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交锋
思绪翻飞，回忆重现。
那天夜晚，黑得厉害，我按照师父的指示除水鬼，施展道术，铲除水鬼后，回来时，见路旁荒草里横躺着死生不明的壮汉。待翻过来身体，见其面庞黑气缭绕，眼睛血红，身上散发出阴冷恶心的气息，被怨灵缠身，其神魂微弱，怕很快就会被怨灵抹去神智，从此不如轮回，堕入阿修罗道。见其装扮，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万劫不复，遂施法驱散其身体中的怨灵，恢复他的神智。那人就是眼前的壮汉，邱军。
邱军，原特种部队人员，后退役进金三角雇佣军，外号屠刀。等到归国，没有担任保镖，而是干起盗墓的行当。好巧不巧，进入墓地后被怨灵缠身，眼看着被破碎三魂七魄，别我救下。
邱军身手倒是厉害，就是脾气暴躁些。他给我的感觉，有些虚伪，而且贪婪。
酒店单间。
邱军满脸堆笑地倒酒，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满满满当当的桌子，打开酒，香味飘出，我鼻头耸耸，贪婪地吸口，却有些为难。因为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喝酒很容易误事，而且我晚上还要出去。
但是，酒的香味太诱惑，师父在的时候，经常给我喝特别烈的酒，美其名曰，烈酒刺激经脉，练功起来事半功倍。后来师父去世，我就没有喝过酒，并不是不想喝，而是研究所里不让。
教授亲自立下的规矩，我可是不想触那冷冰冰老头的霉头。
邱军倒完酒，端起来，说道：“事情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们是大仙的朋友，这杯酒我先干为敬，给你们道歉。”
仰头，酒入口。对面坐着的轻上梢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似乎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或许没有见过邱军的厚脸皮，刚刚还喊打喊杀的，突然变得笑脸相迎。受过正规教育的轻上梢对他这种反复的人没什么好感。
金守月和玉端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索性不说话。邱军见喝过酒，众人没有理会他的，场面冷下来，挂着笑脸看着我，说道：“大仙，你看。”
“邱军，有段日子不见了。”
邱军一愣，还陪着笑，眼神中却泛着疑惑，不明白我的话什么意思，也没有答话。
我端起来酒杯，放到鼻子下面闻着，耸耸鼻子，说道：“你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你在街道上横行霸道，他就说你两句，你就打人，而且还不依不饶的。”
“我也没想他们是大仙你的朋友，要是知道，借我三胆我也不敢啊。”
套词，或者可以叫客气话。我能想到，如果我没有本事的话，他的态度不会如此和蔼可亲。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端倪，显露出来的是绝对的真诚和忏悔。人精，说得就是这样的人。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是对待他那样不真诚的人，还是要敲打敲打。
放下酒杯，我笑着看着他，说道：“知不知道的都无所谓，你看，我旁边的这位小哥，被你打青眼眶，怎么的也得意思意思，赔偿一下吧。”
玉端叶看着我的眼神发生变化，从刚才的佩服到疑惑，到现在的鄙视。谁会跟钱过不去。况且邱军是干盗墓的，跟江南那几个捣鼓古玩的世家都有联系，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邱军脸皮抽抽，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轻上梢看到邱军的脸色细微地变化，戒备起来。看来产生了心理障碍。
“大仙，咱们都是朋友不是，谈钱多没意思，你也不好剥削我吧。”
看邱军满脸圆滑的笑容，就知道，这老兵油子，滑着呢。
我盯着他，露出无奈而且真诚的表情，声情并茂地说道：“咱们是朋友，我不好意思剥削你，但是这位小哥是我同事，我们曾经多次一起执行任务，出生入死，那是铁关系，总不能让他吃亏吧。这样我心里也不会好受，夹在中间很难做的啊。”
此时轻上梢脸皮微微抽动，脸色微红，再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暂且算做是佩服吧。佩服也可能就佩服我的脸皮厚。因为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执行过任务，这次是第一次一起执行任务。
邱军明显不相信轻上梢的能力，又拉不下来脸反驳我。我看他纠结到快要打结的脸，说道：“是不是觉得我框你，不太相信他跟我一起执行任务，觉得他没有能力。”
