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义庄在京城外四十多里的地方，郁落岩从宫里回来就已经近黄昏，二人一点没敢耽搁，立即向义庄出发，到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去。
义庄和周静萱原来在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电视里的只不过是个小房子，而刑部的义庄则是间大宅院，官兵将整套宅院守的严严实实。
检查过郁落岩的令牌，守门的官兵放二人进去。立即就有一名官吏从里面跑出来，迎接二人。
“大将军，下官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候，尚书大人要求我一定全力配合大将军。”
郁落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郁落岩冷着脸，官吏也不敢多说，连忙引着二人去往后院停尸地方。一百多具尸体几乎将义庄所有停尸地占满，还没走进院子，一股恶臭便袭来，这是真正尸体腐烂的臭味儿。
这处没有人守着，因为实在是太臭了，即便是放了很多香料也无济于事。在官兵眼中只要把外围守住就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刑部官吏拿出三块布，示意二人捂住口鼻。布上洒满清新醒脑的香料，捂上之后，周静萱才感觉好一些。
院子的大门是暗红色的，十分沉重。官吏解释说，上面涂满朱砂和黑狗血，毕竟这个地方不干净，必要措施还是要有一些。
正如他所说，里面的窗户、门、还有墙壁，到处都贴着黄符。地面上也用朱砂画着看不懂的阵法，在通道和必要的地方拦着红绳。
“这是为了防止尸变。”官吏笑笑说，“即便是没有发生过，可有些这东西我们也安心一些。”
“陈家四口在哪？”郁落岩冷冷地问，在战场尸山血海过来的，他不信这个。
“啊，在这边，大人请跟我来。”见郁落岩发话，官吏不敢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带着二人去陈家四口停尸的地方。这大将军不愧是冷面煞星，身边的冷气都快冻死人，他还是赶紧给两个人答对走为好。
做为整个案子的关键，陈家四口单独放在一间房子里。打开房门，官吏点上油灯，里面陈设一览无遗。
里面摆放五张桌案，其中四张上面放着死尸，一张空着。从上面的灰迹来看，不久前这张桌案还是用着的。
“这上面原来摆的谁？”周静萱随口问了一句。
“啊？”官吏一愣，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没放尸体，是放的仵作工具。”
这个时候郁落岩已经凑到尸体面前。经过一个月，尸体已经完全腐烂的不成样子，尸水滴滴答答留到地上，蛆虫在尸体上到处乱钻。
他看的正是陈高义的尸体，这个户部员外郎，他以前和父亲去要军饷的时候见过一次。尸体眼睛紧闭，也不知道是腐烂造成的还是原来就这样，他的面部极为扭曲，好像生前遭受极大痛苦。
其他几具也是一样，全都眉头紧皱，面部扭曲。
“其他尸体也是一样吗？”郁落岩问。
“回大将军，其他的也是一样。这毒发作时候人极为痛苦，仵作说他们都是经过挣扎后死去的。”
郁落岩有查看尸体身体，疑惑的问：“一般中毒身体会发青，可我看这尸体并无此表象。”
“回大将军，确实如此。要不是仵作在尸体体内检查出一种毒，我们也不会想到是中毒而亡。所以这才是一种奇毒。”
“阿系，你检查的结果如何？”这个时候周静萱也没闲着，让系统检测尸体。
“宿主，尸体体内确实是含有大量乙醛，确实是抗菌素和酒以前产生的反应。”
周静萱心中高兴，她的猜测得到印证，那沿着这条线索，便可查到下毒凶手究竟是谁。
郁落岩问她是否检查完，她点点头，二人没在房间里多停留，随着官吏出去。
大铁门落锁，周静萱闻闻自己身上，尸体的恶臭挥之不去，便问道：“我们可否在这里洗漱？身上这个味儿……”
官吏笑笑表示理解，引着二人到后院休息。
这里是刑部官员休息的地方，周静萱洗了好半天才将身上的臭味洗掉，这里没有女装，刑部官吏送来一身新的男装。
郁落岩也换了一身衣服，两人婉拒官吏留饭，连夜离开了这里。
黑夜里的林中怪声四起，风声、奇怪的鸟叫声、还有偶尔的狼啸。
“这个地方有狼？”一声狼叫吓得她一哆嗦，这不能怪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哪里在野外经历过这个。
“这附近却是有狼，不过不多，它们也不敢到这边来。”郁落岩熟悉这种日子，丝毫不慌忙。
“我们这个时辰回去，守门官兵还能开门吗？”
“别忘了，我可拿着圣上的手谕。”郁落岩好笑的回答，看来怀中人是真害怕了，不停问问题转移恐惧。
“咕噜噜！”肚子轰鸣在周静萱身上响起，小脸一红，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答应留饭。
“饿了？”郁落岩笑着问。
周静萱不好意思点点头。
“前面不远处就是永安河，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下。那边经常有人，没有什么野兽会到那里去，比较安全。”说完一揽缰绳，向着永安河而去。
在河边，郁落岩升起一堆篝火，让周静萱守在这里，他去打点野味，去去就回。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这儿的。”周静萱打着保票。
