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部分阅读_禁品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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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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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w-w--o-m)..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和涓涓的。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最后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到另一个,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她的阴毛又黑又多,连大上都有。小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一手把对准她的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从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插进她的。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据她说,这种比舔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时没有。”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得到,只要我妈妈享受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更强烈的。”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一手把紫红发亮的头对准了半开的口,身子一挺,小半根消失在她的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而且有g点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澹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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