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我成全你。_妇贵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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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我成全你。

  飘天文学

  “皇后娘娘,女客不可进……”雨夜里,一直安静守在佛迦院门的沙弥上前,阻止了趁雨而来的尊贵皇后娘娘。

  穆皇后纤白玉手一抬,真气外溢,将沙沙弥阻止的动作推开,也不用身边的人出手,自己已经率先推开那道门,急急走了进去。

  雨势很大,眼前几乎是一片蒙胧,很难看清楚事物。

  “皇后娘娘!”

  四面跟着涌过来数名黑衣人,是特殊的群体。

  “太子呢,他去哪了。”

  皇后看到眼前一片废墟,手脚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慌乱。

  “殿下他……他进阵了。”左边的男子抱着滴水的双拳沉声说。

  穆皇后身形一晃,朝后踉跄几步。

  “皇后娘娘!”

  身后的宫人顾不得身上湿哒哒的伸手去扶同样湿了一身的皇后娘娘,穆皇后满脸的惨白。

  她出身穆家,曾习过佛迦院的功法一二,有小成。

  但也仅算是三脚猫的功夫,和高手远远沾不了边。

  “怎么会这样,老仇呢?”穆皇后急得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朝那片已经被废掉的密院走去。

  身后的宫人急急打起伞,却根本不起作用。

  穆皇后看到围在被破掉一半的密院前的众和尚们,险些跌倒,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的白。

  “仇述!你在干什么。”

  穆皇后嘶心裂肺的喊出来,冲过去,将站在密院门前那位姓仇的老者拉了出来,用力把他推出去。

  “你动了,你动了它。渊儿还在里面,你竟然擅自动了阵法,不是和你说过,不能轻易动吗?一旦动了,阵法就会自己改动……”

  穆皇后不敢想像,自己的儿子还在里面的情况下被人动了阵法遇到危险的可能性。

  老者被推了好几下也没敢还手,只能默然承受。

  “皇后娘娘,太子进去的时间太长了,可能会被困在里边出不来,师叔在企图救太子……”旁边的和尚还尚未说完话,穆皇后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穆皇后通红着眼睛嘶吼:“害了他还不行,你们还要害死本宫的儿子吗?谁敢再动一下,本宫就同谁拼命。都当穆家没人了吗?皇家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了吗?什么佛迦院,都是一群吸人血的鬼。”

  面对穆皇后发疯式的嘶吼,佛迦院这些功法高强的人物都不作声,立在倾盆大雨中凝视着安静的密院。

  穆皇后冷静了下来,站在雨中死盯着一直无动静的密院。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了,穆皇后最终受不了,当场就落了泪。

  “都是因为你,穆晋齐,都是因为你……渊儿才变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你把渊儿教成什么样,你给本宫出来,不要以为装死就可以一了百了,是你害了我们……我儿子要是出了意外,我叫你的儿子偿命,穆晋齐,你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

  穆皇后疯了似的拼命朝密院里发狠的吼,完全不顾形象。

  “娘娘,”身后的宫人都哭哑了嗓子。

  “娘娘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的错,是太子自己酿成的,”老者站出来,说出事实。

  穆皇后根本就不去管他,她的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除了一件事,那就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

  陆璇打了一个寒噤,争脱黑暗,睁开眼,一阵摇曳,猛地往下看去。

  自己竟然挂在半空中?

  掉下来时,不小心撞击到了脑袋,才短暂的晕厥。

  “醒了。”耳边是一道忍耐的嗓音。

  陆璇倏地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被祁塍渊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脚下踏着东西靠在山壁边,用力扣紧她的腰身。

  “你……”

  “我还是舍不得让你死……咳……”祁塍渊脸色煞白,眼神也开始涣散,受了重伤早已支撑不住了,可是因为怀里的人,他竟用最后的力道把剑冲进山壁内,脚踏着支撑这么久。

  “祁塍渊,在你拉我下来时真恨不得你摔得尸体粉碎。”

  陆璇伸手抓住壁上一块凸石,声音冷寒如刀。

  早知道她会恨自己,祁塍渊还是无法阻止那一刻的疯魔,他想要试试看……可惜他舍不得,心软了。

  陆璇抿紧了唇,冷冷望着摇摇欲坠的他。

  “我知道。”祁塍渊苍白一笑,“我也承认自己卑鄙无耻,但若换成李淮,他也会这么做。”

