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黑帐号篇_【春满四合院】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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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黑帐号篇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那一天的黄昏,我收到了来自子盈的留言。清晰一点说,是女友替我接听电话而笔记下的留言。

  当时我正在洗澡,突然听到女友说有一个叫joyce的女孩来电,我的心裡已经凉了一截。我一直有将手机号码转驳至家裡电话的习惯,而作为半个女人的女友亦会替我接听电话,如果是业务性的来电,她亦会替我做简单的笔记。

  而当时枱面上的便条纸上就只有写有:joyce,吃饭,xxxxxxxx来电者的电话号码非业务性的速记,简单而清晰。

  我没有把握知道女友是否清楚来电者的“身份”。但从她当时的言行来说,没有感觉到半点不自然的地方。

  “不用复吗”

  女友看到我从浴室出来了很久,也没有拿起电话的意思,反过来像是要催促我快点应似的,从厨房裡探头出来。

  这个圆滚滚的无辜眼神,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唔,不赶急的。再说,妳已经在准备餸菜了吧”我说。

  “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常小菜啊,你要喜欢外出吃大餐的话,随便没问题哦”她说。

  嘿,她肯定是知道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上次的那一宗“事件”虽然女友是知道少许。但那事件的“女角”是谁,和她“犯天条”的来龙去脉,我也没有详细地向她说明。最要原因,当然是避免她们有机会遇上时会产生的尴尬。毕竟joyce是老朋友的女儿,而我亦曾经介绍女友给老朋友两夫妇认识。只要现有的一切关係不变,这几个人总有一天会再次见面。

  “妳煮的,最我胃口了。”我说。

  “哼”她向我吐舌头,然后冒出的头就缩厨房裡去。

  这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虽然,我也不希望她会长大就是了。

  凝视着女友写的便条纸,我的脑筋一直在转子盈joyce难道是工作上出问题了吗

  又或者该不会吧

  无数的各种可能性在我的脑海裡浮现。

  ************在我的印象中,子盈不是那一种会苦苦纠缠的女孩子。

  上次的事件之后,我亦已经尽量淡化我和她之间的关係。近两个月来甚至是连一通电话讯息都没有传过了。正当我以为可以完全放下心头之际,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致电给我。

  收到子盈的电话留言,是星期五的黄昏。接着的两天虽然不用工作,但女友就像嗅到骚味的小猫咪一般,一整天都跟我黏在一起,我根本完全没有复的机会。不过,女友一直在身边,也许亦只是藉口吧毕竟子盈到底想找我谈的是甚麽,我是真的感到忧虑,一想到各种可能性,拿着手机的手就会变得如石头般沉重。

  直到星期一的早上,嘉莉出门上班,我才提起了勇气拨号。

  8:32电脑的右下角显示着时间。

  长久的待接响声咔-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我不打算留言,就断了线。

  紧接萫就是交易时间,我立即投入了工作。

  再次接到子盈的电话,是2:33,当时我正在吃嘉莉昨晚做的隔夜饭菜。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电话裡子盈的声音显得雀跃。

  “嗯,不过”

  “今晚可以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嗯,就今晚吧。”事情早晚有个了断,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好的我订枱地点一会儿传短讯给你”

  “嗯,好的。”

  电话断线了,就连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呼好吧,先继续工作

  ************晚饭是一家在天星码头旁边的酒店裡的日式餐馆。我们的餐桌在一个能够清楚看到对岸的靠窗位置。到达的时间刚好是“咏香江”的时间,对岸有如电路的高楼大厦外牆闪耀着各种色彩光芒。

  “很美”子盈说出了很有小女孩味道的说话。

  其实差不多每一个夜晚都会上演的节目,我不知道有甚麽好惊奇的。

  大概是习惯吧我们每天也看着这一个“世界第一夜景”,才不觉得有甚麽美了。还记得数年前与女友到北海道的函馆山,观看那一个号称“世界第三夜景”

  ,就会觉得:啊这样的景色也能入选吗

  习惯使人麻木,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身上穿着行政套装,黑色的高跟鞋,还装成熟地佩带了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