邱军看看轻上梢，又看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看邱军有些犹豫，眼神乱转，我只好善意地提醒。
“是。”
邱军老实地回答，轻上梢脸色有些难看。
邱军肯定回答后，我倒不着急回答，慢慢地端起来酒，贪婪地闻闻，多么美妙地味道，可惜可惜，不能喝。该死地研究所规矩，这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能说出口。
众人被晾起来，气氛压抑，是要留给邱军思考的空闲，让他发挥更多的遐想，想得越多，心就越乱。
但是，玉端叶沉不住气，打破了氛围。
玉端叶有些着急地说道：“你倒是说话啊。”
金守月桌子下面轻轻地拉拉玉端叶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说话。我则是无奈地瞪玉端叶一眼，好好的气氛就这么破坏了。还是年轻人啊，性子急，沉不住气。玉端叶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看我瞪她，还挺不客气地瞪过来。着实让我无语。
氛围已破，多停留已经没有意义，我开口道：“不要以为他没有本事，你就是体能拳头比他硬些，要是他想走，你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他不是主练拳脚，而是轻身功夫，看到外面街道旁边的绿化树，他平地跃起，能够轻松直达树梢。”
我极力地夸奖轻上梢，贬低邱军，邱军有些不信，更有些不服气，但是语气还是很客气地说道：“那他为什么不跑，还被我打。”
“解释一下吧，人家都欺负上门了。”
“我旁边有女生，我不能丢下她们，别说是被打，就是死也不能独自离开。”
我最赞赏轻上梢的就是有义气，光明磊落，敢作敢当。虽然平常有些吃亏，让别人看起来很傻，但是到真正的时候，那就是汉子，让人钦佩。
同时金守月和玉端叶看着轻上梢带着感激的眼神。邱军的神情微微一愣，然后恢复正常，眼角中似带着不屑。
我端起来酒，豪气道：“是条汉子，来，我敬你。”
“咳咳。”
金守月适时地咳嗽着，提醒我们。我有些肉疼地放下酒，端起来果汁，有些悲伤地说道：“兄弟，你是条汉子，但是今天咱们喝不了酒了，以果汁代酒，干。”
碰杯，发出清脆地玻璃碰撞声，豪气地喝完。
“哈哈，好果汁。”
众人脸皮微抽，眼神复杂。
“怎么样，想起来怎么赔偿了吗？”
刚放下果汁，我拍着邱军地肩膀说道，手中加大力度。邱军露出痛苦之色。此时应该很明白，不赔偿就很难罢休。
“大仙，你也知道，兄弟我挣钱多不容易。当然，让那位小哥受伤也是我的不对，是该赔偿。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皆大欢喜。”
邱军眉角细微地外扩，眼神变得有神，虽然极力地压制，但是内心的渴望还是暴露出来。我不免心中微叹，他还是那么的不老实，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
我抬抬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这样，我身上有块玉螳螂，做工精细，玉质温润，绝对的好玉。我送给小哥做道歉礼。但是，大仙你得给我画两张符，辟邪的。”
好打算，怪不得刚看到我时那么热情，原来看到守护神了，打我符咒的主意，不让他吐口血，都对不起他的算计。
我思索片刻，看看轻上梢，说道：“你看怎么样？”
“我听你的，你拿主意吧。”
轻上梢倒是懂事，我挂着微笑，打量着邱军，呲呲地说道：“有段日子没见，头脑怎么还没变灵活。这就是你说得皆大欢喜的招。”
“是啊，难道有什么不对的。”
邱军疑惑地看着我，金守月他们不知道我打什么主意，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老邱，我很痛心啊，这能对吗，你们都有好处，我的好处呢，怎么没有我的。”
静，周围安静的厉害，都一副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一句话，你的节操呢。
“老邱，你说，是不是让我很伤心，是不是很没有礼貌，咱们协商协商，你还有没有玉，给我一个，我给你画四张，怎么样，四条命呢。”
四条命，极限的诱惑，邱军心动，衡量起来。我不着急得到答案，招呼着玉端叶吃饭，玉端叶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倒有些不好意思。
金守月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询问地眼神看着我，想问邱军的职业。
我想到严重的问题，他们都是受到的根红苗正的教育，要是让他们知道邱军是盗墓的，会不会跟邱军决斗。不过就算是不说，他们也能察觉到邱军的不正常，那有人用符咒保命的，要说有，那就是跟鬼物，怨灵打交道，跟墓地打交道。
我不理会金守月的询问，实在是没有办法说，事情很纠结。
此时邱军做出自己的选择，从怀里掏出来玉飞雀，说道：“多亏大仙从中调和，这块玉飞雀就送给大仙。”