郁落岩又叮嘱一番，才离开。
这个时候的夜晚极为寒冷，周静萱围在篝火旁取暖，静静等着郁落岩回来。说来也奇怪，人类对火还是很依赖的。虽然还有一声声怪叫，她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实在无聊，她哼起小曲儿，从青花瓷到铁血丹心，各种歌曲，会的不会的哼唱个便。
正唱得起劲，突感背后一股劲风袭来。
周静萱向旁边一滚，躲过劲风。抬头一看，是一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举着一把砍刀。
黑衣人见周静萱躲开，也是一愣，随即举刀再砍。
周静萱连滚带爬躲开，大声呼喊：“救命啊！郁落岩救命！”
黑衣人明显有点急了，连续砍下几刀。周静萱在地上滚来滚去，险险避开，可她也滚到了河边。
听着后面湍急的河水，她退无可退。黑衣人举着刀也一步步逼了上来。
周静萱灵机一动，冲后面大喊：“郁落岩，快过来！”
黑衣人一惊，立即回头看，周静萱趁这个机会站起身就要逃走。
黑衣人见后面没有人，知道上当。再回头便看见周静萱要逃跑，立即大怒，冲上来便砍。
周静萱慌忙之下向后躲避，一脚踩空掉进河里。
冬日里河水极冷，而且永安河水太急，黑衣人眼看着周静萱掉进去，翻起一个水花便消失不见。他不敢下去追，只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大一会，郁落岩拿着两只野兔回来，这个季节的野味还真不好打。
火光依旧，可火旁边的佳人却不见了。地面上凌乱一片，还有几道刀痕。
心中一凉，他知道出事了。不幸中的万幸，地面是没有血迹，看来没有人受伤，人被抓走的可能性较大。
他现在心中后悔不已，不该去找猎物，留她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跳上马，立即向城外驻扎军营而去，就算把这一片整个翻过来，他也要找到人。
掉入河中的那一刹那，周静萱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会水，就算会在这冰冷湍急的河里也无济于事。挣扎几下，呛了好几口水，她感觉自己身体在往下沉。
“宿主，别紧张，放松身体！”系统在脑海里不停指导。可这并没有用，不会水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些，除了身体越来越沉，没有任何作用。
“屏住呼吸，不要挣扎！”系统又出主意，周静萱算是照着做，身体不懂，氧气消耗减少。可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不行，这么下去一定会被淹死的！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侵入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僵硬。
“阿系，我平日里进入空间时，身体在外面是什么样的？”她想到什么，突然在心里问。
系统回想一下回答：“你的身体在外面呈完全放松状态。”说完，系统的眼睛也亮起来，“快，快进入练习空间！再晚就来不及了！”
周静萱也不迟疑，立即进入联系空间。由于她在外面的身体也是缺氧状态，即便是进入空间里，她还是十分难受头晕。
当周静萱的身体失去控制时，她的手脚舒缓地伸展开，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放松下来。整个人呈最自然形态。
慢慢的，身体竟然浮出水面，当口鼻漏出水面的那一刻，水从她的鼻子溜出来，竟然没有呛水。
要不是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她看起来就是一具尸体。身体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向远处飘去。
这个时候在空间中的周静萱才缓过来，感觉自己可以正常呼吸。
“我浮起来了？”周静萱惊喜地问。
“恭喜宿主，暂时你不用死了。不过外面太冷，如果你长时间在水中，还是会损害身体机能，甚至导致死亡。”系统提醒说。
“可有解决办法？”
系统沉默不语，它只是系统，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就像改变她漂流的方向。
“那我是不是尽快飘到岸上，还有一丝希望？”周静萱又问。
“你有什么办法飘过去吗？你根本无法在水中控制住自己身体！”系统不想给她泼冷水，可这是事实，它必须提醒。
身体越来越寒冷，即便是在空间中，周静萱也是瑟瑟发抖。不行，再这样，即便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的。必须要想个办法！
“宿主，你要是有办法请尽快使用，此处两岸较浅，如果改变流向，可以飘到岸上。过了这段，前面河岸很高，基本上没有上岸的可能行了。”系统再次提醒说。
流向，水流。要改变流向，必须影响水流，可怎么影响水流啊？她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也就没有办法影响。除非有什么大的东西……