  但眼睛裡流露的,却依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天真。

  自跟她见面以来,我一直注意着她的腹部。毕竟我和她之间的关係,最大的担忧非这一个莫属。

  可是她身上挂着的那一件小背心般的黑色短外套,两颗钮扣刚好就是在下腹的前面紧扣着,单凭这样子似乎是无法看得出来。没有看到她的公事包,只看到一个她拿着一个轻便的小手袋。

  “咏香江”的灯光节目在没有特别预兆之下突然完结了。不过想当然,只有灯光轮流在闪的节目,并不会像交响乐般会在即将终结前先冲上一个高潮式的预告。

  “羿哥,很好看啊对吧”过头来的子盈满脸愉快的笑容。

  “嗯”我轻轻点头。

  “啊﹑抱歉,我都忘了点菜吃甚麽好呢”她似乎觉得我不太高兴,马上转了话题,并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餐牌。

  我轻轻伸手阻止她打开餐牌。

  “呃羿哥”她抬起脸看着我。

  “让我来。”我说。

  “啊好好的”她的身体像整个洩了气般缩在椅子上。

  这一家酒店裡的日式餐馆已经经营好一段日子了。我还在跑业务的年代就经常来,这裡的价钱较为实际,而且食物一直都保持着不错的水准。客户如果是不算相熟的日本人的话,来这一家餐馆准没错。

  我扬手叫了侍应生,向他下了“晚餐请由厨师安排”的指示,并向站在寿司枱那一边挂着高帽的厨师微微点头致意。然后再追加了一瓶名为“獭祭”的清酒。

  “羿哥你经常来”侍应退开之后,子盈对我说。

  “嗯以往吧。还在银行的时候。”我说。

  “你认识那厨师”她圆睁着动人的眼睛。

  “不认得。”我微微一笑。“在很多日式料理,尤其是日本厨师理的地方,最好鲜的食材,都不是餐牌裡可以找到的。”我补充。

  “这样啊”她的目光凝视着在另一张桌子上平放着的餐牌。

  “理由不是很简单吗每天新鲜程度不一样的食材,不可能出现在预先印刷的餐牌上吧”我微笑着说。

  “嗯,有道理。”她轻轻点头。“跟羿哥一起真好,经常学到有用的知识。”

  本来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但被她这样直接称赞,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只好以尴尬的微笑。

  “啊,对了差点忘记了”说着,她低头翻开手袋。

  然后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再在裡面套出了一张卡片。

  “这个,请羿哥继续多多指教了”她说着,将卡片双手递给我。

  依旧是那一间我曾经工作过的银行,上面的职衔原来是这样。

  “恭喜了。”我说。

  “谢谢,都是因为羿哥你”

  “不,都是子盈妳自己的努力吧。”我说。

  以一个新入行的来说,在这麽短时间内正式升任经理,应该算是不错的了。

  虽然,银行业裡大部份所谓的“经理”,也只是一个表面上的“装潢”而已。

  对于内部而言,职权上都依然是那一个“营业员”吧甚至乎近年好几家投资银行都爱找一些“新闻小花”来当所谓的“联席董事”。说穿了,不过是“公共关係”外加“推销员”的工作而已,那些小花可是连进入会议室的必要都没有呢

  不过,能够转正,都总算是对子盈的一种肯定吧

  “唔唔”她尴尬地摇头。“如果上次没有羿哥的帮助”

  “哎,都忘了吧,这种小事。”我说。

  虽然“犯天条”真的不能算是小事了。

  “所以,今晚由我请客羿哥不要跟我客气的”她笑逐颜开的脸真的很美。

  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嘉莉我是真的会考虑跟子盈在一起的。

  不一会,前菜就上来了,是常见的枝豆和渍物,还有一片上面放了一朵樱花的冻豆腐。

  “哈哈这样很有趣”她一边为食物用手机拍照,一边笑着说。

  “唔甚麽”我则懒理她而立即动筷了。我还真的颇讨厌这种相机先吃的时下坏习惯,不过这也着实地反映着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吧