邱军说得大义凛然，我笑得更是亲切，不理会邱军滴血的心，我顺手接过来，然后把玉螳螂拿过来交给轻上梢。脸皮薄的轻上梢还有些不好意思收，被我强塞到怀里，说道：“这是老邱的心意，不能失礼。”
但是看邱军的眼神，他似乎巴不得失礼。但是我们怎么能失礼呢。
饭菜不错，如果能喝酒的话，我会更开心。丰盛的饭菜在诡异的气氛下被我们吃得干干净净。吃过饭，我让金守月他们先走。
待我出去的时候，一把揽过来邱军粗壮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说实话，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有古墓，走趟子。”
“你跟棺材还真是有缘，那有古墓那有你。走吧，我给你拿四张符咒。”
邱军讪讪地笑着，听到拿符咒，脸上压抑不住地兴奋。两大男人搂着总归是不好的，我松开肩膀，准备回房间。此时金守月他们已经回去。邱军追上来，郑重地说道：“大仙，我得到可靠的消息，这里有大墓，好像是商周春秋战国时期的。要是能盗里面的东西，绝对是笔财富。”
无事不登三宝殿，或许无利不起早更适合邱军，老兵油子加盗墓贼出身，那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怎么可能把如此重要的消息告诉别人，就算是我救过他，也一样没有可能。
“你什么意思？让我跟你一块去盗。”
“只要你出马，得到的东西，让你先挑。”
这才是正确的对话方式。
“谁给你提供的消息？”
“这个，得保密，行业里的规矩，我不能说。”
我目光微冷，看着邱军，说道：“是不是外国人？”
邱军看我的目光，明白什么，摇头道：“不是外国人。”
只要不是外国人，我心里就稍微放松下来，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把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国宝卖给外国人，那是卖国。那种人让我看到，拼着伤天和的报应，我也得灭了他。
“以后不能跟外国人交易，尤其是日本人还有美国人。至于古墓，你要是不怕死在里面就去吧，但是有个前提，你盗墓的时候不要让我碰到。”
“为什么？”
“因为我会杀了你。”
邱军像被掐住脖子，顿时无语。
“还有，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盗墓团伙来。”
邱军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见问不到什么，我也懒得搭理他，或许就是见上一面，我可没有想过要跟他畅谈，或让他随行。他，我很信不过。
有一点我没有说错，如果我进入古墓的时候看到他，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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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军，原特种部队人员，后退役进金三角雇佣军，外号屠刀。等到归国，没有担任保镖，而是干起盗墓的行当。好巧不巧，进入墓地后被怨灵缠身，眼看着被破碎三魂七魄，别我救下。
邱军身手倒是厉害，就是脾气暴躁些。他给我的感觉，有些虚伪，而且贪婪。
酒店单间。
邱军满脸堆笑地倒酒，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满满满当当的桌子，打开酒，香味飘出，我鼻头耸耸，贪婪地吸口，却有些为难。因为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喝酒很容易误事，而且我晚上还要出去。
但是，酒的香味太诱惑，师父在的时候，经常给我喝特别烈的酒，美其名曰，烈酒刺激经脉，练功起来事半功倍。后来师父去世，我就没有喝过酒，并不是不想喝，而是研究所里不让。
教授亲自立下的规矩，我可是不想触那冷冰冰老头的霉头。
邱军倒完酒，端起来，说道：“事情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们是大仙的朋友，这杯酒我先干为敬，给你们道歉。”
仰头，酒入口。对面坐着的轻上梢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似乎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或许没有见过邱军的厚脸皮，刚刚还喊打喊杀的，突然变得笑脸相迎。受过正规教育的轻上梢对他这种反复的人没什么好感。
金守月和玉端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索性不说话。邱军见喝过酒，众人没有理会他的，场面冷下来，挂着笑脸看着我，说道：“大仙，你看。”
“邱军，有段日子不见了。”
邱军一愣，还陪着笑，眼神中却泛着疑惑，不明白我的话什么意思，也没有答话。