  他在告诉她,他和他都是同一种人。

  陆璇冷笑,“我比你想像中要残忍,祁塍渊……”她慢慢地伸出手,掌心贴在他还跳动的胸膛上。

  祁塍渊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跃而过的杀机,嘴角溢出淡笑:“杀了我吧。”

  只要她的手轻轻一推,就能把他推进万丈深渊,再无人阻止她和李淮离开。

  “那么想死,好,那我就成全你。”

  陆璇突然一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那一刻,祁塍渊笑了,如天上皓月般美丽,给他苍白的脸添几许光彩。

  这是他最后的笑容。

  陆璇身形跟着往下,一下子握住匕首砸进并不如坚硬的壁墙上。

  素手一捞,将掉下去的人拉住。

  在祁塍渊惊愕的目光下,猛然被陆璇用原力将他抛了上去,他们落下去的距离并不是很下,以陆璇这种原理动作晃抛上去,不成问题。

  “砰!”

  上面传来一道沉闷响,陆璇就知道祁塍渊安全着地了。

  抽出手上的匕首,拔出之前祁塍渊踏着的剑,砸着壁墙一步一步的往上攀爬。

  好不容易爬上去,陆璇已累得满身是汗,腹中隐隐作痛,整张脸都惨白了。

  眼神扫过一旁,看到倒在一边的李淮,陆璇吓得魂都要散了,顾不得腹中的疼痛返回那间药材铺寻找救命药。

  ……

  李淮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就是眼前似作梦般的画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子精美的面容:“璇儿……我可是在做梦。”

  陆璇看到人醒了,松了一口气,微笑道:“你没做梦,我还活着。”

  李淮慢慢地睁大了眼,惊讶的样子让陆璇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了下来。

  李淮惊得要坐起来,陆璇识破他的意图,挡住他,“别动,你的伤还在溢血……里边的倒勾差些就要勾了你的心脏……如果我再迟些上来,你就失血过多而亡了。”

  陆璇的声音在颤抖,李淮艰难的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沾了血的手,“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脸色不好。”

  陆璇低头,见他满眼忧色,不禁扯了扯苍白的嘴唇,“我没事,你好好躺着。”

  避开李淮的视线,一银扎在他的睡穴上,刚撑起一半的动作又被迫躺了回去,陆璇这才缓过神给自己检查起来。

  幸好,还有得救。

  可怜的祁塍渊孤伶伶的躺在地上没人理会,等陆璇缓过来才想到地上的他。

  ……

  蒋文高带着人站在边上,抬头看了看乌云渐渐散去的天空,天光日亮,里边还是没有动静。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们从那里消失,蒋文高怀疑他们是不是存在过。

  “将军,不能再等下去了。”寂离已经忍不住要上前试阵了,即使知道会被困在其中不能出来,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自昨夜穆皇后出现后,一直保持着僵持的对峙,大家现在都没有心思打,只想着如何能打开那破阵法,救出他们想救的人。

  “傅家的人呢,没找到吗?”

  蒋文高的眼睛一瞬不敢移开,冷冷盯着前面,微微侧了侧身问身边的属下。

  “炎国皇室的人也在找人,傅家的人在几日前就离开了炎国,他们正派人去追。”

  既然炎国皇家插手了,他们也只能等了。

  他们麟国和傅家虽说没到水火不溶地步,却根本没那么大的能耐请得到人,炎国可就不一样了。

  “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殿下会不会出事了。”寂离身边的人压着声道,语气里全是担忧。

  “将军。”

  那人的话刚落,这边从门外悄然走进来一人,附在蒋文高的耳边说了好几句话。

  蒋文高皱眉,“金医公子的属下?他们在这边干什么。”

  “铺路离开,可他们听说金医公子被困在这里,提前折了回来救人。”

  “太子妃果然是个能人,就算没有殿下,她自己也可以离开,”属下所说的那些人,想必是陆璇私自养的暗卫。

  能在炎国内活动安排出路,也算是能耐了。

  旁人听蒋文高这一席话,也不知是在赞太子妃还是在讽太子妃,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太子妃隐瞒身份的事情,蒋将军似乎有些生气……

  “傅家那边有没有消息,”穆皇后站得双腿都麻木了,身上湿哒哒的,身子也开始发起了热,如果再不回避,怕是要病倒了。

  一个宫人小心回道:“娘娘,还未曾传来消息,昨夜半夜才派的人出去,气象恶劣,怕一时半会儿……”