  “不是吗不知道接下来会吃的是甚麽,这一种期待感很有趣嘛”她笑着说。

  能够换来妳这一个笑容,就甚麽都值得了。我心裡说。

  接着,侍应生拿来了一个半漏斗状的酒器;而另一个侍应生则在我们面前扭开酒瓶,并将清酒注入酒器之内。

  这个好奇的小女孩,看得眼睛都圆滚滚的,真的是太可爱了。

  这时候,侍应生再在我们旁边递上了一个圆盘,盘子上面放了各种各样不同颜色和设计的清酒杯。

  “这”子盈正想开口询问,却看到我已经随手拿起了其中一个杯子,就跟随我的动作,拿起了其中一个呈粉红色的小玻璃杯。

  有点小聪明啊我心裡微笑着。换着是嘉莉遭遇这种情况,大概已经将疑问直接说出口了。

  “请慢用。”两名侍应生微笑着的退开。

  “哈哈,可以自己选杯子吗真有趣”子盈为杯子拍照。

  我将杯子放到半漏斗型酒器之下,用杯子明清楚。甚麽时候算是“招待”,甚麽时候算是“贿赂”,怎样算是是“越界”,甚至“犯天条”。

  十隻手指有长短,每一个营业员或多或少都会“越界”。我们作为前辈的责任是说明游戏规则;至于后辈要怎样做,那就是他的个人责任。

  这一席饭裡,我很清晰地告诉子盈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毕竟她曾经犯下过那样的过错。对于这女孩,我最担心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子盈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当然听得懂我说的意思。

  因此,在她的表情变得僵硬之前,这话题就该打住了。大约是铁烧的牛肉上枱的时候吧

  接下来就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笑话,一些在我那一个年代的趣闻。

  说了几个笑话,再加上席间喝了不少酒,小女孩的脸上像刷了一抹胭脂,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说话时不再拘谨,笑声也变得爽朗了起来。

  我觉得那一件事情,也许我们都应该要忘记了。我这样想着,然后吞下了一杯酒。

  重新作为一个前辈﹑长辈,培养这一个小女孩成材,好让老朋友夫妇多年来的的付出不会浪费。

  还是说,我该袖手旁观“羿哥”子盈圆滚滚的眼睛凝视着我的脸。

  “唔啊抱持,在想事情。”我微笑着应。

  “唔唔其实”她的眼色一沉。

  “怎麽”我不解。

  “唔唔还是没事了。”她微笑着摇头。

  有事。这小女孩的脸上藏不着事情。

  不过,这一刻她选择不说,我就不必迫着她说。就算是那一件最坏的事情,也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现在徒担心也没有用。

  话虽如此,我的眼光还总是不自觉地在子盈的小腹上停留。

  黑色的小背心下面没有异样的隆起。但以这一个目测的结果,自己也没有肯定的自信。

  甜品也上来了,漏斗型酒器裡的酒亦已经喝完,只剩下中央滤器裡的冰水。

  我以眼色示意侍应结帐,不一会侍应就把帐单双手递上。

  “羿哥,让我来。”子盈说。

  一般而言,一男一女外出吃饭,侍应生都有把帐单先递给男方的习惯。如果遇上这一种“女方表示想请客,但男方却不愿被请客”的情况下,作为男方,事前就得预先把信用卡放在衣袋裡。

