得本能地感到心疼。

  他心疼白曦晨的方式就是加倍对他好。

  开学这两天,所有宿舍都开启了进入权限。ga被强制要求佩戴颈圈,以便所有Xi_ng别自由出入他们的宿舍。

  由于“怜悯心”的作祟,曾郁连自己的宿舍也没顾得上去,主动表示要先帮白曦晨把事情办妥。他陪着白曦晨去注册,买床上用品,差点连自己的注册时间都错过了,最后是母亲提醒之下才慌慌张张跑去办自己的手续。彼时负责发放校卡的学长手里只剩下两张崭新的卡片,其中有一张就是他的,学长一边登记一边惊讶地说:“咦,还剩的这张卡主人和你是一个宿舍的。”

  他仅仅是诧异了一秒,便来不及多想,揣起校卡匆匆往雾雨宿舍区赶。白曦晨运气有些不好,这栋宿舍楼因为一些原因空了两年时间才重新安排学生入住,因此脏得就跟爆破工程后的废墟堆一样。等曾郁重新回到那里,白曦晨正默不作声地打了一盆水扭污黑的毛巾,曾母在给他擦柜子。宿舍里出现了几个穿着不俗的高声交谈的人,就是林栩和他的父母。

  林栩给白曦晨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因为他的趾高气昂和从未在小城市里出现过的贵族气。有一段时间白曦晨天天和曾郁出去吃饭,不时便会对他抱怨起这个生活奢靡态度高傲的舍友。就是在ga的一次次“诉苦”中,曾郁潜意识里对林栩有了不好的印象,也因此,在死心以后,他才渐渐也有了讨人嫌的自觉——白曦晨会在他面前这样说别人,自然也会在别人面前这样说他。

  那一天曾郁过得充实而忙碌。等收拾妥帖白曦晨的宿舍,已是下午两点。他们去几乎什么菜都不剩的食堂吃了顿冰凉的午饭,之后白曦晨便被曾母劝回去睡午觉,母子二人则继续在下一个“战场”奋斗。

  曾郁的运气意外地好。这栋宿舍楼是暑假新起的,每间屋子里都摆着两盆用于吸甲醛的绿萝,各样家具款式新颖,收拾起来也容易多了。他打开宿舍门,发现里面还空空荡荡,猛然想起早上注册时那学长说的话,疑心舍友还没有来。

  曾母原本还担心曾郁来得晚了,抢不到好的位置,进来时也松了口气。她打开白织灯仔细查看家具是否有缺损,自作主张将曾郁的床位选在靠东的一边——他们家有迷信的传统,凡事都讲求算命和风水。曾郁这头拆自己的行李,曾母在那头麻利地擦擦扫扫,母子俩配合默契,很快就把东西归置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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