  “那就让他们快些,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傅家的人给本宫请过来……咳咳……”穆皇后眼前一花,险些栽倒。

  身后宫人眼疾手快的扶住,连忙劝道:“娘娘还是暂时进屋去避避雨吧,奴才已经命人准备了热汤和火炉……”

  皇后抬手冷冷推开宫人,往前站一步。

  已经午时了,天空仍旧飘着小雨,一片乌云散了又聚来,时而又砸下滴水大的雨。

  “渊儿一刻未出,本宫半分也不会退。”

  宫里的太监带着皇帝的手谕急匆匆的冒雨前来,被挡在佛迦院外头数久才好歹的见到穆皇后本人。

  “皇后娘娘,您这是……”内侍公公看见穆皇后落汤鸡的模样,一脸的心疼。

  “公公有何事。”

  内侍公公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连忙将手谕交给穆皇后。

  穆皇后拿过一看,卷了起来往阵眼里一丢,如同玄幻般,瞬间消失不见。

  “娘娘,您这是?”内侍公公被穆皇后的动作吓了一跳。

  “回去告诉皇帝,还救不救他的儿子了,”穆皇后冷着脸道出一句。

  内侍公公也是个聪明的,不敢这时候招惹皇后,应下后就带着自己人匆匆离开。

  ……

  陆璇靠在宫殿的门前,往碧丽堂皇的宫殿内看去,前方的佛眼正散发着慈悲的微笑。

  在门前的地毯上,李淮正静静的躺在那里,旁边同样是昏迷不醒的祁塍渊。

  虽是地底下,因为阵法的保护,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空气很好,被空置的铺面也保存得完好,只是没有避尘珠,蒙了一层厚灰。

  陆璇慢慢朝殿内走去,走上九台阶,往棺木中的人看去,也是个和尚,五官长得比李淮更浅显些,或许是因为李淮像些蒋皇后,五官比较深邃立体。

  “还真是可惜了,你这副样子到和祁塍渊像几分,”陆璇说罢,伸出手摸上他的脉搏,陆璇微眯了一下眼眸放开,坐到棺边。

  “想要冲破那道桎梏醒过来吗?李淮是你的儿子……而你身为佛迦院主却和麟国的皇后通奸……不怪他的身份被隐瞒。真是的……又何必搞得这么复杂,你和蒋皇后两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只要合力相阻,天下人有谁敢置喙你们?”

  陆璇手腕轻动,银光闪烁,在第四胸椎棘突旁开1。6寸处扎入,若有熟识医术的人在这里看到,一定会认为陆璇在谋杀棺中的人。

  1。5寸处,厥阴俞穴位,属足太阳膀胱经,一旦击中,冲击心,肺,破气机,易死亡。

  在陆璇的手里,死亡和生机是同时存在的,她走的是偏穴,冒险,一般不信任她的人都不敢轻易让她行针。

  只是那些曾受过金医公子‘恩惠’的人并不知她的秉性,如果知道,事后想起还后怕呢。

  “能不能起死回生,还得看你自己的运气,破你气海穴!”

  手指腹落在他的气海穴偏1寸位置,穴位位于体前正中线,脐下1寸半,经属任脉。若击中,冲击腹壁,动静脉和助间,破气血淤,身体失灵。

  陆璇每走一穴都极偏,极险。

  认穴的人见了都会冷汗直冒,而她下手像是随意的乱扎,没有分寸的样子,不禁替棺中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手迅速滑过此人的腿,手成刀看似轻轻敲击了一下大小腿的位置,却用了一种中医术法替他松了腿的麻痹,两个连续动作就单手脱掉了对方的靴子和袜子,露出脚踝。

  “涌泉穴,”话音落,两枚银针同时落在穴道的两旁,都是极险的位置。

  足掌心三分之处,当屈足趾时出现凹陷处。经足少阴肾经,击中可伤丹田气,气机不能上升,破轻功。而她则以这种危险的穴位,替他‘回生’,松动身上阻塞的东西。

  “最后一穴,也许可能会毙命,但那又如何……你已经是个活死人,如果有能耐,现在可以跳起来阻止我……”陆璇从棺材的边缘站了起来,走到头部的这边方向,冷冷凝视着他。

  “百会穴,督脉,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落在高手的身上都能使其不再省人事,而你嘛……稍有不慎可能会马上咽气。”

  话音刚刚落下,陆璇手中银针无情的落在他的百会穴上,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

  做完这些,陆璇再次替他把了把脉,明显已经比之刚才有明显的跳动了。

  陆璇知道这仅是表象而已,真的能不能醒过来,还是得看他自己的运气。

  能做的,她已经做了。

  “现在我没时间给你炼药……暂且这样吧。诊金我会拿走,至于多少,看我的心情,怎么我也算是你的儿媳妇不是?”