  帐单递上,立即从衣袋裡拔出信用卡,让侍应迅速结帐。

  若是等待帐单到了后,才从银包裡拿出信用卡结帐,那感观就不好;亦有可能会使对方当场就吵着要结帐,在人前你推我让,实在有碍观瞻。

  这一点,于宴客时同样适用。若是真的有诚意“争”结帐,事前就得有所准备。

  “哎说好了由我请客的”子盈看着我迅速的动作呆了。

  “下一次吧。”我说。

  “那谢谢了。”她说。

  不一会,侍应递上了签帐单,我亦迅速的签名。

  “呃这签名”子盈注视着签帐单上我的签名。

  “怎麽”我问她。

  “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听羿哥的意见。”她看着我说。

  ************于企业财务报表经常使用的手段,目的是把一些帐目隐藏,使其不流于表面。其目的可能是避免帐面亏损;也可能是因为部份不法的行为或是员工的错失而导致该帐目不能接普通的方式入帐。但亦可以有被“善用”

  的一面,例如在业绩较好的年份“收藏”起一些盈利,留待业绩不好的年度进行“拨”,以保持公司帐目的稳健性。

  然而,不论基于善意还是恶意,只要不符,那就是犯法的行为。

  营业裡也有所谓,看起来和一般帐户无异,但内裡却是另有文章。

  离开了日本餐馆,步履有点不稳的子盈双手挽着我的手臂。

  乘坐升降机时,子盈按的不是离开酒店的“商场”键或是“大堂”键,而是按往上的楼层。

  我看向她的脸,只看见她的眼睛左右转动,像是在思考着些甚麽似的。

  到达楼层,挽住我的双手将我牵引出升降机,来到一个房门前。她从手袋裡拿出电脑匙卡,拍卡后门锁灯光转变成绿色。接着她推门进去。

  我还以为像电影一样,会是有甚麽神秘人物在这裡等着我。但子盈将匙卡插在电源上之后,灯光亮起,房间裡就只得我和她两个人。

  “子盈”虽然感到犹疑,但我还是先关好大门,进入房间裡。

  “羿哥,请坐。”她向我示意让我坐在沙发上。

  房间是一般的二人房间,一张二人床,一张小小的两座位沙发,一张小书桌。

  一目了然,似乎不存在甚麽神秘人了。

  子盈从放在小书桌的公事包裡取出一份文件。

  似乎这房间她于晚饭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较笨重的公事包亦早已经放了房间之内。

  事前准备吗想起刚才结帐的情形,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子盈将文件递给我,是数张印刷本的纸张。眼熟的旧式申请表,我还在那银行裡时的表格格式。

  看了一下帐号名称,那一家公司我懂了。

  折起了文件,我看着子盈。

  “羿哥,你知道”她说。

  “嗯,这家公司我知道。”我说。“然后”我再向她说。

  “这帐目,你看虽然已经结清了,但这裡不是很奇怪吗”她在我身边坐下,接过我手上的文件,重新翻开文件裡的内容。

  “是patrick叫妳跟进的”我说。

  patrick就是我的旧部下,现在子盈的直属上司。

  “不”她的声音沉了下去。“想不到”她在沉吟着,拿着文件的双手无力地垂到行政套装的裙子上。

  “想不到”我追问。

  “想不到羿哥也牵涉了。”她说。

  嗯,真讽刺呢刚刚晚饭才跟她说教,下一刻就让她发现了我牵涉进这事情裡。

  “这是羿哥的签名,对吧”她翻开文件最后的一页,那上面有我的签名,还有当时身为我直属部下的patrick的签名。

  “对啊,妳没有认错。”我说。

  “羿哥,你刚才才教我不可以做这种”

  “子盈,妳听我说。”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听你说的我都听”说着,她的眼眶滑下了一行泪水。

  像是惊觉自己失态似的,她将脸埋在我的胸膛前。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背上的长长直髮。

  “是不是patrick叫妳跟进的这档案。”我再重新问她一次。

  “不是这是auditor要我帮忙找旧档案时发现的。”她说。

  “auditor要查这档案”我再问。

  “不是,要查的是前一个帐号号码。我只是碰巧拿出来才看到。”她答。

  好吧,既不是patrick也不是auditor那就没有问题了。

  “子盈,妳听我说,这个是黑帐号。”我说。

  “黑帐号”

  “是的,这是部门裡的秘密。”

  “这”

  “这是旧老闆的亲戚的公司。”我向她说。

  “呃”她的头部从我的胸膛上抬起,圆睁双目凝视着我。

  “妳看到的是一个资料不足﹑业绩不佳﹑无担保﹑无抵押的问题帐户。但事实上,这户口的最大抵押,其实是使用者的身份。”我向他说明。

  “可以这样的吗”她皱着眉。

  “不可以,法规上。但妳可以向老闆说不吗”我说。

  “这”

  “所以,这帐号裡甚麽也不足﹑没有,一样可以通过。”我说。“但因为管事的都知道这一层关係,所以这档案不会交给一般职员跟进,一般级别的auditor也不会被指派进行核查。”我说。

