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求之不得的_娇妻她嫌富爱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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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求之不得的

  [笔迷楼]

  林秘书在一楼大厅等候半天,水果盘子都光了俩,茶水也喝了一杯又一杯,脚跺地上胡乱打拍,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刚才随许总出门,明明白白吩咐在大堂等他换衣服出来,现在等了快一个钟头,就算换衣服走秀也都轮几轮了,怎么许总就这么艰难呢?

  林秘书觉得蹊跷,犹豫几秒给许永绍拨电话,接连两三次许永绍都没接。他越想越不对劲,蹭蹭上楼跑回水疗馆。

  水疗馆一派酒池肉林的糜烂样,林秘书别着脸半眯眼凑近柯国平:“柯总?许总有回来过吗?”

  柯国平仰躺水床上:“许总还没走呢?”

  林秘书赔笑:“许总是说有事要走的,但可能行程有变,没跟我讲,我们做秘书的都是二手消息,老板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

  柯慎虚虚搂着高子滢:“你们许总今晚不回去了。”

  林秘书心里一咯噔,想的不是旖.旎画面,而是许总会不会弄一晚上真马杀鸡?毕竟这两年许总的养生形象深入人心,比起沉溺温柔乡,更像会被哪位技.师大姐掰着腿胳膊嗷嗷叫。

  柯慎吸了口烟,雾气从鼻子嘴巴一并喷出:“不信?你可以冒着辞职风险去2C11室听听墙角,说不准能听见许哥不同以往的嗓音呢。”

  林秘书说:“不敢不敢,您说的我自然信,只是这…真的不回去了?”

  柯慎哼笑一声,软瘫瘫往后靠,眯着眼喷烟,活像个拉皮|条的懒汉:“哎呀──日|本进口的好东西,能不把许总栓得牢牢吗?”

  康颜试图抓门把,许永绍抽走房卡。房间的门锁全靠房卡限|制,一旦抽走自动上锁,任凭她又锤又踹也不顶用。

  许永绍拿了房卡随手扔床底,卡片擦毛毯簌簌两声,康颜挣开许永绍去捡,许永绍拦腰将捞她回。康颜肋骨勒得生疼,男人却不管,掰正她的脸,边吮唇边扯衣扣。

  康颜听见扣子崩线,很清脆也很微弱。她拗开胳膊反手一甩,就听“啪”一声,巴掌狠狠摔上许永绍的脸。

  许永绍愣了。

  他活了三十多岁,又商场浮沉十几年,别他妈说女人,爹妈都没打过他一巴掌。此时脸颊火辣辣的疼,他低头,屈指刮了刮巴掌印,倏忽笑出声。

  康颜很害怕,怕得抖。她知道男人好面子,尤其许永绍这种金领人士,出出入入前呼后拥,哪能容得下谁给他甩脸子?

  许永绍垂眼沉默片刻,蓦地歪嘴又笑一声:“他妈的…”再抬眼时,眸内尽是吊灯寒光。

  明知房门反锁,康颜还是往那边逃。许永绍步伐大,走两步一弯腰,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康颜腰间得力双脚腾空,期间许永绍一直啃咬着下颌,直到将她掼入床。康颜仰脖子,头垂在床沿,男人的吻开始蔓延,她从混乱中睁眼,与落地窗反射的自己四目相对。

  康颜羞愧捂脸,许永绍拂开她的手,将她翻个面背对自己。康颜使劲垂脖子,许永绍余光瞥见,五指顺发际捋向头顶,抓头发强迫她扬下巴:“睁眼。”

  康颜紧紧阖眼。

  许永绍沉声吼:“给老子睁眼!”

  康颜努力扭动,却是无力抵抗,许永绍咬牙切齿:“违抗我?!”他紧箍她的腰精准用力,康颜猝不及防,撑着的双臂顺床单坍塌。

  许永绍愕然。方才康颜极力引|诱,实则是白纸一张。她的头发丝在后背拂乱,隐约能看清鲜红的五指印,像雪地落梅。

  康颜再度撑手拱起背,瘦条条的身子像株新发的草,弯在野地里。可也就是这种草,倔犟、坚韧,才能在风尘肆虐的荒原生存。

  许永绍冷嗓子:“这不是你求之不得的吗?”

  康颜咬手背不说话,偷偷掉眼泪。

  人在冲|动时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这趟车是她先踩油门,可她忘了刹车在男人脚下,她争不过抢不过,只能任由它深入黑夜,让她为车速眩晕。

  这一夜康颜几乎无眠,醒着累了,累了睡了,睡了又醒,如此反复。她的视野偶尔是面窗户,偶尔又是堵墙,更多时是双冷漠猩红的眼。没多久,她颅顶涌血眼泛白光,等视线再清晰,她看见窗帘的花纹旋转成虚影,而窗帘紧密拉合,缝隙也不漏。

  康颜觉得世界缩成了房间大小,且一点又一点挤|压她的生存空间。她透不过气,她彻底晕厥。

  许永绍夜里没睡着,康颜像睡着了又像没睡。起先他觉得康颜挺青涩,后面又抓瞎迎合,比起有了感觉更像是意识混乱。

  康颜半醒半寐地躺在他身侧,许永绍看见她往床头摸靠壁。靠壁凉,他拽下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挺烫,摸额头却是凉的。

  康颜扭身子找凉爽处,最终贴靠壁睡起来,许永绍只能抽枕头和她一样换边儿躺,躺着躺着康颜又说口渴,许永绍给她倒水,她眼睛都没睁开,着急忙慌地往嘴里灌,灌得满身都是。

  许永绍怕她弄湿床,只能拿浴袍给她擦,没擦几下来了感觉,堵她的嘴接吻,康颜带哭腔说:“不要再来了,口渴,渴死了。”