眼前一亮，她想到一个办法，这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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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庄和周静萱原来在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电视里的只不过是个小房子，而刑部的义庄则是间大宅院，官兵将整套宅院守的严严实实。
检查过郁落岩的令牌，守门的官兵放二人进去。立即就有一名官吏从里面跑出来，迎接二人。
“大将军，下官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候，尚书大人要求我一定全力配合大将军。”
郁落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郁落岩冷着脸，官吏也不敢多说，连忙引着二人去往后院停尸地方。一百多具尸体几乎将义庄所有停尸地占满，还没走进院子，一股恶臭便袭来，这是真正尸体腐烂的臭味儿。
这处没有人守着，因为实在是太臭了，即便是放了很多香料也无济于事。在官兵眼中只要把外围守住就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刑部官吏拿出三块布，示意二人捂住口鼻。布上洒满清新醒脑的香料，捂上之后，周静萱才感觉好一些。
院子的大门是暗红色的，十分沉重。官吏解释说，上面涂满朱砂和黑狗血，毕竟这个地方不干净，必要措施还是要有一些。
正如他所说，里面的窗户、门、还有墙壁，到处都贴着黄符。地面上也用朱砂画着看不懂的阵法，在通道和必要的地方拦着红绳。
“这是为了防止尸变。”官吏笑笑说，“即便是没有发生过，可有些这东西我们也安心一些。”
“陈家四口在哪？”郁落岩冷冷地问，在战场尸山血海过来的，他不信这个。
“啊，在这边，大人请跟我来。”见郁落岩发话，官吏不敢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带着二人去陈家四口停尸的地方。这大将军不愧是冷面煞星，身边的冷气都快冻死人，他还是赶紧给两个人答对走为好。
做为整个案子的关键，陈家四口单独放在一间房子里。打开房门，官吏点上油灯，里面陈设一览无遗。
里面摆放五张桌案，其中四张上面放着死尸，一张空着。从上面的灰迹来看，不久前这张桌案还是用着的。
“这上面原来摆的谁？”周静萱随口问了一句。
“啊？”官吏一愣，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没放尸体，是放的仵作工具。”
这个时候郁落岩已经凑到尸体面前。经过一个月，尸体已经完全腐烂的不成样子，尸水滴滴答答留到地上，蛆虫在尸体上到处乱钻。
他看的正是陈高义的尸体，这个户部员外郎，他以前和父亲去要军饷的时候见过一次。尸体眼睛紧闭，也不知道是腐烂造成的还是原来就这样，他的面部极为扭曲，好像生前遭受极大痛苦。
其他几具也是一样，全都眉头紧皱，面部扭曲。
“其他尸体也是一样吗？”郁落岩问。
“回大将军，其他的也是一样。这毒发作时候人极为痛苦，仵作说他们都是经过挣扎后死去的。”
郁落岩有查看尸体身体，疑惑的问：“一般中毒身体会发青，可我看这尸体并无此表象。”
“回大将军，确实如此。要不是仵作在尸体体内检查出一种毒，我们也不会想到是中毒而亡。所以这才是一种奇毒。”
“阿系，你检查的结果如何？”这个时候周静萱也没闲着，让系统检测尸体。
“宿主，尸体体内确实是含有大量乙醛，确实是抗菌素和酒以前产生的反应。”
周静萱心中高兴，她的猜测得到印证，那沿着这条线索，便可查到下毒凶手究竟是谁。
郁落岩问她是否检查完，她点点头，二人没在房间里多停留，随着官吏出去。
大铁门落锁，周静萱闻闻自己身上，尸体的恶臭挥之不去，便问道：“我们可否在这里洗漱？身上这个味儿……”
官吏笑笑表示理解，引着二人到后院休息。
这里是刑部官员休息的地方，周静萱洗了好半天才将身上的臭味洗掉，这里没有女装，刑部官吏送来一身新的男装。
郁落岩也换了一身衣服，两人婉拒官吏留饭，连夜离开了这里。
黑夜里的林中怪声四起，风声、奇怪的鸟叫声、还有偶尔的狼啸。
“这个地方有狼？”一声狼叫吓得她一哆嗦，这不能怪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哪里在野外经历过这个。
“这附近却是有狼，不过不多，它们也不敢到这边来。”郁落岩熟悉这种日子，丝毫不慌忙。
“我们这个时辰回去，守门官兵还能开门吗？”
“别忘了，我可拿着圣上的手谕。”郁落岩好笑的回答，看来怀中人是真害怕了，不停问问题转移恐惧。
“咕噜噜！”肚子轰鸣在周静萱身上响起，小脸一红，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答应留饭。
“饿了？”郁落岩笑着问。
周静萱不好意思点点头。
“前面不远处就是永安河，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下。那边经常有人，没有什么野兽会到那里去，比较安全。”说完一揽缰绳，向着永安河而去。
在河边，郁落岩升起一堆篝火，让周静萱守在这里，他去打点野味，去去就回。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这儿的。”周静萱打着保票。