  “这样”

  “而且,帐号在银行老闆易手之前已经全部结清了。”我说。“所以用这个档案,不能使patrick下马哦”我微笑着说。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啦”她的眼睛沉了下去,头部再次倚在我的胸膛上。

  在耍小手段这个小女孩

  “怎样跟patrick相处得不好”我轻抚着她的头。

  “不是”在我胸膛前的头轻轻摇动。

  “我有拜託他好好照顾妳才是啊而且妳都已经升迁了,不是吗”我说。

  “他是很照顾我。”子盈说。“但是”

  “但是”

  “羿哥”她抬起头。

  “怎样”我低头看着她因为酒精而变得红粉菲菲的脸。

  “吻我”她双眼流露哀求的神色。

  这张脸我还是忍不住吻了下去。

  柔软的嘴唇一经碰触,就像渴水的鱼获得了水源一样,立即转活了过来。

  她的一双手臂紧缠在我的颈上,嘴唇像是飢渴已久般不停的向我动吻来。

  灼热的小舌尖急不及待地闯进我的口腔,在裡面热情地翻弄着。

  “嗯唔啜”抬起脸的她发出了诱人的鼻息,淡淡的少女幽香轻拂在我的脸上。微热和湿润的空气在极短距离间相互交传,呼吸与窒息之间的微妙暧昧。

  “羿哥嗯”她将体重往我的身上施压,将我按倒在沙发上。双腿膝盖跨坐在我的腰间两边,双手手臂轻压在我的上臂上,身体整个紧紧的贴伏在我的身上,嘴唇则不断贪婪着我的嘴唇。

  子盈说实话,能够得到这个女孩子如此喜爱,是真的打从心底裡感到高兴。

  但是,我已经有了女友“子盈”

  “羿哥别说”她继续渴求着般的吻我。

  “不行我们这样”

  “我都知道不必告诉我。”她说。

  “子盈”

  “我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些甚麽羿哥,答应我我知道女孩子这样是很不要脸可是可是我﹑我真的”子盈的泪水从眼眶裡滚滚而下。

  “子盈”

  看着这样的脸,大概是谁都会溶化吧

  “最后一次求你了。”难以推辞的哀求眼神“好吧。”

  “真﹑真的”子盈圆滚滚的双目恢復了神气,泪脸换上了神彩的笑容。

  看到这样的笑容,作为男人,真的是甚麽都愿了。

  “嗯”我轻轻点头。

  “太好了”子盈重重的吻了我一下。“那麽我先去洗澡,可以吗”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嗯”

  “答应我哦不准偷偷跑掉的”她鼓起红粉菲菲的腮子向我说。

  “知道啦”我说。

  “嗯,吻我”

  接着,我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小女孩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目送她进入浴室,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与女友通话的通讯程式。

  我今晚可能会夜一点22:6莉吃得饱吗丰富的晚餐吐舌22:8我不及妳好吃22:8莉怒怒怒22:9我干嘛22:9莉睡了,晚安zzz22:22用户离线。

  我思考着明天要怎样向女友解释但转念又想,其实好像甚麽也不用说了。

  呼我透了一口大气。

  环视了房间之内,略嫌狭小的房间。玻璃窗外是向西的海面,较远处能够看到建于铁路上盖的新型住宅群。

  有点过于宁静。

  我打开了电视,电视正在播放吵吵闹闹的艺节目。

  过份嘈吵,我又关上了电视。

  心裡有点不安定的感觉想来,我或许需要酒精。

  拿起房间裡的电话致电前台,点了一支苏格兰的单一麦芽威士忌。

  盛着冰块的冰桶和原封的酒瓶,大约在十多分钟之后送到。

  服务员向我确认酒瓶之后代为开瓶,先在玻璃杯裡倒了少许的纯酒再递给我。

  我试了那一口酒后,向服务员点头确认。再给了小费让他离开。

  我在玻璃杯裡放了几块冰块,然后注酒。

  呼我再次透了一口大气。

  子盈私自複印的“黑帐号”文件还放在沙发上,我伸手拿了过来,随便的翻看了几页。

  不吸烟的我随身并没有打火机,而文件即使撕成碎片亦不是最安全。我只好把文件折曲两次,再收藏到我自己的西装内袋裡。西装内鼓起了一团,实在有点异相,但现在也不是顾虑这问题的时候。