  “璇儿……你在那里干什么。”

  微弱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幸而陆璇的耳聪,听得见。

  普一回头,远远瞧见门边的李淮苦苦撑起身体的动作,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住靠在殿门边上,“你刚醒过来,切勿动作太大。”

  李淮的腿部上的肉被割掉,再加上心口的位置失血过多,一时半会儿恐怕是缓不过来的。

  只是陆璇没想到李淮比祁塍渊醒得要快,到底他的身体耐打一些吗?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吃的?

  这里连水源都没有,莫说是吃的了。

  李淮的喉咙干涩,刚开口陆璇就不见了,半靠在殿门边上,看着另一扇门那边躺着的人,李淮的眼神阴了阴,这正是个好时机。

  从旁边摸索着,发现根本就没有趁手的东西,眉头一拧。

  索性爬过去,举起手就要掐死这个险些害死了陆璇的男人。

  “李淮,你在干什么。”

  “掐死他。”李淮理所当然的说。

  陆璇瞬时有些哭笑不得,“那我救他不是白费力气了?”

  “你就不该救他,死了也就百了。”李淮咬牙收回爪子。

  “他最后拉住了我,”陆璇蹲下身,将他扶了起来,将好不容易找到的水源送到他的嘴边,李淮实在太渴了,就着陆璇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水瓢喝了好大几口。

  “我们出去需要他,我不想因为救活了你到了外边又被他们群欧。”陆璇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救他。

  祁塍渊到底还是不算太坏的……她想。

  如果出去后,他仍旧想要害李淮,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李淮靠在她的怀里,喘了一口气,阴沉沉道:“让他离开,只会招来祸端。璇儿,他想要拉你一起下地狱,我无法容忍,杀了他。”

  陆璇把一个干药果送到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李淮知道她不会改变主意了,人已经救回来了,哪里有再杀的道理。

  “你呢……”李淮嚼入口,突然抬头问。

  “我已经用过了,这里的好东西不少,不会担心这几天活不下去。这些干药果可果腹,又能治伤痛,一举两得。那些留这些药果的商人,真是明智。”

  李淮听她这么一说就放心的吃了,他吃得很慢,即使身上染满了鲜血,仍旧高雅尊贵。

  半靠在陆璇的身上,他嚼了一个又一个的药果后,移开放在她身上的力量,视线落在她的腹上,眼神徒然幽暗。

  “还是想杀了他。”

  陆璇失笑,“那你动手吧。”

  陆璇站了起来,走开几步,李淮用了药果后总算是有了些力气,听到陆璇松口,眼中杀机顿现,真的朝祁塍渊那边爬去,结果刚爬两步脑袋一歪,就直接栽了下去。

  陆璇站在他的背后,笑道:“忘了和你说,药果吃了作用很大,特别是像你这样连吃了好几个,身带重伤的人。”

  无辜的李淮歪着身子沉睡过去了。

  陆璇又将他搬过来,盖上从殿中找出来的薄被子,回头去看了看祁塍渊的脉,一切正常。

  席地打坐,并没有多久,身边的祁塍渊就幽幽转醒,睁开眼看到坐在一边的陆璇,祁塍渊愣怔之际了然一笑,“你救了我……”声音沙哑。

  陆点头,拿过准备好的水和药果递到他的面前,“醒了就吃了它。”

  待遇和李淮天关地别,祁塍渊看着扔到面前的干药果,不禁失笑,等他坐好,已满头虚汗,伤势比他想像中要深得多。

  祁塍渊也没娇情,拿过她准备的东西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祁塍渊咬着干药果,看着那边躺着的李淮,不禁失笑道:“你不怕他醒来找我拼命。”

  陆璇斜了他一眼,想说,刚刚就想杀了,最后还是闭上嘴巴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救我。”

  “需要你。”陆璇冷淡道,见他表情惊愕,在后面补充道:“我要李淮安全离开炎国。”

  说白了,就是拿你当挡箭牌而已。

  祁塍渊早就该想到的,苦涩一笑,吃第三颗时说:“我并非有意要把你拉下去……我只是想证明一点而已。”