我端起来酒杯，放到鼻子下面闻着，耸耸鼻子，说道：“你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你在街道上横行霸道，他就说你两句，你就打人，而且还不依不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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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端叶看着我的眼神发生变化，从刚才的佩服到疑惑，到现在的鄙视。谁会跟钱过不去。况且邱军是干盗墓的，跟江南那几个捣鼓古玩的世家都有联系，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邱军脸皮抽抽，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轻上梢看到邱军的脸色细微地变化，戒备起来。看来产生了心理障碍。
“大仙，咱们都是朋友不是，谈钱多没意思，你也不好剥削我吧。”
看邱军满脸圆滑的笑容，就知道，这老兵油子，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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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轻上梢脸皮微微抽动，脸色微红，再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暂且算做是佩服吧。佩服也可能就佩服我的脸皮厚。因为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执行过任务，这次是第一次一起执行任务。
邱军明显不相信轻上梢的能力，又拉不下来脸反驳我。我看他纠结到快要打结的脸，说道：“是不是觉得我框你，不太相信他跟我一起执行任务，觉得他没有能力。”
邱军看看轻上梢，又看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看邱军有些犹豫，眼神乱转，我只好善意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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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军老实地回答，轻上梢脸色有些难看。
邱军肯定回答后，我倒不着急回答，慢慢地端起来酒，贪婪地闻闻，多么美妙地味道，可惜可惜，不能喝。该死地研究所规矩，这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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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已破，多停留已经没有意义，我开口道：“不要以为他没有本事，你就是体能拳头比他硬些，要是他想走，你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他不是主练拳脚，而是轻身功夫，看到外面街道旁边的绿化树，他平地跃起，能够轻松直达树梢。”
我极力地夸奖轻上梢，贬低邱军，邱军有些不信，更有些不服气，但是语气还是很客气地说道：“那他为什么不跑，还被我打。”
“解释一下吧，人家都欺负上门了。”
“我旁边有女生，我不能丢下她们，别说是被打，就是死也不能独自离开。”
我最赞赏轻上梢的就是有义气，光明磊落，敢作敢当。虽然平常有些吃亏，让别人看起来很傻，但是到真正的时候，那就是汉子，让人钦佩。
同时金守月和玉端叶看着轻上梢带着感激的眼神。邱军的神情微微一愣，然后恢复正常，眼角中似带着不屑。
我端起来酒，豪气道：“是条汉子，来，我敬你。”
“咳咳。”
金守月适时地咳嗽着，提醒我们。我有些肉疼地放下酒，端起来果汁，有些悲伤地说道：“兄弟，你是条汉子，但是今天咱们喝不了酒了，以果汁代酒，干。”
碰杯，发出清脆地玻璃碰撞声，豪气地喝完。
“哈哈，好果汁。”
众人脸皮微抽，眼神复杂。
“怎么样，想起来怎么赔偿了吗？”
刚放下果汁，我拍着邱军地肩膀说道，手中加大力度。邱军露出痛苦之色。此时应该很明白，不赔偿就很难罢休。
“大仙，你也知道，兄弟我挣钱多不容易。当然，让那位小哥受伤也是我的不对，是该赔偿。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皆大欢喜。”
邱军眉角细微地外扩，眼神变得有神，虽然极力地压制，但是内心的渴望还是暴露出来。我不免心中微叹，他还是那么的不老实，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