  咔嚓--浴窒的门打开。

  “羿哥。”披着浴巾的子盈从浴窒裡步出。浴巾下露出一双纤纤的白晢美腿,浴巾的上方在浅浅的曲线之间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隙阴影,再上一点是形态美好的锁骨向两旁展翅,可爱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甜美笑容,一双深深的酒窝挑起了我亲吻她的欲望。

  我从沙发站起来去走近她,搂住她的肩膀将她娇小的身体轻柔的抱在怀裡,低头吻向她的鲜艳嘴唇。

  “嗯”她抬起了脸迎我的吻,舌尖轻轻的刺上来,但舌尖碰到我的嘴唇之后,却急促的退她的口腔之内。

  “好苦”她皱着眉向我抗议。

  然后,她才发现到放在小书桌上的酒。

  “是甚麽酒”她走向小书桌并拿起了酒瓶。

  “威士忌。”我说。

  “咦甚麽味道的”她拿起了我的酒杯,用鼻子嗅了几下。“噫好辣”

  她再次向我皱着眉抗议。

  “很好喝哦。”我说。

  她皱着眉向我投以怀疑的眼神。

  “嘿,是真的啦试一口吧。”我说。

  她满带怀疑地将酒杯慢慢凑近嘴唇,然后只小小的啜了一口。

  “咳咳咳”她立即咳嗽了起来。“咳咳好辣”她的双眉皱成一团了。

  “哈哈哈,好吧好吧,别勉强啦”我说着接过她手上的酒杯,然后自己喝了一大口。

  “好喝吗”她皱着眉问我。

  “好喝哦。”我答。

  “唔我比较喜欢刚才晚饭时喝的那一支。”子盈扁起小嘴唇说。

  “哈哈,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不能直接比较呢”我说。

  “唔不喜欢。”她说。

  “好吧好吧。”我双手轻拍了她的双肩。

  “羿哥。”她再次向我抬起脸。

  我低头轻吻了她一下。

  “我先去洗澡。”我说。

  “嗯,好的。”她微笑着应。

  ************洗澡后出来,看见这小女孩半躺在沙发上。头倚在沙发的扶手上,身上披着的浴巾下摆散落,一双纤纤的白晢美腿一边勾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边则随便的在沙发上展开。她的精神似乎聚焦在手机上,从播放的背景音乐听来,是一隻颇受女生欢迎的方块游戏。

  一副像在自己家裡,放鬆的﹑随随便便的态度。这小女孩还是这麽长不大的。

  哎,两腿之间那鼓起的肉包子都冒出来透气了这小女孩不会矜持一点吗

  “子盈”我轻唤她一声。然后才发现小书桌上的那一杯威士忌,竟然已经被她喝光了

  “嗯羿哥。”她应了我一声,然后手机播放的音乐就断然而止了。

  “不是说难喝吗”我向她说。

  “唔唔喝多了几口,就觉得不错了。”被酒精燻红了脸颊的她向我微笑。

  “哈,也要妳肯再拿起杯来喝啊。”我说着,再重新溷了一杯。

  “羿哥喜欢的,我都想试试。”她说。

  这小女孩为甚麽要这麽窝心呢

  作为男人,被一个对自己如此兴趣满满的可爱女生动追求,又怎麽可能拒绝得了

  她真的很美,尤其是喝了酒之后,那变得红粉菲菲的脸庞。

  我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再把酒杯交给了她。

  已经不知道是谁先作出动了。

  当我过神来之后,我们已经在睡床上互相紧缠着对方。

  她跪伏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飢渴般不停向我吻。四片嘴唇早已经变得火烫,然而那是因为热情因为剧烈磨擦还是因为酒精,我也不太清楚了。