郁落岩又叮嘱一番，才离开。
这个时候的夜晚极为寒冷，周静萱围在篝火旁取暖，静静等着郁落岩回来。说来也奇怪，人类对火还是很依赖的。虽然还有一声声怪叫，她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实在无聊，她哼起小曲儿，从青花瓷到铁血丹心，各种歌曲，会的不会的哼唱个便。
正唱得起劲，突感背后一股劲风袭来。
周静萱向旁边一滚，躲过劲风。抬头一看，是一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举着一把砍刀。
黑衣人见周静萱躲开，也是一愣，随即举刀再砍。
周静萱连滚带爬躲开，大声呼喊：“救命啊！郁落岩救命！”
黑衣人明显有点急了，连续砍下几刀。周静萱在地上滚来滚去，险险避开，可她也滚到了河边。
听着后面湍急的河水，她退无可退。黑衣人举着刀也一步步逼了上来。
周静萱灵机一动，冲后面大喊：“郁落岩，快过来！”
黑衣人一惊，立即回头看，周静萱趁这个机会站起身就要逃走。
黑衣人见后面没有人，知道上当。再回头便看见周静萱要逃跑，立即大怒，冲上来便砍。
周静萱慌忙之下向后躲避，一脚踩空掉进河里。
冬日里河水极冷，而且永安河水太急，黑衣人眼看着周静萱掉进去，翻起一个水花便消失不见。他不敢下去追，只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大一会，郁落岩拿着两只野兔回来，这个季节的野味还真不好打。
火光依旧，可火旁边的佳人却不见了。地面上凌乱一片，还有几道刀痕。
心中一凉，他知道出事了。不幸中的万幸，地面是没有血迹，看来没有人受伤，人被抓走的可能性较大。
他现在心中后悔不已，不该去找猎物，留她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跳上马，立即向城外驻扎军营而去，就算把这一片整个翻过来，他也要找到人。
掉入河中的那一刹那，周静萱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会水，就算会在这冰冷湍急的河里也无济于事。挣扎几下，呛了好几口水，她感觉自己身体在往下沉。
“宿主，别紧张，放松身体！”系统在脑海里不停指导。可这并没有用，不会水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些，除了身体越来越沉，没有任何作用。
“屏住呼吸，不要挣扎！”系统又出主意，周静萱算是照着做，身体不懂，氧气消耗减少。可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不行，这么下去一定会被淹死的！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侵入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僵硬。
“阿系，我平日里进入空间时，身体在外面是什么样的？”她想到什么，突然在心里问。
系统回想一下回答：“你的身体在外面呈完全放松状态。”说完，系统的眼睛也亮起来，“快，快进入练习空间！再晚就来不及了！”
周静萱也不迟疑，立即进入联系空间。由于她在外面的身体也是缺氧状态，即便是进入空间里，她还是十分难受头晕。
当周静萱的身体失去控制时，她的手脚舒缓地伸展开，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放松下来。整个人呈最自然形态。
慢慢的，身体竟然浮出水面，当口鼻漏出水面的那一刻，水从她的鼻子溜出来，竟然没有呛水。
要不是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她看起来就是一具尸体。身体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向远处飘去。
这个时候在空间中的周静萱才缓过来，感觉自己可以正常呼吸。
“我浮起来了？”周静萱惊喜地问。
“恭喜宿主，暂时你不用死了。不过外面太冷，如果你长时间在水中，还是会损害身体机能，甚至导致死亡。”系统提醒说。
“可有解决办法？”
系统沉默不语，它只是系统，很多事情是做不到的，就像改变她漂流的方向。
“那我是不是尽快飘到岸上，还有一丝希望？”周静萱又问。
“你有什么办法飘过去吗？你根本无法在水中控制住自己身体！”系统不想给她泼冷水，可这是事实，它必须提醒。
身体越来越寒冷，即便是在空间中，周静萱也是瑟瑟发抖。不行，再这样，即便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的。必须要想个办法！
“宿主，你要是有办法请尽快使用，此处两岸较浅，如果改变流向，可以飘到岸上。过了这段，前面河岸很高，基本上没有上岸的可能行了。”系统再次提醒说。
流向，水流。要改变流向，必须影响水流，可怎么影响水流啊？她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也就没有办法影响。除非有什么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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