  许永绍抱她感受了一下.体温,发现是真不正常。康颜自称是喝醉酒,可许永绍醉酒经验丰富,就没听过一罐酒能喝出高烧,直到凌晨才慢慢褪热。

  康颜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的瞬间脑海空白,等她闭眼睛恢复思绪,昨夜一切像填鸭子般一股脑塞进来。

  康颜睁眼,呼吸颤抖。

  她几乎是跪着跌下床,瞥见全身淤青条条道道,尤其手腕脚腕像被人捏碎了一般,走路也止不住膝盖打架。

  康颜裹着浴袍,望向床上的男人。许永绍侧躺在一片凌乱的床单上,昨夜冷淡发红的眼轻轻闭着,仿佛睡得挺踏实。

  康颜不知道该干什么,麻木地穿衣服套裙子,领口缺扣子系不上,只能拿手捏住。她往兜里摸到几百块钱,是昨夜孙红叶给的工资。她曾听说钱很脏,但她不在意,因为她很需要,如今拿着这轻飘飘的五百块钱,她从没觉得这么脏过。

  她嫌弃自己恶心自己,喝了点酒就不要脸地爬床。她也恶心昨夜那段混乱的历史,脑子嗡嗡响,鼻尖耳边全是男人的气息声音,还有自己令人作呕的娇.嗔。

  康颜掂着这几张纸,忽然觉得这像她的卖.身钱。想到这,她背对床铺瘫坐下去,无声落泪。

  她就值这五百块钱,等值于富人一顿饭,甚至只是一顿早饭。

  康颜的泪只流了两三滴,很快擦干眼睛起身,对着穿衣镜扎头发,然后翻找出兜里所有钱,将它们整整齐齐地,与许永绍的浴袍一同叠放。

  她算了算,六千块钱的零头差不多清了。

  康颜深吸口气,转身逃离房间。

  许永绍缓缓睁眼。

  他的眼神无比清醒,对康颜的一举一动也十分清楚。听见悄悄的关门声后,他从床上坐起,偏头看向床头叠放的衣服,以及花花绿绿的几百块钱。

  真稀奇,上了床要钱的很多,下了床给钱的还真没见过。

  许永绍沉默许久,抓起浴袍随意披肩,赤脚往浴室走,任由那几百块钱撒满地。他冲了个冷水澡,冰凉水温降下心火,脑子终于冷静不少。

  许永绍面对浴室镜子,拿木梳刮刮头发,望着镜子里冷脸的男人,他慢慢咬紧腮帮。

  他被算计了。

  许永绍生平被算计的次数不多,尤其这种糖衣陷阱。他仔细捋捋昨夜种种,合理猜测康颜被人下.药,被算计的虽是康颜,但也间接算计了他,这点他决不能忍。

  许永绍战战兢兢沉浮于生意场,却在昨夜狠狠栽了跟头,就因为一个女学生。他没想到自己清醒地上了勾,并且三番四次咬饵,耗了一整晚,给那群人机会沾沾自喜,以为他们合了自己的心意,就能得到什么东西。

  许永绍挺直腰杆,垂眸把玩木梳,想象昨夜五指嵌入长发时,那种缎子般的质感,和山峦般连绵的喘|息。

  许永绍的眼神蓦然犀利。

  他果然没猜错康颜,白沙的银世界,他抽过最廉价却最痴迷的烟,甚至从她的汗水中嗅出一丝牛奶芬芳。

  许永绍将木梳狠狠掼向镜面,听镜子碎得稀里哗啦,人影也四分五裂。

  他不仅犯了戒,还tm入了迷、上了瘾、着了魔。

  林秘书接到许永绍的电话时,正愁的满地打转。

  他大早进公司,一堆好事者问他许永绍怎么今天迟到?他哪敢讨论老板的私生活,只能骗大伙说什么电话会议,延迟到岗,快点干活别瞎bb。

  说巧不巧,兴友老总还真一大早就电话慰问老板身体情况,搞得比老板他爹妈还关心健康,并且半有意半无意往合同签订上扯,可他一打工的小秘书哪知道老板到底作何打算,只能敷衍几句挂断。

  林秘书给许永绍拨电话,许永绍没接,等他挂了又打回来。

  林秘书竟然不知道开场白该说什么,想起兴友老总那番意味深长的言辞,忍不住问:“您身体还好吧?”

  一晚上啊,金刚杵也吃不消啊!

  问完他就后悔了,老板忒好面子一男人,就算拿刀架脖子也不可能说吃不消啊,这不是怀疑老板办事能力吗?

  那端许永绍言语淡淡:“还行,熬了点夜。”

  林秘书赶紧转移话题,把兴友老总说的事转述一遍。说完后,林秘书没听见老板回复,贴紧手机生怕漏听,好半天那头才吭声:“你觉得呢?”

  林秘书斟酌一番。一夜没回,可见昨晚多畅快多满意,必然是对兴友青眼有加。于是他提议:“这周三下午您有空,要不就这天把合同签了?”

  许永绍又陷入沉默,林秘书等得心头发怵,忽听见老板冷笑一声:“小林子,你还太嫩了。”

  “一个公司老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讨好别人,你觉得他的道德底线能有多高?公司的整体风气能有多好?你敢指望他保质保量吗?”

  林秘书听明白了:“您是说…”

  “找借口推了日后的会面,让小陈再去物色人选。你告诉他,这回要是再出岔子,就tm让他收拾收拾直接滚蛋!”

  许永绍挂断电话,林秘书突然对那女人好奇起来。昨夜到底是谁进了老板的房?有本事让老板一夜不归,还大早上的发这么大火?

  老板这到底是满意呢?还是不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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