  这小女孩真的很爱吻。嘴巴总是不厌倦似的追踪着我的嘴唇。不论我在刺激﹑逗玩她的身体,还是稍稍坏心眼地轻拍她的大腿和臀部。她的嘴唇也只会是稍稍的退开,发出一点慾求不满般的低呜,然后再次吻上来。

  那表情像是面对很疼惜的洋娃娃,或是一同长大的小爱犬,恨不得要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被这小女孩如此疼爱着,心裡面是高兴的﹑不捨的。就是她犯不了再错不过的过失,都彷彿可以立即原谅她似的。而事实上,这一次她并没有做错。

  我想起了西装内袋裡的那东西心裡对这年轻的小女孩抱有了一点歉意。

  如果她高兴,就让她吻吧。

  如果她想要,就好好的抱她一吧。

  我抚摸这一副充满着年轻弹性的身体,自己的心态上也着实起了不少转变。

  那该说被溶化吧如果这一刻她说想跟我在一起我可能会答应她的。

  女友扁起小嘴的脸在脑袋裡向我抗议。

  的确,跟女友一起生活了这麽久了,要重新适应一个新人会很麻烦。

  再者,女友对我生活的配度,我认为子盈这小女孩是无法办得到的这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我”和“她”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要将两个独立的个体放在一起,两方面就得在生活上作出各种各样的调整和妥协。

  而这小女孩与我的距离,也实在是太远了“啊﹑”忽然我的两腿之间被搔痒,接着是肉棒上感到突然被抓紧。

  “羿”子盈红着脸的凝视我。

  “子盈”我轻唤她的同时,感到她的手在我的肉棒上开始套弄。

  温柔幼嫩却带点冰冷的手指,在我那已经被得粗大的肉棒上来爱抚。

  小巧的胸腔散发着微汗和温热,在我的胸膛上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摩擦。既软又硬的小乳首,像个小橡皮擦似的在我的胸膛上来摩擦,向前转后之间所产生的小扭曲,诱人而又使人觉得有点小可怜,使我恨不得立即伸长嘴巴,好好的亲吻慰劳一番。

  但子盈似乎无意让我转守为攻。她一直捉拿着我的命脉,不断地予以我快感,我只能在她的胸前背后上做着一些无意义的轻抚,却无法扭转这女上男下的劣势。

  这动的小女孩实在太惹人怜爱了

  与女友之间的性事,不是有甚麽不满的地方。只是相处久了,性事上难免就流于公式化。突然被可爱的女生这样动的刺激,一股復了年轻的热血就从心深处甦醒过来。

  肉棒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一种“非常想要”的感觉了恨不得把子盈按倒在床上,立即侵入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裡注满,使她成为我的私有物

  “羿我爱你。”小女孩的嘴唇再次吻了过来。

  “我”我差点冲口而出唯独这一句,不能说

  “唔唔我知道我不求甚麽。”她再吻了我一下。“我只想你知道就够了。”

  “嗯”我轻轻点头。

  妳为我都做到这一个份上了,我又怎麽会不知道呢

  “不论”她的眼睛骨碌了一圈。“不论将来如何,我一直都会爱着你,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她向我坚定地说。

  “傻瓜。”我轻抚她背上的长长直髮。

  “嗯,是傻啊爱,本来就是傻的。就算知道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微笑着说。

  “妳知道了啊”

  “嗯,前阵子在家裡找到旧照片呢那时候我还在读书吧爸爸说这女生对你很好的。”她说。

  “嗯”的确,我带着女友到老朋友家裡吃饭的次数也不少了。会拍照的话,大概是新年或是生日派对之类的时候吧

  “所以,我不介意。”她再吻了我一下。“只要你过得幸福,我就高兴了。”

  “这样对妳不公平啊。”我说。

  “爱情本来就没有公平这一事。”她说。“我爱着你,你爱着她。亦也许有人一直爱着我。不我会找一个他爱我,多于我爱他的男人。”她微笑着。

  “这样啊”