  “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都和我无关,我只要和李淮离开炎国。”陆璇闭上眼睛,继续打坐,不再理会他。

  等他吃够了,自然也就跟李淮那样晕睡过去。

  世界清静了。

  ……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三人都会在下面度过。

  李淮身上伤重,不可能行走得那么快,陆璇搬了一箩筐的干药果过来,让他们自己饿吃,而她就在外面去转转,搜罗一些可能带走或是当即使用的东西。

  等她拿着一袋子金元宝回来,手上还拿着在药铺里搜来的现成药物,站在台阶下面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

  如果再迟一步回来,两人都有可能要放火烧身了。

  “有那个力气闹,不如快点养好了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女儿需要补充营养。”最后一句是冲李淮说的。

  让他少和祁塍渊无聊的怼,没用。

  李淮这才收起对峙的眼神,落在陆璇的腹上,慢慢地站了起来,腿还是有点一拐一拐的,“现在就离开。”

  “现在?”陆璇余光往殿内的棺材瞥了一眼,“能行吗?”

  陆璇也不想呆在这里,几天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没关系,我可以,要为夫背着娘子离开吗?”

  “你少贫嘴,我扶你……”陆璇将包好的金元宝挎到身上,刚挎好,就被李淮拿了过去挎在他自己的身上。

  祁塍渊白着脸站起来,慢步的跟在两人的身后,漠然看着他们恩爱相扶的背影。

  走到黑洞洞的壁口处,祁塍渊鬼使神差的回头,看着那扇堂亮的宫殿。

  似乎再多呆一刻,就能见证一场意外。

  陆璇按照李淮的指示,带着他往各个点,看着他用手或石子去敲击那些暗点,如果不是专业人士,还以为他是个傻的,拿手和石子乱敲乱打。

  “轰!”

  眼前破开一条裂缝,陆璇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不是亲眼所见还真的让她怀疑人生。

  陆璇垂下视线,挡住泄进来的强光。

  外面的人早已经疯了,等了一天又一天,结果都是空等。

  越等下去,希望就越渺茫。

  穆皇后因得了风寒,仍旧坚持站在密院外等着,结果一等就是好几天……

  傅家家主已经来的路上了,可是去来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了。

  已经好几天了,下面的人还活不活着是个未知数。

  有穆皇后守在这里,没有人敢动阵,一旦动了,有可能会造成下面倾塌。

  陆璇扶着李淮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这里是哪里他们并不知道,强光一泄过后就恢复了灰暗,他们又进入了另一个地下室。

  祁塍渊皱眉,在以为李淮耍着他玩时,只见李淮拐着腿往几个地方划去,看着像是复杂的走位。

  陆璇摸了摸鼻子,觉得李淮有点相师点穴的模样,活脱脱一神棍。

  “噼啪!”

  陆璇眼前的门四开,地底下突然传来一道震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活动。

  “是……是机关阵?”

  “嗯,”李淮点头,“如若不熟阵门,误入便会受万箭穿心,毒液攻击,甚至是更恐怖的东西轮回攻击。”

  她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对祁塍渊说的?

  “出去吧。”

  李淮在陆璇的虚扶下,往门里的台阶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台阶很长,长到让陆璇怀疑他们是不是走不到尽头。

  “皇后娘娘……”密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穆皇后几欲要倒下,又撑住,“渊儿呢?渊儿上来了吗?”

  “皇后娘娘,您已经……”

  “咔!”

  密院内突然传来一阵声响,穆皇后红着眼抬头,当看到阵中缓缓出现的三条身影,穆皇后眼泪汹涌落下,眼目一闭,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皇后娘娘!”呼啦的一圈人围了上来,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题外话------

  《名门豪娶:大叔VS小妻》艾依瑶

  简介:

  人都说,男人到了中年,颜值和体力就都不行了。

  叶倾心不觉得,因为景博渊就不是,人到中年颜值和体力依旧好得不行。

  景博渊举手反驳:“我才三十五,离中年还远。”

  ……

  景博渊,出生勋贵世家,白手起家创立博威集团,在商界呼风唤雨。

  大众谈起他:成熟稳重、严肃刻薄、背景深不可测的企业家。

  就这个严肃到近乎刻薄的成功男人,忽然老牛吃嫩草,娶了个小自己十四岁的小妻子。

  叶倾心,风雨里飘摇的坚韧小草,一场豪娶,她嫁入名门,成了人人羡艳的名门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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