我抬抬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这样，我身上有块玉螳螂，做工精细，玉质温润，绝对的好玉。我送给小哥做道歉礼。但是，大仙你得给我画两张符，辟邪的。”
好打算，怪不得刚看到我时那么热情，原来看到守护神了，打我符咒的主意，不让他吐口血，都对不起他的算计。
我思索片刻，看看轻上梢，说道：“你看怎么样？”
“我听你的，你拿主意吧。”
轻上梢倒是懂事，我挂着微笑，打量着邱军，呲呲地说道：“有段日子没见，头脑怎么还没变灵活。这就是你说得皆大欢喜的招。”
“是啊，难道有什么不对的。”
邱军疑惑地看着我，金守月他们不知道我打什么主意，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老邱，我很痛心啊，这能对吗，你们都有好处，我的好处呢，怎么没有我的。”
静，周围安静的厉害，都一副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一句话，你的节操呢。
“老邱，你说，是不是让我很伤心，是不是很没有礼貌，咱们协商协商，你还有没有玉，给我一个，我给你画四张，怎么样，四条命呢。”
四条命，极限的诱惑，邱军心动，衡量起来。我不着急得到答案，招呼着玉端叶吃饭，玉端叶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倒有些不好意思。
金守月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询问地眼神看着我，想问邱军的职业。
我想到严重的问题，他们都是受到的根红苗正的教育，要是让他们知道邱军是盗墓的，会不会跟邱军决斗。不过就算是不说，他们也能察觉到邱军的不正常，那有人用符咒保命的，要说有，那就是跟鬼物，怨灵打交道，跟墓地打交道。
我不理会金守月的询问，实在是没有办法说，事情很纠结。
此时邱军做出自己的选择，从怀里掏出来玉飞雀，说道：“多亏大仙从中调和，这块玉飞雀就送给大仙。”
邱军说得大义凛然，我笑得更是亲切，不理会邱军滴血的心，我顺手接过来，然后把玉螳螂拿过来交给轻上梢。脸皮薄的轻上梢还有些不好意思收，被我强塞到怀里，说道：“这是老邱的心意，不能失礼。”
但是看邱军的眼神，他似乎巴不得失礼。但是我们怎么能失礼呢。
饭菜不错，如果能喝酒的话，我会更开心。丰盛的饭菜在诡异的气氛下被我们吃得干干净净。吃过饭，我让金守月他们先走。
待我出去的时候，一把揽过来邱军粗壮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说实话，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有古墓，走趟子。”
“你跟棺材还真是有缘，那有古墓那有你。走吧，我给你拿四张符咒。”
邱军讪讪地笑着，听到拿符咒，脸上压抑不住地兴奋。两大男人搂着总归是不好的，我松开肩膀，准备回房间。此时金守月他们已经回去。邱军追上来，郑重地说道：“大仙，我得到可靠的消息，这里有大墓，好像是商周春秋战国时期的。要是能盗里面的东西，绝对是笔财富。”
无事不登三宝殿，或许无利不起早更适合邱军，老兵油子加盗墓贼出身，那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怎么可能把如此重要的消息告诉别人，就算是我救过他，也一样没有可能。
“你什么意思？让我跟你一块去盗。”
“只要你出马，得到的东西，让你先挑。”
这才是正确的对话方式。
“谁给你提供的消息？”
“这个，得保密，行业里的规矩，我不能说。”
我目光微冷，看着邱军，说道：“是不是外国人？”
邱军看我的目光，明白什么，摇头道：“不是外国人。”
只要不是外国人，我心里就稍微放松下来，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把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国宝卖给外国人，那是卖国。那种人让我看到，拼着伤天和的报应，我也得灭了他。
“以后不能跟外国人交易，尤其是日本人还有美国人。至于古墓，你要是不怕死在里面就去吧，但是有个前提，你盗墓的时候不要让我碰到。”
“为什么？”
“因为我会杀了你。”
邱军像被掐住脖子，顿时无语。
“还有，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盗墓团伙来。”
邱军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见问不到什么，我也懒得搭理他，或许就是见上一面，我可没有想过要跟他畅谈，或让他随行。他，我很信不过。
有一点我没有说错，如果我进入古墓的时候看到他，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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