  “所以,只有今晚,请尽情爱我可以吗”她看着我的脸。

  “嗯。”我点头。

  事到如今,早已经是骑虎难不,是被虎骑了,我还可以说不吗

  柔软的手指将我的肉棒调整至子盈的跨下。虽然我看不到,也没有伸手碰触,但从肉棒前端所传来的湿润感觉,大概已经足以让我长驹直进了。

  “子盈”我轻唤了她一声。

  “羿”我感觉到前端已经被挤入了一点。“你知道吗我总是梦到这样的画面,自从那一次之后。”

  “呃啊”肉棒突然一紧,子盈的身体坐了上来。肉棒整根被吞噬,完完整整的被她的暖热所包围“啊啊”她像是被释放般大声地叫了一声。

  “会﹑会痛吗”我注视着她闭上眼睛的脸。

  “唔唔很舒服被你填满的感觉”泛红的脸上微笑着。

  “要来咯。”我说。

  “嗯,请好好爱我。”她说。

  我借助睡床的弹力将她的身体。

  “哎,甚麽时候开始对自己那麽没自信呢”我应。

  “哼,男人哪个不贪鲜的。”女友向我吐舌。

  我只向女友微笑,并以表情示意她代我听电话。

  “哼。”女友虽然表示着不满,但还是乖乖的走到书桌前替我接听电话。

  “打令,叫patrick的,是个男人哦”女友拿着电话听筒向我说。

  “patrick”我的心裡想起了几个patrick,但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喂。”我接过了电话筒。

  羿哥,抱歉打扰你。果然,是我的前部下,子盈现在的直系上司patrick。

  “啊,怎麽了”我说。

  是有关joyce的。他说。

  子盈吗难道是“黑帐”的事情

  那一份文件的印刷本已经被我带家消毁了。虽然说子盈可以到公司再影印,但我应该已经说服了她吧

  “嗯,她怎麽了吗”我装作镇静。

  但声音的变化似乎也我出卖了我看到女友将关注的目光投射到我的脸上。

  是这样的patrick的声音相当凝重。

  “怎麽”我追问。

  其实这件事情,我应该早一些向羿哥汇报了。他说。

  “甚麽事情”我追问。

  我跟joyce开始了。他说。

  “呃开始是指”

  我和joyce一起了。羿哥将joyce托负给我照顾,而我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有负于你但是,我对joyce是认真的所以“啊是joyce叫你告诉我的”我打断了他的说话。

  我的心裡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理性上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感觉就是感觉啊不她说先暂时不要告诉你,她打算过一些日子才亲口告诉你的。但是,这件事我觉得不能对你隐瞒。“这样啊”

  虽然我们年纪是相差得有点远,但我对她是认真的所以请羿哥成全。哈,相对于我,你已经年轻不少了呢

  “男欢女爱,我也阻止不了吧”我说。

  不我总觉得有负羿哥所托“这没甚麽,你是真心对她就好了。”我说。

  怎麽我的心裡有点痛“你们一起多久了”我追问。

  一星期多了。“一星期多”

  嗯。这麽说来,即是子盈跟我吃晚饭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那麽,子盈调查“黑帐”的事情,是为了证明patrick的清白

  “年龄甚麽也不必在意的。”这大概也是对我自己说吧“反倒是”

  呃“银行规矩嘛,你和joyce的事,不能在银行裡张扬吧”我说。

  根据一般惯例,一对夫妇不能在同一个部门分行单位工作。而情侣的话,如果涉及管理职位,一般都会因避嫌而动申请调职。

  啊,是这样的,下个月开始,我搬上6楼了。patrick说。

  6楼,是我们银行管理团队的楼层了,这是升迁了呢

  “哦那就要恭喜你啦”我说。

  谢谢,也是当初得到羿哥的提携啦他说。

  “别跟我说客气话啦”我说。“对了,那现在的部门是由谁接手”

  外聘的,法国银行的rachel,羿哥有听过吗他说。

  “啊,是她啊以前在交流会见过几面,似乎是很进取的女人呢。”我说。

  嗯,我不认识她,传闻是这样没错。他说。

  之后,再与patrick閒聊了几句,就断线了。

  毕竟他没有提起那“黑帐”的事情,我亦不必动提起这一宗陈年往事了。

  就让那一个于银行而言只是小小的秘密,安静地被世界所忘掉吧本篇完结-如有雷同,实属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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